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护送着她到病房,才说了几句话,一道黑影犹如豹子般冲了进来,吓了他们一大跳。
“晚棠!”
冲进来的是韩际。
他刚接到徒弟电话,扔下手里的工作,一脚油门踩到底,以他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
宫晚棠被他吓一跳,神情有点懵,“韩际,你怎么来了?”
“伤到了哪里?”
韩际一把将陆靖川推开,人挤到病床前,满眼担忧:“是不是伤到了骨头?”
“尾椎骨断裂,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宫晚棠回答他。
“骨头都断裂了,还叫无大碍?”
韩际皱眉,又侧头黑脸训斥徒弟:“靖川,你怎么回事?你带她们出去,怎么没有保护好她们,还让晚棠受了这么重的伤?”
“师傅,是我没保护好她们。”陆靖川也在自责。
“韩际,跟靖川没有关系,你别怪他。”宫晚棠伸手拉了下他胳膊。
韩际对她态度明显缓和很多,语气都轻了不少,“刚有没有让医生用好药?”
“用了的,现在不疼了。”
宫晚棠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不让他们担心。
陆老夫人她们心思通透的很,这下都看出了些意思,也终于知道韩际不结婚的根源了。
原来他心里头一直装着宫晚棠。
韩际得知是陆秋荷下黑手,差点害了她们母女时,眼神凉凉的看了眼陆南征,话是对陆靖川说的,“我们在这里陪晚棠和灵珑,你去抓人。”
“是。”
陆靖川点头,跟宫灵珑说了两句话,跟陆南征一起离开,陆老夫人也有跟着过去。
他们走后,宫晚棠跟韩际说了几句话,劝他:“今天是工作日,你公务繁忙,快回去上班吧,我这里无碍,大哥和灵珑在这照顾我就行。”
韩际刚确实是临时撇下工作赶过来的,他想了想,说着:“我回去把工作安排下,我晚上过来陪床。”
“不用,不用陪床,请个护工就行,你们都回去休息,明天我就可以出院的。”宫晚棠不想麻烦他。
“听我的。”
韩际语气不容拒绝,锐利又带着深意的眼神看向了宫灵珑。
宫灵珑秒懂意思,尬笑了下,“妈,请人照顾您,我们不放心。我今天受了点惊吓,我得回去缓缓,还要跟大舅商量点事,我们晚上就不过来陪您了,既然韩叔有空,那就让他陪您吧。”
韩叔眼神施压,她有点顶不住,只能将妈妈“卖”了。
宫晚棠侧头看向她,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让韩际一个大老爷们儿照顾自己?
宫灵珑看懂了她的眼神,嘿嘿笑了笑:“妈,洗漱什么的让护工来,韩叔晚上留这里保护您安全,我们也能放心。”
“医院安全,不用保护我的。”
宫晚棠并没多想,以为她是顾及安全。
“晚棠,医院不安全,郑家和薛家的狗腿子说不定藏在身边伺机而动,你病房里不能离开人,晚上也必须安排人陪床保护。”
宫成骏早看出了韩际的心思,他也很心疼妹妹,希望她下半辈子过得幸福些,他也确定韩际是能够给她幸福的人。
既然外甥女都支持,他自然也要出力撮合一下了。
韩际见他们俩表态了,都不给宫晚棠拒绝的机会,起身说着:“晚棠,我下班后就来陪你,会从家里带饭菜来。你先休息,我回单位了,晚点再来。”
说完,跟宫成骏他们点头示意后,走了。
周兰琴在旁边抿唇微笑,见儿媳妇偷偷笑得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轻轻拍了下她手,也起身:“灵珑,你在医院陪亲家母,我也回公安局了,下班后再过来。”
“妈,您去忙吧。”宫灵珑起身相送。
“亲家母,好好休息,其他的事让靖川去处理。”周兰琴叮嘱了句。
“好,亲家母,你慢走。”宫晚棠回着。
此时陆靖川已开着车到了水利局家属院,他是第一次来这边,刚是跟着陆南征抄近路过来的。
“哟,陆局长,这还没下班,怎么这个时间点回来了?”
陆南征开门下车,隔壁邻居找他说话,他淡淡回了句:“回来办点事。”
吉普车紧跟着停下,陆家祖孙两一起下车,邻居见陆老夫人来了,笑容满面打招呼:“哟,老夫人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过来办点事。”陆老夫人朝对方微微点头。
这时,阮玉绵从内推门出来了,穿着裁剪得体的风衣,化着精致的妆容,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见到陆南征回来还有两分高兴,可看到后面的陆老夫人和陆靖川,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
“陆秋荷在哪里?”
陆靖川对阮玉绵做不到尊敬,也没想跟她寒暄,站在院子外直明来意。
阮玉绵眼神有点闪烁,笑容扬起:“靖川回来了,你找你大妹做什么?”
“我只有一个弟弟,没有妹妹。”
陆靖川眼神犀利,也不跟她废话,“让陆秋荷给我滚出来,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陆靖川,你这是做什么?”阮玉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靖川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陆南征嗓门突然飙高,吓得阮玉绵身体抖了下,她双眼一下就红了,满脸委屈,正要开口,陆老夫人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要唱哭戏去你的剧团,我们没空在这里看你表演。”
阮玉绵气结,刚酝酿出来的眼泪,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
陆南征跟她之间的感情早就磨没了,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将她人推开,直接进屋去找人。
在屋里没找到陆秋荷,转身出来,“去阮家。”
阮玉绵见状,心里一慌,立即来拦人,“南征,你这是要做什么?”
“啪!”
陆老夫人第一次扇人耳光。
重重的耳光扇在阮玉绵脸上,在她震惊不敢置信中,陆老夫人对儿子吼着:“离婚!”
陆老夫人年纪虽大了,但心思精明,也眼清目明,阮玉绵这一阻挡,她已确定陆秋荷回来过了,也跟阮玉绵说过了推人的事,现在不在家里,定是阮玉绵安排她外出躲躲了。
陆老夫人也彻底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教坏孩子的根源,是她的愚蠢,才把陆秋荷惯得心思恶毒的。
这样的女人,祸害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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