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绥与也不能接受,“你干什么?”
“困了...”单秋说得怪委屈的,他闭着眼,“最近好累呀,都没有时间休息,之前总是大半夜出去做任务,我就睡一会,一会就好。”
他这么一说,莫绥与就不忍心了,做了最后的坚持。“...要不,你回床上睡?”
“不想动了...”
熊岳完全不信,他认为这一定是单秋的诡计,于是他主动站了出来,“躺桌子上睡吧,那边的桌子没人用了。”
“桌子躺着不舒服,不要。”单秋越来越迷迷糊糊,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我就休息一小会就好,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就可以...记得叫我。”
“好,睡吧。”
单秋的睡眠质量蛮好的,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莫绥与保持这个姿势,尽量不让自己的肩膀动。
“大哥哥,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不过如果赵占闲能尽快接受我的提案,那我们很快就有事情了。”莫绥与放轻了声音,“去医院的话,你尽量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会的。”熊岳认真点头,“大哥哥你也要小心,鬼神的目标是你,无论它做什么事情,最后目标都是你,它想让你死。”
莫绥与很清楚,“我知道,放心。”
“其实我还是挺担心的。”熊岳总有股不好的预感,“感觉有些奇怪,鬼神抓那些人,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做,但是我又不太明白,按大家的说法,人鱼族的长老掌握了一些秘密,究竟是什么秘密,让鬼神都不能转移自己位置?”
莫绥与望向窗外,“现在没有什么线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确实,嗯...大哥哥,我会一直帮你的,这之后我们还要...”熊岳话还没说完,就被剧烈的推门声打断了,他们望过去,只见一个壮硕的身影站在那里,满脸不爽。
“是那个家伙...”熊岳脸上的表情顿时淡了。
“谁?”
“我昨天救了三个人,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其中之一,脾气很不好,感觉是个冲动的类型。”熊岳很不在意,“大哥哥,叫醒单秋吧,这里马上就要超级吵了。”
“我要回家,你们凭什么要关我!”孟郸转过身,对着他身后的两个道士怒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关我?你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可不会变成那个恶心的怪物,我是正常的人!”
离他最近的道士一脸冷淡,“这是必要的流程,观察期过去就会放你离开。”
“我才不管你那什么狗屁观察期,我现在就要走,你把手机给我,我给我爹打电话,让他亲自来接我!”
“回去,不然我们就要动粗了。”
“你!”
“孟郸…”荞允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又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只是观察一段时间而已,你何必这么急躁?”
“少在这说我,我就是懒得看到你们俩怎么滴吧!”
“都这种时候了,你......”
孟郸冷笑,“需要我提醒你多少遍?你是我买回来的,你没有资格管我,我容忍你喜欢那个小白脸已经是极限了。”
买回来的?
莫绥与听了几句,大为震惊,“这么离谱...”
“他们好可怕。”熊岳跳下板凳,从莫绥与的对面转移到了莫绥与身边的位置,抱住了莫绥与的手臂,“大哥哥,我有点害怕。”
“非得提这些事情吗?”荞允的眼眶已经红了。
孟郸停顿了一下,“...事实而已,荞允,常闫诺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喜欢的?把你从那个地方买回来的是我,不是他,他救不了你,只有我可以。”
“你别说了...”
“不让我说也可以,跟我一起走,以后不要再跟那家伙见面了。”
“不可能,而且现在根本就走不了。”
孟郸皱起眉头,“怎么就不可能了?”
“你爹不是万能的,现在的情况你爹根本就处理不了。”荞允说,“你还记得那些怪物吗?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潜伏期,那我们出去会害了更多人。”
“我才不管,别人活着还是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常闫诺走了进来,“不要跟这个一根筋的傻子说话了,他的脑袋是转不过来的,跟他说了也没用,反正就算他想走也走不掉。”
“你说谁是一根筋的傻子?!”
“你觉得还会有别人吗?”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莫绥与垂眸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单秋,“单秋,醒一下,这里太吵了,你睡不好吧?我们去别处吧,单秋?”
单秋闭着眼,一动不动,已经睡死过去了。
“大哥哥,我觉得没问题的,你看他睡得这么死,肯定听不到那些动静。”熊岳抓住机会,“昨天他们就是这样吵,那个吵的最厉害的,就是想要揍我的,还说我是臭小子。”
“你救了他,他还这样对你,实属过分了。”
“就是,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真过分。”
孟郸朝着常闫诺冲了过去,似乎想要揍这个家伙,但是被旁边的两个道士拦了下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
常闫诺默默后退一步,“只会通过暴力解决问题吗?”
“你!”
“你们都不要再吵了。”道士说,“都给我回去,谁都不能再出来。”
“你凭什么...”
“地震了吗?”单秋睁开了眼睛,轻声询问。
“没有地震,是那边有人在吵架,睡不好的话你就回去睡?”
单秋轻轻晃了晃脑袋,“不用,不是地震就好,我继续睡...”
“放开我!放开!”孟郸拼命挣扎起来,“我自己会走!都给我滚开!!”
单秋闭上眼,用手指点了一下黑剑。
黑剑立刻懂了他主人的意思,得到允许,它脱离剑鞘飘了起来,朝那边飞了过去,孟郸还在不停挣扎,嘴里叫嚣着威胁的话,殊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下一刻,冰冷的剑刃贴在了孟郸的脖子上。
孟郸不知道这把剑是什么,却感受到了这把剑的压迫感,好似无数冤魂在他耳边嚎哭,无止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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