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一手就擒住采购,
掌柜的边打边问百里泊,“说说你们要多少药草?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了,”
百里泊想到那小气的女人,
连药柜里的都不放过,还不过分都答应?故而下手越是狠辣,
那女人已经拉弓了,肯定肩膀又受伤,这样下去迟早会废了,
嗯,,到时候,没人要了,他勉强收下就是,
想到这,心底都欢快了几分,嘴角也微微勾起,
掌柜见他只笑不语,这什么意思你到底说句话啊?
两人各自一掌,
掌柜倒退十来步,百里泊没动,就是在原地捂着胸口吐血,
掌柜惊奇的抬头朝他看去,原来是中毒了啊!
耳朵动了动,两支箭朝他飞来,
快速的就地一滚,两支箭没到他身上,
“呲”
倒是他身后对打的护卫倒下两个,
微甜换了个方向又放出一箭,
箭尾带着残影,细小的嗡鸣声传入掌柜耳朵,
瞪大眼闪过这强大的一箭,
躲过之后带着点后怕,轻轻呼出一口气,
可,这口气才呼出一半,惊恐低头看着胸口冒出的箭头,
百里泊抓着微甜死死圈进怀中,
“想做残废?”威胁的掐着她的肩膀,
微甜痛得脸色发白,没空去管腰上的手,
“你死了就要把我弄残?”
百里泊妖娆一笑,“我还有个更好的主意,你跟我同穴不是更好?”
微甜扔掉右手上的弓,“艹,赶紧吩咐你属下做你的事去,别跟这发骚,”
右手捏着他的后脖子准备把人甩出去,
可提了几下没提动不说,这人还把脑袋搭她受伤的肩上来了,
感觉肩膀上传来温热,在心底叹了口气,
把腰上的双手解开把人放在屋顶躺着,给他灌了两水囊空间水,
摸摸自己的肩胛骨,黏糊糊的没去管它,
正好骨后,用空间水洗了手洗了肩膀,
转头往那边看去,正好战场也收尾了,
飞奔下去,每间屋子里都清了一下,
下人房里还有两人瑟瑟发抖,微甜上前毫不犹豫的捏了歪了他们的脖子,
护卫们已经在楼上行动,
微甜跳到大堂药柜,把柜子里所有药都打包,连装银子的箱子都没放过,
里面有两幅银针和一副金针,全部没收后这才跟着护卫们上楼,
擦,仓库都比人家药铺大,惹上大麻烦了,
捡了不少毒草放进一包袱皮里,
“你们主子告诉了怎么做吧?”
“回姑娘,说了,”
“那就好,你们主子毒发了,我先给他去看看,”说完背着包袱跑了,
护卫们张嘴想问问主子什么情况,可这人早就跑没影了,
在屋顶扛起还在昏迷的百里泊回到客栈,
给他把迷药下得足足的,在空间里拿出不少药材摆上,顺便在空间里烧了一锅热水,
“别怪我把你当小白鼠啊!
谁叫你这么没用,来一次危险就倒一次,
你要是死了,那我岂不是没地方赚钱了?
不过,你要是被玩坏了,可不要怨我啊!
毕竟你离了空间水也只能活几个月,”
把一旁的浴桶拖过来抓着桌子上的药往里撒,
最后一番纠结,还是用上自己的宝贝,
朱果,
抓好药后,又拖着浴桶放回屏风后,直接往里灌开水,
灌了半浴桶,把床上的百里泊扒光,只留下一条裹裤,
照她的意思裹裤都不该留,
不过,保险起见,为了不让这男人找她负责,还是留下了,
“啧啧,身材真好,”
色眯眯的在他身上摸了又摸,
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人弄进浴桶,昏迷的百里泊烫得身上的肌肉一阵颤动,
微甜赶紧拿出金针给他护住心脉,
拿出细小的金针沿着经脉给他把毒逼到手臂,
两条搭在外面的手臂血管突出,要是一般女子还真会吓到,微甜却有些兴奋,
“噢?看来配的药还是有点效果嘛!”
