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父亲,宝刀未老啊。”
亚瑟手里拿着战报,喜笑颜开。随手将羊皮纸递给沃尔德,开心的在大厅内踱步。
“这下整个不列颠就只剩下肯特还不服王化了。”
“沃尔德,你可有教我?”
亚瑟停步,按捺住放飞的心情向沃尔德询问。
“肯特与康沃尔不远,这次奇袭康沃尔一路望风而降,几无战事。正好顺手将肯特收拾了。”
沃尔德立刻给出建议。咱们兵强马壮,又刚刚吃饱喝足。正该顺手捞一票。
亚瑟却不满意他的回答,微微摇头。
“肯特不一样啊。”
“那里可都是昂撒人。”
亚瑟露出了一个血腥的微笑。
“你说在这个民族认同还很薄弱的时候要怎么才能团结?”
沃尔德毫不犹豫的躬身下拜。
“陛下不可!”
亚瑟闭眼不答,一阵沉默之后她亲手扶起了沃尔德。
“你说得对。我可是要重建罗马的,怎能陷入狭隘民族叙事的陷阱之中。”
“有罪者杀,无罪者赦。一视同仁!”
“陛下圣明。”
沃尔德老怀大慰。亚瑟却摇摇头。
“圣明个屁哟,想一出是一出。这脑子是越来越不好用了,赶紧打完回去治病!”
沃尔德眉头一皱,就要细问。仗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皇帝可只有一个。亚瑟却中止了这个话题。
“这样看来是不能让库丘林那小子带兵去了,我不在他杀得兴起说不定能把肯特杀成白地。”
沃尔德同样点点头。
“爱尔兰狂犬的大名当初可以止小儿夜啼,赫赫名声都是他杀出来的。这种杀胚必须严加约束,唯有吾皇可以。”
“那么就去准备吧。”
任性的皇帝再次奔赴战争。
来得快,走的也快。昨天进入的城堡,第二天就离开了。
“感谢招待,这几天卡美洛的官吏会过来接管,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与便宜亲戚作了最后道别。顺便把马尔科家的武库搬了个干干净净。亚瑟骑着拉姆雷从大门走了出去。
“呜呜呜!”
一阵杂音从头顶传来,亚瑟抬头看见一条虫子,绳子裹成的虫子正在发出杂音。
“呀,这不是崔悲伤吗?怎么,舍不得我走?”
“呜————!”
吊了一整个晚上的崔斯坦欲哭无门,想笑也无门。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悲鸣。
玩也玩够了,亚瑟手指一动,崔斯坦身上的绳子寸断,散落一地。饿了一个晚上的崔斯坦轻盈的落在地上,睁着一双眼睛瞪着亚瑟不放。
亚瑟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冒犯公报私仇,一拍马脖子就要走了。
“陛下,请让我跟着您吧。”
崔斯坦说出了考虑了一晚上的决定。亚瑟转头看向紧张的少年。
“崔斯坦卿,我们是亲戚,你看起来就是个有本事的人才。”
“所以不行。”
“啊?”
已经准备好的崔斯坦被这生硬的转折弄糊涂了。
“裙带关系,任人唯亲。九品中正,任人唯举。都过时啦!”
“现在是考公的时代了。努力学习,加油上岸。”
说完这段话,亚瑟拍马离开了。
其他人或许不懂这段话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吊在外面一晚上的崔斯坦大概是懂了。没有强辩,也没有生气,他转身回到城堡。
一晚上没吃饭,实在是饿得慌。
———
肯特王国。
作为外来者在不列颠建立的第一个王国,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每一个不列颠王者的挑衅。从它建立之初到现在,战争就从来都是肯特的一部分。
而它越来越大的面积则说明了战争的成果了。
如果按照原本的历史,终有一日这里将取代卡美洛成为不列颠的政治中心,凯尔特人就此从主人变成仆人。这个未来再也不可能成为现实了。
因为一只狂犬出笼了。
肯特的边境地区因为长年战争遍布斥候和哨所。因为不列颠最近的混乱,他们着实紧张了一阵子。
但是后来发现他们怎么一直打内战呢?戒备就这么一天比一天松懈了。
当松懈的防御遇到了可怕的敌人,灾难就降临了。
一开始是斥候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回来。后来整个哨所失去了联系。
当边境的守军意识到攻击的时候,巨大的战车已经碾碎了所有防御。小试牛刀的库丘林驾驭着他祖传的战车轻松了插进了肯特的心腹。
战火与硝烟朝着坎特伯雷逼近,此地作为肯特的王都在混乱之中依旧组织起了军队。
直到那两层楼高的战车出现在他们之前。
这只狂犬能够一个人屠杀百国不是没道理的。这一次亚瑟也坐上了他的战车。可以说一路上的战斗无聊到了极点。
“芜~”
伴随着库丘林的愉悦呼啸。战车碾过斥候。
“芜~”
同样毫无阻碍的碾过哨所。
“芜~”
高大的站车上亚瑟无聊的打着哈欠。难怪眼都不眨的就屠杀了那么多人。创就完事了,人都看不到的。
“你能别芜了吗?好好的骑马与砍杀被你完成了gta与全险半挂。”
嗨起来的狂犬已经开着他的大车开创了。
“皇帝可不能晕血啊。”
巨大的车轮在根本称不上路的荒野上奔驰。亚瑟尽力压制着内脏传来的不适感觉。
她既不是晕血也不是晕车。只是有点范恶心。
“我说狗子…你能不能开慢点。”
“哈哈哈,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追杀下去啊。”
战场的战况已经是一边倒了,这点早有意料。开着神话级别的宝具战车,相当于用坦克碾步兵。
兴奋上头的库丘林就没有发现亚瑟已经面色铁青。
战车剧烈抖动了一下。
亚瑟扶着战车往下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
“rua~”
“呱!小姑娘你在干什么啊!我的战车呀!”
库丘林心疼的看着被呕吐物污染的战车。
横行无忌的杀戮机器终于停下来了。车辙从边境笔直的指向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
坎特伯雷的城墙。
库丘林作为先锋一举碾杀了上万的战士,活生生打断了撒克逊人的脊梁,让他们老老实实的投降了。
英明的皇帝在吐着吐着就拿下了整个南方。整个不列颠在没有成建制的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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