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快点低着头跪下!!!”
苏垣感觉大事不妙,用力的大喊道。
“闲云”她,果然已经被诡异控制了,她一直在伪装,一直在等待一个契机,难道就是为了在等那维莱特的到来吗?
在没有取回古龙之大权之前,那维莱特诡异化的实力就已经是属于最顶尖的那一个梯队了……
而现在,已经成为完全之龙的那维莱特,究竟会有多么强大?
然而,面对突发的变故,那维莱特表现的却依旧很平淡,他看向“闲云”,缓缓开口道:
“你可知道,对水元素力的绝对掌握,究竟意味着什么?”
“如果我不想让雨水落下来,就不会有任何一滴雨水落下……”
下一刻,在外驻守的千岩军,又惊讶的发现,刚刚还是一副要下雨模样的天气,却又突然再次放晴了……
苏垣暂时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现在的那维莱特,已经不怕别人用下雨天来针对他了……
这就是完整的古龙之大权,这就是意味着对水元素力的绝对掌控吗?
“那维莱特、芙宁娜、芙卡洛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看着情况逐渐缓和了下来,苏垣也是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
“枫丹情况现在怎么样呢?大家都还好吗?”
“枫丹现在正在稳步的重建中,大家也都挺好的。”
芙宁娜笑着看向苏垣,回答道:
“我们这次来璃月,主要是为了给莱欧斯利公爵采摘点沉玉谷的茶叶,然后顺道来看看你……”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喂喂……你们怎么就聊起了天?”
“闲云”看向众人,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吗?”
“有我在,你翻不起什么浪……”
荧妹看向“闲云”,冷冷的说道:
“如果不是苏垣想要留你一命,你已经是一只死鹤了……”
“哈哈哈哈……你们难道真的以为,局势已经在你们的掌握之中了吗?你们已经稳操胜券了吗?”
“闲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哈哈大笑了起来:
“呼风唤雨的计划失败了,这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但是,凡事都要多做几手准备,不是吗?”
「我们」?苏垣注意到了“闲云”的用词……
果然,她并不是独自一个人,她是有同伙在进行合作的……
难道那个同伙,就是多托雷?
下一刻,“闲云”突然直接跪伏在了地上,而那维莱特的表情也陡然变了……
那维莱特眉头紧皱,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脑袋,有些焦急的大喊道:“所有人,赶紧跪下!!!”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维莱特的身上,就爆发出了一股苏垣以前从未感受到过的,如此量级的诡异之力……
跪伏在地上的“闲云”,也缓缓开口道:
“那维莱特诡异化的条件并不是下雨……”
“而是非晴天……”
“他能驱散乌云与雨水,但是却不能阻止狂风与黄沙……”
“这次……是我们赢了!!!”
苏垣透过万民堂的窗户往外看去,原来外面已经狂风大作,黄沙四起,整个视线都被黄色覆盖,能见度十分之低……
苏垣心想,原来手心提示所说的,让自己小心,从异国他乡来到璃月的人,指的就是那维莱特吗?
完蛋了,全部都完了……
因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所以现在除了“闲云”,其他所有的人,都是站着的……
“那维莱特”他,会杀了所有人的……
“卑贱的凡人啊……”
“那维莱特”看向四周,缓缓的开口道:
“是谁允许你们,站在我的面前的?”
下一刻,只听“轰——”的一声,所有的人双腿,都不受控制,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除了……荧!
但是此刻的荧妹,似乎从表情上看,也不太好受……她从诡异化的“那维莱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种压力,似乎比起「那位」,也不遑多让……
这就是完全体的水元素龙王,外加诡异之力的加持吗……
说起来,钟离呢?
苏垣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钟离的身影……
好像刚刚在那维莱特出现的那一瞬间,钟离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钟老爷子,就这么不想见那维莱特吗?
“哦?居然还有人能站在我的面前,你很不错嘛……”
“那维莱特”有些惊异的看向了荧妹,缓缓开口道:
“你的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力量……”
“但是这并不是,你不对我顶礼膜拜的理由!!!”
下一刻,“那维莱特”面带诡异的微笑,狠狠的看向了荧妹……
而荧妹,也是感觉到更加沉重的压力,向着自己袭来!
“公主殿下,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劲,我们要不还是先行撤退吧……”
就在这时,荧妹的脑海中,响起了渊中的声音:
“我会拼尽全力,用生命为公主殿下争取时间……”
“深渊教团可以没有我,但是决不能没有公主殿下……”
“渊中……别说了……”
因为受到来自“那维莱特”的压迫,荧妹的脸颊和眼角,已经渗出了一点鲜血……
但是她却用十分坚定的目光看向了“那维莱特”,开口道:
“我不想,再抛弃你们任何一个人了……”
“所以说,我也根本没有资格,对苏垣的选择评头论足……”
荧妹缓缓的拔出自己剑,艰难的、一步步的朝着“那维莱特”走去……
“就让我见识一下,被诡异污染控制,完全体的水龙之王吧!”
……
群玉阁之上,看着被黄沙弥漫的璃月港,多托雷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维莱特,已经成为完全之龙的你,就让我欣赏一下,现在诡异化的你,实力有多么强大吧!”
“多托雷,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就在这时,钟离的声音在多托雷的背后响起……
“你这么做,究竟是有着怎样的目的?”
“目的?”
多托雷摆了摆手,笑了笑,似乎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已经回答了多少遍了……”
“当一个学者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无法理解的时候,就通常可以用好奇心来解释……”
“整个提瓦特,都只不过是我进行实验的场地,是我满足好奇心的工具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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