边说边拿金针扎破他的手指,细细的黑血从指尖涌出,
没一会就满满一碗,微甜这才给他止血,
抽出金针把人捞出来给他把脉,
“哟!效果不错,再接再厉,”
捏开他的嘴喂了一粒补血丸子,走到桌前把药收进空间,拿出纸笔写下药方和针灸的穴位,
把浴桶里的水带到空间销毁,做完这些天都有些微亮,
赶紧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床上没跑的美人,扛起人就往窗户口跳出去,
把马车赶到城外,跟一群流民挤在一起,
带着面罩翘着二郎腿坐在车辕,手里一碗粥放进车里,
美人看着这只手叹了口气,慢吞吞的接过放在一旁,
听着外面的官兵宣布,今日放粮、放药,
所有流民大吼一声,抱头痛哭,
他们拼死走到江南,已经身无分文,
现下又染上瘟疫,本以为没救了,没想这方知府是个好的,给了他们一丝希望,
顿时就有不少人跪在地上感谢青天大老爷,
微甜看到这里赶着马车快速离开,
醒来的百里泊见自己身上就一条裹裤,还满身药味,就知道那女人肯定给他压制了毒,
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上身,耳根子红了红,
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毒,咦?
清理了一大半?这女人果然是个有本事的,
想到什么快速找了套衣服穿上,
才把扣子扣好就看到桌子上小瓶子压着的纸张,
抖着手捏起,是一张方子,,,
看到最后,
记得还钱~~
四个大字特别醒目,生怕他会忘记似的,
气得捏紧纸左右翻看,硬是一个别的字都没发现,
咬咬后槽牙,“你这女人好狠的心,”
把方子收进怀中匆匆出门,
三天后,
微甜赶着车回到了桃花坳,站在车辕朝竹排看去,
屋子都起了一人高了?这么迅速?
取掉面罩,“我回来了,”
两个守门的小子,把竹排拉开,“主子,”
“辛苦你们了,”
微平、微安抱着小宝,颜大夫手上拿着书,小老头手上端着茶杯,飞雨从屋子那边过来,
“一切安全,等我先收拾一下,”
微平把小宝放到微安怀中,转身给她去翻了一身外衣,等她洗完手后递给她,
“马车别靠近,里面还有一个人,让两个妇人带上口罩把人扶出来,”
“放心吧姐,我们不过去,”
微平找来两个妇人,带上面罩穿上油布衣裳,
两个妇人撩起帘子看到里面的人一怔,
主子这是找到亲人了吗?
美人虚弱的朝她们点点脑袋,
两人小心翼翼把人抱下车,
颜大夫皱了皱眉,这什么人?还需要抱?
是受伤了吗?
妇人抱下来的时候他没看见正脸,只看到个背影是个女子,他也不好过去,
微甜换装回来发现这些人还在等着,
“我没事,你主子也没事,事已经办好了,估计他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飞雨抓了抓后脑勺,想到主子的话,还是没开口,
微甜知道他担心什么,“你担心他就快去追吧!这里就建个房子,没什么事,”
飞雨跪在地上,“多谢姑娘,”
“是我谢谢你们才是,你们快去收拾吧!走之前到我这来一趟,有点东西给你们,”
见下人给他们做的衣裳都穿上了,她也没什么好送他们的,
“是,我只带走一半人,另一半人会留在这里保护你们,这是主子的意思,”
“行吧!不过,让他多弄点银子来,我发不起工钱,”
飞雨嘴角一抽,他已经想象到主子那张生气的脸了,
没说话转身就跑,
微甜哈哈一笑,对着眼巴巴的几人,
“等会,我拿点东西给他们,”
看了一眼颜大夫,眼里出现一丝趣味,
“庸医,那边有个病号,你穿上衣裳去看看吧!”
颜大夫不知道这混账打什么哑谜,
“女子你去更方便,还是等会你去吧!”
