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林夜的话和胡三娘的解释，孙小空也不啰嗦，对着林夜纳头就拜。
砰砰砰，孙小空磕头的声音，就像是农村盖屋最古老的石头夯地，整个隐仙谷都听的见。
”哎哎哎，你这是磕头呢还是夯地呢？“
林夜连忙阻止，
”你这是把地面当成我了是吧？重新磕。“
孙小空愣了一下，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说，这样能彰显真心，一些高人最见不得这样，怎么眼前这位不吃这套啊？
”小样儿，你一个接近蜕凡修为的猴子在这砰砰砰磕头，给我演苦肉计？都说你只是小聪明了，再跟我耍心眼儿，我不光不救他，连你也逃不了。“
林夜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孙小空的心思，后者那脸一红，跟自己屁股似的。
“请道友息怒。”
孙小空再次磕头，这会儿心诚了不少，不过还不够。
林夜抬手，吞魔诀悄然释放，侵蚀着黑子伤口的尸毒直接被控制了，最起码不会进一步侵蚀大黑狗的身躯血脉。
“道友好手段啊。”
白术第一个看出黑子伤口的变化，不由的赞叹。
“巧了，这毒我正好不怕。”
想到这里，林夜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个最先拥有的神通蕴毒，不知道这个尸毒能不能当成材料，给他这个神通加强一下，要不也太鸡肋了，已经跟不上自己修行的节奏了。
系统：可以，手续费40000-孽债。
才两万？不多啊，林夜算算自己现在也算小有积蓄，尤其是孽债积累，区区40000而已，升级。
系统大大很给力，办事利索，扣除孽债，林夜的蕴毒神通直接晋升到中级神通。
“怎么才中级？”
林夜皱眉。
“升级材料不足。”
系统的回复让林夜又喜又忧，喜得是血尸尸毒都不足以升级自己的蕴毒神通，这说明自己的蕴毒神通牛掰啊。蜕凡级别的妖修都扛不住的血尸尸毒，岂不是说自己的现在的中级神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忧的是，蕴毒神通再次升级，上哪里找更厉害毒？
“对了，下一次晋升蕴毒神通，需要多少孽债？”
林夜知道，按照系统的尿性，肯定不会让自己白白占便宜。
“不多不多，100万孽债啊亲。”
噗.....
林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100万？4万孽债变一百万，翻了二十多倍。
“坑爹呢是吧？”
“高阶神通蕴毒，毒素能腐蚀万物。寻常先天境界的生灵都难抗住你饱含毒素的一口老痰，你就说值不值？”
系统没有争辩，而是拿出事实说话。
林夜知道异类妖修，大致分为凡躯，蜕凡，先天，神话，混沌五个境界，若是自己达到先天，那可不是就是真龙之属，真龙级别的都不见得扛得住自己一口蕴毒的老痰，别说，这神通还真是有搞头，这么看来，一百万的孽债似乎也是值得的。
“那就等有材料再说吧。”
林夜白一眼，却说孙小空看到林夜轻易的压制住了黑子的尸毒，一时间又惊又喜，心中最后的疑惑全都打消。
“孙小空叩谢道友，哦不，叩谢恩人！”
孙小空再次下拜，
“孙小空顽劣非为，害了兄长。又莽撞了白术前辈，恼火了恩人，孙小空知错。请恩人原谅，今后若有驱使，孙小空肝脑涂地，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孙小空说话间，隐仙谷外雷声阵阵，仿佛在回应着孙小空的誓言。
“孙小空你可想好了，你这誓言一出，如今灵气复苏，可是要被天道记下来的，不是随便发发的，我给你一次收回的机会啊。”
林夜看向孙小空，没有戏谑，而是一脸的郑重。
“您能救我兄长，孙小空无悔，孙小空服了。”
孙小空郑重道。
林夜笑了，能从这样的泼猴嘴里听到服这个字，林夜也是很有成就感的。虽然孙小空不是孙悟空，林夜也不是如来佛祖，但是能听到孙小空说服了，还是极大的满足了林夜熬鹰的心思。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拿着架子。”
林夜看向孙小空笑着说道。
“我给你一次机会，一次挑战我的机会。若是你赢了，救你兄长这事儿就当我顺手为之，若是赢不了，就老老实实为我所用。”
孙小空惶恐，正要拒绝却被林夜摆手制止。
“你也不用拒绝，我也不想让人觉得我是拿救治你兄长来要挟你，也怕你心里还有不忿，若是这样我用着不舒坦。”
“好！”
话已至此，孙小空知道再啰嗦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林夜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全力的吞噬黑子体内的血尸尸毒，不用太多功夫，黑子体内的尸毒就被林夜吸收殆尽。
看着黑子呼吸慢慢恢复平缓，众人也都是松了口气，孙小空都流泪了，跪在黑子身前。
“对不起啊兄长，都是小空太过顽劣，都是我害了你。”
此时在黑子面前，孙小空哭的像是个孩子。
其实异类妖修诞生灵智无疑是一次新生，与新生儿没有什么区别。在数百年陪伴中，孙小空已经将黑子当成自己的亲哥哥，一家人。如今被林夜点透了他做事顽劣不顾后果，害了自己的兄长，已经羞愧的不成样子了。
“主人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别哭。”
黑子不提主人还好，一提主人两个字，孙小空哭的更凶了。
“感谢前辈救命之恩。”
黑子摇晃着起身准备朝着林夜行礼叩谢，却被林夜拦住。
“他做的孽，他来还，你也不必惯着他。”
对于林夜的话，孙小空再也没有什么抵触，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这下算是彻底驯服了，不过那猴里猴气的模样，也是让人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当年菩提老祖收孙悟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对了老大，看看我们顺来的兵器。”
孙小空到底是个猴儿性子，没安生多久，转身将那一袋子兵器扒拉出来。
林夜有些无语，老大是什么称呼？这个称呼很社会啊。再看孙小空捧着一堆武器而来。
好家伙，有长枪、大剑，看上去都是大开大合的兵器，在座的基本都没化形，形态上五爪又不怎么灵活，武器还真用不太上。
“咦？”
沈老忽然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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