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莫笙听着外面有脚步声,意识到是谁,翻了个白眼又继续睡。
马车门被打开,李泽走了进来,抱着凝絮又偷摸地走了出去。
这已经是这五天来到第四次了,这人跟离不开老婆一样,莫笙都烦死了,心里想着这两兄弟还是李浩要有趣一些。
李泽每天都要对着东陵落假笑,夜里必须要抱着凝絮入睡!守夜侍卫们也全当没看见,深深入戏。
马车一路进皇城,饶是现代奢靡生活过惯了的东陵落,在东陵国跟着大皇子也过的富贵日子,在看到都城里街道上的繁华景象时,心里的怨念更加沉重。
怪不得周边小国一直含有野心,天乐王朝就算瓜分下来,能拿下一点都是赚的。
皇宫门口,何老远远便站在宫门口迎接,将自己的剧本牢记于心。
马车刚刚停下,东陵落在后方马车见只有李泽一人下车,莫笙没有跟随,连忙跳下马车,跑到李泽身旁,却又只差一步不敢上前,扭扭捏捏的样子。
李泽在心中叹了口气,唤她上前。
东陵落欣喜,“陛下。”
何老在对面看得新奇,还未开口,两道稚嫩的声音便冲出了宫门。
“父皇!父皇!”
身后跟着的宫人们见公主太子是去找陛下了,松了口气在一旁候着。
平安拉着平远跑了出来,李泽蹲下身迎接两个宝贝,一边一个抱进怀里。“有没有想父皇?”
平安:“有!”
平远:“父皇欢迎回家!”
抱着两个宝贝,李泽感到了死里偷生般的慰籍,幸好,他这次可以平安归来。
平安在李泽怀里抬头,望向身旁的东陵落,还在奇怪为什么父皇身边的不是母后,便一直盯着东陵落。
东陵落被盯得有些慌乱。
平远注意到平安的目光,想起小姨给他嘱咐的话,用手掰过平安的脑袋,一起看向父皇。
平远:“父皇,二姨是在后面的马车上吗?”
李泽:“对啊。”
平远:“那我们先去找二姨了!”
说着便拉着平安往后面的马车跑去。
李泽起身望着两个小身影,平远这个小机灵,新脑袋就是转得快,这小子定是知道凝絮在后面。
凝絮在马车里坐着,听着车外的跑步声,便知道她家乖宝来了。
两小娃爬上马车,凝絮为他们掀开一点车帘,两小娃也很机智,进马车后才开始叫。
“母后!二姨!”
凝絮和莫笙一人抱一个,奶娃娃软软的,抱着可舒服了。
平安:“母后~为什么父皇要带一个姐姐回啊?”
莫笙凑到平安跟前,“宝贝,那个女人可不是姐姐,那是个坏女人,还欺负过你母后的。”
“啊?!母后你有没有受伤啊?!”两个小娃娃担心地往凝絮身上爬,紧张地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凝絮被挤得往后仰,“母后没事。”随后又看向莫笙,“你与他们说这些干什么?”
莫笙:“你不怕他们被那人带坏了?”
凝絮摸着两娃的脑袋,“我不会再让他们见面了,咱们平安平远的世界里没必要出现这种人。”
莫笙看见凝絮这般护崽,但是有些担忧,“你有点过于保护他们了……”
凝絮非常肯定地向莫笙挑眉,“不会,该学的都在学,不会养成傻白甜的,放心吧。”
凝絮和李泽都不是省心的料,两人的孩子能天真到哪儿去?
另一边,东陵落没想到李泽竟然都有了两个孩子,这对她夺大业的计划很是阻碍。
东陵落:“陛下,那两位是……”
李泽:“长公主与太子,是朕与皇后所生。”
东陵落一愣,“那陛下,会给臣妾什么位份呢?”
李泽看向她,“便封为落妃,赐居仪鳞宫,何老。”
何老:“是。”
何老得令,终于有自己发挥的戏份了,侧身请东陵落进宫。
东陵落紧张地看向李泽,李泽点头,东陵落这才跟着何老进宫。
何老领着东陵落步行进宫,嘴上说收到,心里想着,傻子才真的去录入皇册。
见东陵落走了,莫勇和严乐才上前辞行,他俩要回府商量婚事去了。
李泽笑着说了几句恭喜,两人离去后,便快步走到凝絮的马车前,“梦儿,我们回家。”
凝絮笑着掀开车帘,里面露出三个脑袋。“你抱我下去。”
平安:“还有我!还有我父皇!”
平远直接背身趴在马车边,两个小短腿向下够。
李泽将他捞起平稳放到地上,又去接凝絮,另一只手抱住争着扑过来的平安,四个人开心地牵着手向宫中走去。
何老嫌东陵落走得慢,最后用一顶轿子将东陵落抬到了仪鳞宫,放下她便自行离去了。
东陵落有些不知所措,门口两守卫给她打开宫门,宫内宫女早早地便等在了门口,领头的是一位年纪相对较长的管事。
“参见娘娘。”
这一声又齐又饱含尊敬。
领头人向东陵落走来,行礼,“参见落妃,奴婢是仪鳞宫的掌事嬷嬷,是陛下特派来照顾娘娘的。”
东陵落看着这偌大的宫殿和里面的宫女,这宫中无论是宫殿装潢或是宫女侍卫身上的穿着,都比在东陵落见的好得多。
东陵落不确定地看向嬷嬷,“这宫中所有人,都为我所用?”
嬷嬷:“是,陛下特派人员,只听从您的指令。”
宫女们都十分顺从地笑着,东陵落心中还略微有些得意,好在不是皇后下派人手,不然不知会有多少眼线。
现在就算里面有皇上的眼线,她略耍小心机便可糊弄过去,没有男人不喜欢美人。
东陵落让嬷嬷搀扶着她巡视着仪鳞宫的结构,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好不威风。
东陵落试探性询问,“嬷嬷如此年轻便登上掌事宫女之位,想必是有大作为。”
嬷嬷谦虚着,“谢谢娘娘夸奖,但不是奴婢有大作为,而是这仪鳞宫前任主人有本事。”
东陵落:“哦?”
嬷嬷:“娘娘有所不知,仪鳞宫之前的主子,是位皇贵妃,且掌管过凤印。由此便可看出陛下对娘娘的喜爱了。”
东陵落心里有些暗爽,“那她现在在何处?”
嬷嬷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十分谨慎地小声说着,“后位之争,主子失势,全家都被处死了。”
嬷嬷声音说得极低,听得东陵落有些后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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