小老头看出了点什么,对着两人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坐到桌边上看戏,
微甜点点脑袋,“行,不过,等会你跟我一起去,你也知道我这半吊子水平,”
转身去马车后头拿出不少药包和小瓷瓶,
眼看那边飞雨带着六个护卫飞过来,
“姑娘,”
微甜把手上的大包袱甩给他,
“喏,里面有几幅瘟疫药和一些刀伤药,咳,还有不少迷药,该用的时候用,少了寄信过来,让你们主子准备银子就行,”
飞雨听到第二次提银子了,深吸一口气朝微甜抱拳,
“是,姑娘,”
“谢姑娘,”他身后的兄弟也跟着抱拳,随即快速上马离去,
微甜笑眯眯转身看了一眼小宝,
那小家伙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在打量她,
微甜朝他挥挥手,“怎么?你娘出去几天你就不认识了?”
微小宝嘴巴瘪了瘪一副要哭的样子,微安赶紧抱着他离开,
“姐,反正你现在又不能抱他,别逗他哭,”
微甜耸耸肩,“师父,弟子等下再来跟你说话,先带这庸医去看看病人,”
“行,反正老头子也没什么事,”
不过,见他们两人进竹屋,他也跟在身后看热闹,
穿好衣服的颜大夫,跟在微甜身后来到美人躺的那张小床,
还没走近,颜大夫已经看清她的脸,
站在原地腿脚僵硬得走不动道,脸上泪流满颊,
床上的女子也看见他,激动的费力翻身坐起,
但想到什么,苍白着脸无力倒下,
颜大夫快速跑过去扶着她,
微甜看到这里跟小老头闪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认识?”
微甜无语的笑了,“我又不是神棍,掐指一算就知道他们认识,
不过,是见这女子跟我三分像,这庸医守着我不放,应该认识她,
这下应该没时间给我布置课业了吧?”
小老头低低一声笑,“你这脑瓜子还挺灵活的,也歪打正着,这人你在哪里捡的?”
微甜有些沉默,不知道那狗县令是何样了?
“就在这镇上县令家,对了,有没有传言县令嗝屁了?”
小老头摇头,“没有,县令就算再小也是朝廷的一员,谁敢明目张胆的杀?”
“这县令不是东西,金屋藏娇不说,还满屋子的金银,药材,不知道刮了多少小老百姓,”
“这些不是咱们能管的,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屋子来得实在,”
微甜撇嘴,“我又不懂屋子,有地儿住就行,村子里的瘟疫没扩散吧?”
“没有,幸好镇上的汤药发得及时,不过,也感染了不少,大多都是才到这的流民,”
微甜听后松了一口气,“我在城里买了不少颜料,这就去拿来给您老撑撑眼,”
“行,这课业是该捡起来了,”
这丫头刚嘀咕完颜大夫没时间给她上课了,
果然,见她背影僵了一下,
“哈哈,,老头子我可不是颜大夫那种拿着竹条子抽的人,”
“那就多谢师父手下留情,”
两人隔空聊也欢乐,默契的时不时朝里面看去,
里面的两人,
颜大夫温柔的看着小床上的人,
床上的女子苍白着脸偏头不看他,但那眼角的泪水泄露她此时的心情,
颜大夫取下手套给她擦干净眼泪,
“箐箐,你怎么不说话?你可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只是,后来找到这混,,微甜就在她们村子住下了,,”
颜大夫细数这些年的思念,
床上的人只是微微颤抖,始终没有反应,
聊到天黑后,颜大夫才扶着她躺下,
“你这身子慢慢养会好的,别担心,等会我给你拿吃的来,你先躺一下,”
颜大夫出去就看到靠在竹杆上的微甜,
“没想到你个庸医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显然这人听了不少墙角,颜大夫脸色一黑,
“滚过来,”
微甜抬脚跟在他身后,还捂着胸口,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她是什么情况?”
“她啊!!!”拖长声音看着紧张的颜大夫,
颜大夫见这人吊着胃口,走到一旁抽出竹条子往她身上甩,
“哎哎,你怎么哪都藏着竹条子呢?你还想不想听了?”
“说,”
微甜收起脸上嬉笑,脸色一正,
“说了你可别嫌弃她,她是我在镇上县令密室找到的,不说话,应该是很久没说过话了所以喉咙还不适应,”
颜大夫脸色白了白,很久没说过话了?
这得关了多久?心有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疼,
“是我的错,要是早点找到她就不会受这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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