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
姜辰和姜柔两兄妹一起走在街上。
“哥，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
“来看看你不行吗？”姜辰翻了个白眼，不甘心地道，“不过差点被傻子气死。”
“哥，没必要跟那种家伙一般见识，没意思。”
“也是。”姜辰难得和妹妹逛街，兄妹两人似乎没什么话题，显得比较尴尬。
突然，姜柔意识到哥哥穿得衣服有点旧，最近天气越来越热。
“哥，要不我们去给你买衣服吧？”
“好吧。”
两人结伴来到了商场，到了男装区，姜柔说自己先去一趟卫生间，让姜辰先去自己看看。
在帝京，姜辰其实是没怎么逛过街的，这座商场比较高档，里面有不少高档的品牌，姜辰走走停停，看了许久。
“穷鬼……”
那名导购一直跟在姜辰身后不远的地方，见他一直不买，心生厌恶，小声嘀咕了一句，一切尽收耳底。
“喂，小姐，你刚才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姜辰笑眯眯地转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妈没教过你要尊重人吗？”
“先生，你可能有什么误会吧？我什么也没说啊。”导购小姐故作无事，脸上依旧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如果您存在幻听症状的话，我这里建议你早点就医哦。”
“呐？狡辩是吧？”
姜辰不怒反笑，不愧是能在大商场工作的人，心理素质杠杠的。。
“咦？这件衣服不错？可以试穿吗？”他突然指着一件耐克运动款白色外套，售价3588。
“抱歉，白色款系不提供试穿，你可以报你的号码，都是标准款。”导购小姐耐着性子道，眼眸里的鄙夷愈发浓烈，“不过我觉得这件衣服可能不太适合你。”
“哦，我也觉得不适合。”姜辰诡谲一笑，一手拽着那件衣服，用力一扯。
“刺啦——”
它，瞬间成两半了。
导购小姐瞠目结舌，经历了短暂的呆滞后，厉声喝道，“臭屌丝，你有病吧？你买不起也不用撕衣服吧？”
“你怎么知道我买不起？我撕着玩，不行吗？”姜辰冲她比了个中指，“滚一边去，老子看着你着市侩的样子就恶心！”
“你……”
导购员气得面红耳赤，两人的争吵声很快引来了其他人的围观。
姜辰瞅着货架，遇见不顺眼的就撕，大伙儿看着这一幕，已经完全惊呆了。
这……这是神经病从医院里跑出来了吧？哪有正常人这么干的？
“保安！保安！有人闹事！”
导购小姐已经彻底慌了，大呼小叫，咋咋呼呼，商场的保安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作势就要缉拿姜辰。
“滚一边去！老子说了不付钱吗？”
“小子，你有钱吗？瞧你这穷酸样，全身上下不超过两百块，你就等着坐牢吧！”导购员声色俱厉，铿锵有致，“你这种社会的败类，怎么不去死？”
“啪啪！”
姜辰鼓掌道，“骂得好啊，骂得相当好。”
完事，他冲其余那些围观的导购员亮出了一张银行卡，“喂，你们谁来做我生意啊？”
几个导购员面面相觑，这小子虽然一副穷酸样，可看起来还是蛮正常的，尤其那双明亮的眸子，充满了自信，没准真是哪家的二世祖出来发泄情绪呢？
城会玩嘛！那点事儿，大家都懂得。
“我，我我……”
“我，先生选我……”
‘帅哥，我这个月业绩最少，你就可怜可怜我呗？“
“……”
一众导购员争先恐后，呛得脸红脖子粗，就差打起来了。
“安静！大家安静一下。”姜辰笑道，“我刚才撕了多少件啊？你们数数，大家都有份，不够的话，我再撕！”
听罢此话，导购员们已经快要疯了，姜辰刚才撕烂的衣服，就没低于3000的，随便一件的提成，都能抵得上一天的工资了，他已经撕了不下十件。
“小哥哥，这哪够啊？我们姐妹人多，不够分啊。”一名身高约一米七五，前凸后翘，媚态无限的导购员冲姜辰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现在实体店生意不好，大家可都等着您给饭吃呢。”
“哦？那感情好啊。”
姜辰又点了二十几件服装，全部送给了几名导购，“不撕了，就当和各位小姐姐交个朋友吧。”
“小哥哥，加我微信。”
“小哥哥，加我……”
“小哥哥，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
“……”
导购们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疯狂。
先前那名导购神情呆滞地看着这一切，嘴角狂咧咧，“喂，你们疯了吗？现在他的消费额已经超过了十万了，你们真以为这种穷酸屌丝能够付得起钱吗？”
“拿POS机过来！”
事实，永远胜于雄辩。
这下，又有人抢着去拿POS机了，姜辰熟练地刷完卡，付清了所有的费用，总共115898元。
“好了，你们忙，这里没什么我喜欢的衣服，我先走了。”
“小哥哥慢走——”
一众靓丽的导购员整齐划一地排成了一条队，躬身朝姜辰送别，俯首的瞬间，白花花一片，姜辰瞬间气血翻涌，赶紧捂住了鼻子。
尼玛！这谁能顶得住啊？
“回见，回见，嘿嘿……”姜辰大摇大摆地走了，导购员们一直目送他消失在拐角。
几个人乐呵呵地讨论着姜辰的背景身份，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看向最先那名同事的目光，宛如在看着一个智障。
“有些人啊，在这儿上几天班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呦！”
……
商场外的步行街。
姜柔一脸怨怼地道，“哥，你说你，我好不容易陪你来买衣服，你怎么能不好好挑一挑啊？”
“我哪有那心思啊？好了，随便买几件行了。”姜辰笑眯眯地道，“你该上班了吧？快去吧。”
“行，那我先走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好的，我的傻妹妹。”
姜柔走后，姜辰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后面突然急速驶来了一辆机车，骑车的头盔男抬手就向姜辰的脑门拍去，却差点把自己摔了。
只是姜辰已经看清了他的容貌，这货跟戴高伟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他的双胞胎弟弟或者哥哥。
“艹！你叫姜辰是吧？卧槽尼玛！你有本事来追我啊？”
姜辰：“……”
这小子傻吧？找死吗？
“轰轰……”
这小子将电动车的速度加到了极致，姜辰怒冲冲地追了上去，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这蠢货太做作了，目的性很强，应该是想引他去什么地方。
姜辰倒是想看看，他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头盔男开着电动车，一路往学校后山小树林飞驰，甚至，中途都吓得没敢回头，直到抵达目的地，他才往后瞥了一眼，竟发现姜辰就站在他身后十米左右的位置，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
“卧槽！你……”
头盔男这一声还没喊完，只听得一声响，这货连人带车飞起来了！
“啊——”
头盔男发出了惊骇欲绝的惨叫，脑海中一片空白。
“砰！”
机车重重地砸在地上，摔得冒烟起火，他却被一只手给拎住了，悬在半空，那种姿态，就像是一条死狗。
“好玩么？”
滴滴答答……
这小子两股湿透，明黄色的难闻液体在地上渍了一团。
“姜爷，姜爷，我错了，求求你绕了我，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跟我没关系啊！”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头盔男应声倒飞，疼得在地上打滚，这一下，更像是死狗了。
“别躲了，出来吧。”
头盔男只不过是个小丑，今日份的主角另有其人，头盔男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把他引到了这儿，对方肯定是有备而来。
此时此刻，又会是哪路人马呢？
姜辰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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