傅砚临在路边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报上酒店的名字。
明明马路很窄,出租车司机却开得飞快。
车身晃得厉害,怀中的女人也不踏实,把头靠在傅砚临的身上,小手却一直在他的胸口上挠。
这么一挠,直接挠到他的心里去。
傅砚临自认在闻笙面前没有自控力,一手牢牢捏住她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是不是喝了酒难受?”
“唔——有点难受。”闻笙的脑袋晕乎乎的,微微抬眸,一双小鹿眼水盈亮泽,就像最诱人的黑葡萄。
然后,她挣脱右手继续挠傅砚临的胸口,“傅砚临,你亲我一下,亲一下就不难受了。”
软糯糯的嗓音,让傅砚临莫名喉结一紧。
是谁说闻笙清冷矜持?她分明是磨人的小妖精。
傅砚临抬起闻笙的下巴,低头咬住又软又香的樱桃唇。在她的面前,他失去了所有的自持和抵抗力,心里只想着快一点回到酒店,再快一点。
没一会儿功夫,出租车停靠在酒店门口。
傅砚临付了钱,快速捞起闻笙的腰下车。坐电梯的一分钟时间里,他便感觉度日如年。
怀中的女人又娇又软,对于傅砚临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关键闻笙还一直喊他的名字:傅砚临——傅砚临——
喝醉了也没忘记自己的老公是谁,果然没白疼她。
房间门是被踢开的,傅砚临转身把闻笙放在玄关柜上,迫不及待开始亲吻。
吻着吻着,闻笙突然把人给推开,声音有点委屈,“傅砚临,我痒,你帮我挠一下。”
“哪里痒?”傅砚临戏谑一笑。
小家伙这么会撩,实在太让人惊喜。
不急,他们接下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探讨一下这些话题。
“不是——我是真的痒。”闻笙醉了好像又没醉,面露痛苦,把手伸到后背想要挠一下,却够不着。
“傅同学你帮帮我,太难受了。”
傅砚临这才意识到不妥,伸手把玄关处的灯打开,快速拉开礼服的链子检查闻笙的后背。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
闻笙洁白无瑕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眨眼看过去,还挺吓人的。
“傅同学,你怎么不帮忙?”闻笙气得双眼通红,闷闷说道。她的整个后背火辣辣的难受,这种感觉好像开始蔓延,现在连脖子和锁骨的位置也开始难受。
傅砚临抓住闻笙的手腕,既心疼又生气,忍不住吼了一句,“别动,你身上长了很多红疹。”
“好好的,怎会长疹子?”闻笙被这么一吼,酒瞬间就醒了不少。
傅砚临眸光沉沉,想骂闻笙又舍不得,“你以前对酒精过敏吗?”
摇了摇头,闻笙委屈兮兮说道,“没有,之前喝酒一直没事。”
她从不贪杯,以往喝酒都是浅尝即止。
可是在今晚的交流会上,温叙言和其他投资人举杯畅谈,闻笙确实喝了不少。她想着傅砚临也在现场,就算喝醉了也没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对红酒过敏,从前跟祝清嘉喝酒的时候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呀。
“酒精过敏不是小事,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傅砚临小心帮闻笙把礼服的链子拉上,抱起她就走。
幸好酒店附近就有私立医院,走路五分钟就能到达。
傅砚临挂了急诊号,闻笙很快被送进小间隔。他想要进去,却被护士拦了下来,“先生,医生在里面检查,麻烦在外面等。”
“不行,我老婆胆小,需要人陪着。”傅砚临哪有放闻笙一个人进去的道理。
护士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女人,尴尬一笑说,“你老婆成年了吧?”
“成年就不能陪吗?我不放心她,必须全程陪在身边。”傅砚临气场强大,语气不容置疑,把小护士把吓到了。
医生大手一挥,“行了,让家属进来吧。”
傅砚临站在一旁,紧握住闻笙的手,“老婆你别怕,有我陪着呢。”
明明身上的红疹又痒又难受,可是闻笙此刻只想在地板上挖个洞钻进去,“傅砚临,你丢不丢人?”
“说什么呢,要丢人也是一起丢,有老公陪着不用担心。”傅砚临一本正经说道。
一旁的护士忍不住笑出声,“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闻笙无奈捂住了脸。
傅砚临不要脸,她还要呢。
原本闻笙还因为交流会顺利结束而高兴,没想到出了这档子的事,脚指头都快能抠出一栋别墅来。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诊断闻笙是酒精过敏。开了点抗过敏药和外用的药膏,便让两人先回去,有不适随时复诊。
折腾了两个小时,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夜风习习,傅砚临贴心帮闻笙披上外套,转身在她的面前弯下身,“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刚才在急诊室已经吃过药,闻笙感觉没刚开始时那么难受,“不用,我自己可以走路回酒店。”
傅砚临语气霸道又坚决,“你不喜欢背,抱回去也可以。”
虽然是凌晨时分,大街上依然有不少路人,抱回去实在扎眼,闻笙最后还是选择乖乖爬上傅砚临的背。
昏暗的路灯倾洒在两人的身上,在小路上留下颀长的影子。
香港跟江州很不同,即使是冬天气温也不会太低。
夜风夹杂着海水的咸味,闻笙靠在傅砚临的背上,感觉从没有过的踏实和放心。
“傅同学——”闻笙轻声呼唤傅砚临的名字,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紧了紧。
傅砚临走得很慢,柔声问道,“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闻笙毕业后一直独居,生病的时候大多都是一个人上医院。自从跟傅砚临在一起以后,好像每次生病都有他陪着。
原来被人照顾的感觉,是如此的心安。
“以后不许再喝酒,应酬也不行。”傅砚临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刚才在检查室里看到闻笙的身上满是红疹,想抓又不敢抓,心里不知道有多着急,恨不得自己能替她受罪。
“我以前喝酒也没这样——”
“还敢顶嘴?信不信好了以后,我再狠狠惩罚你。”傅砚临是真的生气了。
什么破交流会,闻笙穿梭在不同的男人之间谈笑风生,他光看到那画面就火冒三丈。要不是答应过不干涉她的工作,他早就把人给带走了。
“生气了?”
“废话。”
闻笙侧头啄了一下傅砚临的脸颊,小声哄说,“酒会结束,我们明天就能出发去旅行,这么高兴的事别扫兴好吗?”
“是你——”
话没完,闻笙又啄了一下傅砚临的脸颊。
“不许生气了。”
闻笙的声音温和柔软,落在傅砚临的心尖上瞬间把火给没了。
他心里喜滋滋的,气也消了一大半,“真拿你没办法,回酒店后我帮你上点药膏,明天起来要是红疹还没完全散去,我们在这里多待一天再出发。”
“嗯,都听你的。”
短短五分钟的路程,两人走走停停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这天夜里没有星星,路灯的光却温柔了整个世界。
闻笙想,要是他们就这样走着走着到白首,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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