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施针结束,萧崇痛的昏了过去。
但这自然还没完。
想要将坏死的细胞清除干净,然后让神经恢复,这可是一个大工程。几日的时间可完不成。
虽然换眼方便一些。
但是萧崇的眼睛还没到需要换眼才能治好的程度,更何况换眼的话,不清楚会不会产生排斥反应。
想要不产生排斥反应,还需要更进一步的观察和实验。
这样的话,太麻烦了,倒不如这样方便些。
就是这样痛些。
治疗过程之中,虽然出现了一点小插曲,比如说确实是有一些失去意识了的药人出现,想要袭击花栀。
原本怒剑仙打算去解决敌人的。
但是如果怒剑仙去了,只靠臧冥一个人,还真摁不住萧崇。
所以花栀只能一边用真气操控着十几柄剑解决敌人,一边治疗萧崇的眼睛了。
花栀: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有人这么敢的。
花栀:神游玄境,是这个世界对我的压制,可不代表是我真正的实力。
很好,成功的装了一波的花栀潇洒的留下一句:“外面的烂摊子就你们自己处理了。”就离开了。
第二日,花栀本以为没有人敢再来送死了。
没想到还真有人敢。
而且花栀发现,这人还是个熟人。
无心??
花栀看见无心的第一反应就是:哦,萧瑟要找的无心找到了。
紧接着就是:咦?无心看来不是想带走宣妃娘娘,而是被人带走炼成药人了啊。
不过在花栀绝对的实力面前,谁都没用。
花栀也并没有因为无心是熟人就留手。
下手哐哐一顿乱揍!
反正只要没打死,花栀都能救。
最后还是萧瑟制止了花栀,以免花栀真的失手把无心打死。
萧羽将无心带走了。
没办法,无心已经失去意识,只听令于萧羽,所以强留不下来。
萧羽这是装都不打算装了啊。。。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萧羽也就消停了,再无遇到所谓的刺杀了。
看来萧羽应该也明白了。
神游玄境,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所以此时此刻,他能寻求帮助的,就只有他的义父,孤剑仙洛青阳。
萧崇的眼睛基本上无大碍了,休养几日,就能慢慢看得见了。
从萧瑟那边,花栀后来得知,第一夜花栀遇到的那些活死人,是暗河的人。
暗河似乎分为了两派。
一派是想要为已死的苏昌河报仇,一派是不想再插入皇子之争,不想再让暗河流更多无意义的血。
而那夜来袭的,就是想为苏昌河报仇的一派。
炼药人需要以血为引,而这血得是至亲之人的鲜血。
花栀:。。。听起来好熟悉啊?咦?好像上一世,内个业火痋,也差不多。不过业火痋的危险程度要比这玩意来的刺激多了。
萧瑟又在信中提及道,想要解除无心的控制,需要一滴宣妃娘娘的血。
所以就麻烦花栀帮忙想办法去找宣妃娘娘,然后弄一滴血。
然后希望花栀炼制出来解药。
解药的炼制方法钦天监那边的齐天尘也写在了信中。
花栀:。。。
不对劲。
实在是很不对劲。
花栀总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萧瑟的帮手一般。
一会儿干这个,一会儿干内个。
不过,毕竟是定亲了,而且看萧瑟这幅模样,似乎拿自己当自己人了,所以,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不过对花栀来说,只不过是要一滴血而已,又不是要去杀人。
这事倒也不难。
花栀当天夜里吃过晚膳后,就以散步随便逛逛为由,一个人在皇宫里开始瞎逛。
然后就这么逛着来到宣妃的宫中。
只是花栀一进入院子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道黑影唰的从远处闪过。
宫女太监们竟然都昏迷了过去。
花栀心中一惊,随后冲进屋子里查探,却没发现并没有看起来是宣妃娘娘模样的人。
花栀这时回想起刚才闪过的黑夜,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人的样子。
想来宣妃娘娘应该是被掳走了。
于是花栀毫不犹豫的将真气散去四周!
皇宫内的其他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顿时朝着这边跑来。
花栀也不管动静是不是会闹的太大。
在找到了那道身影的位置后,花栀就毫不犹豫的朝着那道方向移速过去。
同时,凭空出现的剑也径直飞去!
毫不犹豫的贯穿那人胸口。
花栀闪身前去,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花栀见对方穿着华贵,不像是宫女,于是猜测对方应该就是宣妃。
毕竟那萧羽丧心病狂的,用自己母亲的血把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给炼制成为药人,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母亲事后得知真相会如何的想法。
想来在事情败露后,派人来掳走自己的生母,不让萧瑟成功取到宣妃娘娘的血。
也是极有可能的。
所以花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率先先刺破那女子的手指,取了一小瓶鲜血。
多取点,有备无患嘛,一滴太少了,万一丢了怎么办。
随后等到一群侍卫前来将花栀围住。
花栀就以察觉到有身形可疑之人,掳走宫内的一名女子为由,出手解决了这黑衣人,这才闹出这么大动静的。
那侍卫看到躺在地上昏迷的女子,认出是宣妃娘娘后。
也就信了花栀的话。
只是当那群侍卫掀开黑衣人的面具,却发现那人的身份是瑾宣大监!
花栀眨了眨眼,然后事不关己的走了。
管他什么身份,反正这事自己占理,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拿自己咋滴。
第二日,花栀去治皇帝时,皇帝果然也提及了此事。
皇帝:“听闻昨夜,你从刺客手中救下了宣妃。”
花栀点点头:“是。”
皇帝:“花栀姑娘,怎么会出现在后宫附近呢?”
花栀轻笑一声,挑眉道:“父皇怎么明知故问呢?瑾宣大监是意图绑架宣妃娘娘的凶手,那父皇你说,瑾宣大监为什么要绑架宣妃娘娘呢?所以,我的理由,自然和瑾宣大监一样。”
若是其他人,恐怕会意图寻找一个好的借口,或者理由,来不让皇帝发现真相。
但毕竟是皇帝,当初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心中怎会一点猜测都没有呢。
皇帝似乎没想到花栀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是放声大笑了起来。
皇帝:“好,很好,你果然和其他人都有所不同。”
花栀笑了笑:“毕竟是父皇您走过的路。”
皇帝似叹息般:“是啊,可他们总觉得能瞒得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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