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端王渐渐嗓子发干,浑身燥热起来。他艰难的移开视线,捡起安慕希的衣裙,在上面翻找起来,并没有找到剩下的白绢。
此时的安慕希也反应过来,匆忙的跳进浴桶,羞愤的把整个脑袋缩进水里,心里好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突然发现,在这个瘸子面前,自己依旧是弱者。
许久,浴桶里古井无波,慕希也没有钻出水面。
端王放下手里的衣裙,转动轮椅,把大掌伸进浴桶扯住慕希胳膊,
“出来,淹死了本王又无端背上一条人命官司,浪费了你父亲砸出的大把银子!”
慕希被拉出水面,发髻凌乱,晶莹的水珠滴到雪白的肩头,滚落到胸前的凸起。
她双手护住胸前,低垂眼睑,面色潮红,两只眼睛红红的,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奶猫。
“哭了?你也看光过本王,本王也没像你这样怂,不过此时的你才更像个女人!”
说罢,抬起慕希下颚,拇指摩挲她肉嘟嘟的粉唇,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状态的她,觉得很美,有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其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被顺毛,正所谓柔能克刚,水能穿石!
“恶心!”慕希愤愤转过身子,躲避触碰。
“嫌弃本王?”上扬的尾音。
端王用力掰过慕希身体,注视她通红的眼睛,狠狠的说道,
“本王可以拥有天下女人,可你只能拥有本王一人,和陌生男人同骑一匹马,当本王是死人么?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一听这话,安慕希立马瞪起眼珠子,满血复活,
“王爷哪里来的自信?本姑娘压根就没看上你,王爷不会想和慕希长相厮守,白首偕老吧,否则怎么迟迟不肯交出和离书!”
“因为本王还没有利用完你,不,准确来说是你们安家,陌离马上从淮南国回来,带回一大批药材和皮毛,本王需要安家的渠道销售出去。”
慕希愤愤磨牙,“卑鄙、无耻、下流!”每说出一个词,眼神就狠厉一分。
“别忘了,是安家把你送到本王的床上,比起卑鄙无耻,你们安家无人能及!”语气里极尽嘲讽。
“明天我就告诉父亲不许帮你赚一分钱,让你全府上下天天喝粥吃咸菜。”
慕希愤怒大吼,内心好像要爆炸了的难受,本来出去一下午心情美美哒,可一回来就被这个瘸子气的肝肠寸断!
“把身子洗干净,本王不想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说罢,转动轮椅走向门口。
“变态狂,让你瘸一辈子,第三条腿永远也抬不起来!”慕希愤愤咒骂,抓起皂角,狠命的涂满全身。
“如果明天老娘在帮你拉皮条就不姓安。”
一番搓洗后,站起身子擦干,拿起衣架上的中衣中裤套上,用毛巾反复搓洗湿漉漉的头发。
越擦越生气,胸腔好像有个烧红的铁棍搅得难受,走进内室,扫到墙上的梅花图,快速跑过去,食指在头发上蹭了蹭,伸向梅花树上的一朵花骨朵。
花骨朵被戳出一个小窟窿,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感觉愤怒的情绪释放一小丢丢,又去戳下一朵梅花,戳破三个后,慕希感觉内心平和许多,
“梅花就得三弄,”说罢,收回罪恶的手指,快速爬上炕,躺在枕头上。
没多久,端王转动轮椅走了进来。
视线扫到慕希红扑扑的脸上,依旧是醉酒状。
双臂一个用力,将身子挪到炕桌另一侧,熄灭油灯,闭上眼睛。
从怀里掏出夏雨嫣写的白绢,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这个滚刀肉干坏事不超过三天就会败露。
脑海闪现出安慕希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那副惊愕无措状,感觉她干净的像个孩子,特别是刚刚在浴桶里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很美,看来她也不是没羞没臊,被看光也会哭!
那个反应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和无数男人上过床的反应。
可不管她是否干净都无法掩盖安家把嫣儿送到定安王床上的过错,转过身子,略过炕桌再次看向另一侧的安慕希,发现她睡的像个死猪。
想起东风刚刚说孙家两条街的铺子被烧,所有东西被偷光的事,暗沉的黑眸变了又变。
所有迹象都表明是这个女人干的,因为这个京都城里没有比她更恨孙家的人,可那么多东西,大米白面油不说,就那些架子床、药材架子、饰品架子和棺材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搬的干干净净?
那个龙京墨虽然有一些江湖势力,可搬走那些东西,没有一两天是搬不完的。
心思百转千回后,端王都想不出她如何偷走那些东西的,最后,揉揉太阳穴,大掌扫灭油灯,闭上眼睛。
屋里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许久,安慕希立起脑瓜子看向端王,发现他呼吸平稳,很明显睡着了。
又等了一会,安慕希像个爬行动物一样悄悄爬过炕桌,抡起拳头,可还没等打上去,端王猛然睁开眼眸,握住慕希的拳头。
“想报仇?”探寻的语气。
“嗯!”
“打得过本王?”
“打不过也要打!”
“勇气可嘉,来试试!”
得到许可,慕希立马扑了上去,抡起拳头狠命砸了过去,这要不找回点场子,估计睡觉都得做噩梦。
端王抓住安慕希砸过来的拳头,弓起双腿,用膝盖撑起慕希的双腿,自己只要不站立,双腿就不怎么痛。
于是乎,安慕希就像个板凳被撑在半空中,用力挣扎一番,可自己还像个板凳。
“不带这样的!!!”安慕希贝齿紧咬,身子用力下沉,可四肢像个乌龟一样被扯开,动弹不得。
看着慕希气呼呼的神情,端王露出轻蔑之色,“哼,本王就是一只手,你也打不过!!!”
“吹牛不上税是不是,有种你就用一只手。”
“本王没时间,要睡觉了。”说罢,把安慕希扔过炕桌,翻了个身。
“吧唧!”
被甩到炕上的慕希像个青蛙一样四脚朝天,缓了好一会,翻过身子,朝前爬了几步,停下,目光灼灼的注视端王的后脑勺子,似乎要把那里盯出个窟窿,注视了许久,默默爬回到枕头上,躺了下去。
打不过,在忍忍,等有机会的,老子拔光他身上的每一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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