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虹,我和吕大安高兴的不得了,总算有人给送吃的了。
小虹把方便面往屋里一放,问了问我们在这里的情况,我和吕大安守着田甜也没法说不好啊。
小虹并不知道田甜家具体情况,她笑着和吕大安开玩笑,“胖哥,嫂夫人在家着急死了,生怕你被美女带走!”
吕大安哈哈大笑,“没关系的,我天天通过微信向她报告情况,在这里不会有任何杂念!”
小虹也看出我们在田甜家不方便,就借故先走了。
我又和田甜聊了会儿情感问题,我发现要顺着她说,就像哄孩子一样,这女人才高兴,如果你逆着她说,她就生气。
这两天我和吕大安一直在田甜家里,和她聊情感话题,但她床下的那具男尸始终左右着我的情绪,我又不能说那个男人怎么死的,只能贴着边与她聊。
我和吕大安商议,我准备抽个时间出去一趟,让他一个人留在田甜家,吕胖子一听当即就不乐意了,“大仓,你要害死我啊,这两天我可总做恶梦!”
哎,没办法,我看吕大安自己也不敢在田甜家呆着,就决定再忍上两天就可以回去了,拿到第一轮的疏导费,就彻底与这个女人拜拜。
NND!吕大安做恶梦,我也做啊,这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两个人晚上把我绑走了,到了一个小树林,拿出枪就顶着我的脑袋,这两个人告诉我,他们是袁凯与张彪,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出了一身汗。
不过这两天晚上,一直没听到有女人唱歌,吕大安还问那唱歌的女人应该就是田甜,但为什么那天打开房门后外面没有人,如果是田甜,她不应该跑的这样快。
我不愿想这些让人恐怖的事,我只想快点把疏导工作做完了,就万事大吉了,至于人家家里有什么鬼事,床下藏男尸,与我没一毛钱关系。
田甜这两天心情很好,也能敞开心扉与我聊天了,我也想还是利用她高兴之余,多了解一下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以及她家庭的情况,因为这些都是制约这个女人心理情感的症结,这个疙瘩解不开,她将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田甜谈着与她表哥美丽的情事,说过他们一同去郊区玩,一起看电影,她还说表哥吻了自己,有一天晚上,家里没人时,她还在表哥屋里呆了一晚。
呆了一晚?那是什么样的结局呢,必然是两人有肌肤之亲,云雨之欢。哎,怪不得田甜心在只有她表哥,原来她与表哥从小就在一起,而且两人玩得一直很好。
我曾经读过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说的就是一个女人痴情如果达到了极限,可能她一辈子就生活在一个男人世界里,无论结局怎么样,她都会把自己的内心封得很紧,任何人都不会走入她的世界,只有她心目中的那个男人。
想象归想象,但田甜与表哥必竟近亲,如果田甜与表哥没有近亲的关系,或许他们结婚一定是很幸福的,有这样痴情的女人在身边,反正我是满足了。
吕大安和我说,这个女人精神估计有毛病,没必要再和这样女人认真下去,让我早点结束。
不过通过这两天接触与聊天,我渐渐地对这个女人有了一种另外看法,她不是病,而是一种心结,一个无法解开的情感心结。
“那个这个女人就只能守着这具男尸生活了,何时是个头呢?”吕大安不耐烦的说。
这两天我又有新的打算,本来准备从田甜家出来后,我就去报案,但现在想如果报案,我就会把田甜推向死的边缘,如果警察来了调查这具男尸,那肯定就要把男尸运走,而且还要调查田甜,那她必定选择死亡。
我想与田甜完成第一轮的疏导工作后,我就联系在医院从事心理医生的同学,把这个女人接走进行综合治疗,或许她会好起来。
这天一早,田甜还像往常一样来叫我们吃早饭。她一边上楼一边对我和吕大安说,今天是她和表哥的定婚纪念日,准备晚上庆祝一下。
我不明白,田甜与表哥来往家里是反对的,怎么会定婚呢?
我和吕大安都没吃什么,吕大安说过,想想这个女人守着一具男尸就恶心,摸完男尸再来做饭。
我们回到房间吃着小虹带来的泡面,刚吃完,田甜就过来了,“林老师,能否给我们庆祝一下?”
我也不好拒绝他,当即就答应她,“好的,那我们以中式纪念方式吧,可以吗?”
田甜笑着问,什么叫中式纪念方式。我告诉田甜,可以穿上传统汉服,做几道菜,点上蜡烛,以示庆祝。
吕大安在一旁偷偷乐着,我知道这小子笑话我,怎么会用这样低级的方式来糊弄田甜。
但我想还是尽量别让那具男尸从冰柜里出来,无奈之下才想出这招。
但传统的汉服从哪来,当然是出去买了。我借机出去了一趟,直奔医院,找到做心理医生的同学。
这位同学听完我说的这事后,也感觉到很奇怪,他也没遇到这样情况。我告诉这位同学,想想办法,把田甜治疗好,否则这个女人一生就废了。
我同时去当年田甜表哥住院的医院和殡仪馆了解了一下她表哥当时死亡情况,医院查到了,当时她表哥死后,直接被家人带走了,估计是去了殡仪馆。
但去殡仪馆却查不到田甜表哥当时火化的记录。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她表哥病逝后,田甜并没有送到殡仪馆火化,而是直接拉到家里,用一个特大冰柜把表哥冰冻起来,从此就一直守候他。
我把买到的汉服带到了田甜家里,那是一件红红的女式唐装,田甜看了非常喜欢,她穿在身上不停在镜子时照。
吕大安问我查的结果怎么样,这纪念日怎么吃饭?我就把调查的情况说了一遍,吕大安才长出了一口气,他说一直认为田甜是个杀人犯,怕这个女人晚上再把我们杀了。
不一会儿,饭店就送来饭菜,我招呼田甜坐下,然后我和吕大安共同向她祝贺,但酒喝到高兴的时候,田甜突然跑上楼。
不好,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去看那具男尸了?
医院做心理医生的同学给我发来微信告诉我,说田甜的病,有治疗的方法了,可以适时送来。
我和吕大安小声商量了一条计策,怎样把田甜带到医院服药,然后让她彻底相信表哥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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