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
柔软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轻飘飘的挂在他身上,肌肤掠过的触感,让玄溟感到一阵颤栗。
看着她眉眼弯弯地调笑自己,玄溟的耳朵更红了,“我,我没生气……”
“嗯。是没生气。只是吃醋,然后说一些特别没有安全感的话,让我哄了一路。”
某处的反应……
更强烈了。
玄溟有些无措,可本能对她的渴望已经在让他艰难地保持理智了。
若不是没有得到她的许可,怕自己太过莽撞吓到了她,他早就不再隐忍克制自己的欲望和贪婪的本性,想疯狂的更多的占有她。
婀灵也感受到了他的炽热,耳朵也不自觉的红了,尾巴更是躁动不安地摆动着,时不时摩挲拍打在墙上,发出暧昧的声音。
玄溟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耳朵,敏感之处让她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不自觉的低吟。
“你喜欢,对吗?”
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响在耳畔。
“唔……嗯。”
“那这里……你喜欢吗?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是不喜欢吗?”
从紧贴的身体里,婀灵很快就明白他问的那个地方,是哪里……
“溟,现在还是白天……”
婀灵咬了咬唇,显得娇憨可爱,玄溟喉结微动,好想再亲亲她……好想渴望更多……
“可我好像,等不到晚上了。”
从玄溟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渐渐增强,他现在就像恶魔一样对她使坏,看着她难为情,明明也有点渴望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让他是越看越喜欢。
婀灵总感觉自己要是不跑,立马就会被吃干抹净!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和玄溟交配结侣的打算,身体对他的触碰并不抵触反而还有一丝丝渴望。
可现在才白天!哪有人白日宣淫的!!
“城主!那头蛇兽已经醒来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黑钰的敲门声忽然传来。
“有人来了!”婀灵慌忙推开玄溟,跑去开门。
从房间里泻出来的空气让黑钰很快就闻到了浓郁的动情气味,他看到头发散乱、脸蛋红红,嘴唇上还明显有亲吻痕迹的婀灵,尴尬地只敢看自己的脚趾。
玄溟按住体内汹涌的冲动,薄责的话落在黑钰头上:“这种事情也要来打搅吗?”
啧,黑钰做事一直妥帖懂分寸,怎么偏偏今日莽撞,他差点就能和婀灵……
“对不起城主!您说那头蛇兽有什么消息就通知您的,所以我才……”
“黑钰!”
玄溟匆匆打断他,有些心虚地瞥了她一眼。
“这么在意呀?那我更要去看看墨凛了。”
婀灵调笑了一声,换来玄溟委屈的嗔声:“灵!你……就知道欺负我。”
“好了,我不逗你了,好不容易才哄好。”婀灵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拉起玄溟的手。
“你跟我一起去,你监督我,这你总放心了吧?”
玄溟这才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乖巧地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她拉着他的手掌的地方,犹豫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反手与她十指相扣,见她没有拒绝,这才握的更紧了些。
来到银沉的小屋,银沉在和墨凛说话,见婀灵过来,原本感到欣喜,可一看到婀灵身侧的玄溟,还有她唇上亲热过的痕迹,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银沉,能让玄溟也进来吗?他离不开我。”
婀灵站在门口问银沉,毕竟来到别人的地盘,总要有请示,而且兽人对于领地的意识普遍较强,会介意不相熟的雄性进入自己的地界。
银沉的目光落在他们交叠的双手处,不甘心地攥紧成拳。
如果他说不,会让她很为难。
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嗯”字后,银沉默默地走了出去。
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亲热后的气味,让他烦躁的想揍人。
但,不想在她面前失去理智,她对自己本就没那么喜欢了,不要白白败坏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一点儿好感。
他已经忍得很努力了,但在路过玄溟的时候,银沉还是控制不住地朝玄溟翻了个不屑的白眼。
一个连保护她都办不到的弱雄性,还要靠她来保护,真不知道婀灵为什么会看上他!
昏暗的小屋里,很快就剩下她、玄溟,还有蛇形的墨凛。
听到她的脚步声,闻到熟悉的气味,墨凛缓缓转过脑袋,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原本死寂无波的眼眸终于有了一抹亮光。
紧接着,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看到她了。
之前因为一时的冲动,让她对自己失望,让她在心灰意冷之下彻底解除了和他的伴侣关系,如果放在以前,婀灵无缘无故狠心抛弃他,他肯定会恼羞成怒,甚至怨恨她。
可这次是他犯错在先,他强迫她,她没报复他,也没有趁机夺走他的阶晶,已经算是仁慈。
他一度觉得没有颜面面对婀灵,他怕他找婀灵道歉,只会勾起她的伤心事,只会惹来她的讨厌,他不想。
如果没了他,她以后的生活能过的幸福快乐,如果忘了他,能让她过的轻松自在,那他就算是永远消失在她生活中,也可以的。
虽然一想到她把自己抛弃了,就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可比起让她感到为难和厌恶,他宁愿承受被抛弃的痛苦。
所以他离开了,离开的远远的,没有去找别的雌性,也没有选择成为他厌恶的邪兽,整天浑浑噩噩偷得浮生。
可他没想到,因为被巨兽追杀,他又遇到了她。
被她看到自己这么落魄的一面,真是丢脸啊。
可她为什么没有选择对他弃之不顾?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细心地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他昏迷的时候,一度有半梦半醒,也感受到有一双温暖的手在给他上药。
那时候,他就知道这双手的主人就是她。
也只有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会温柔地抚摸他、会在他受伤后帮他细心疗伤、会在他失意时给他安慰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动了真心的人。
蛇兽天生亲缘关系淡薄,而且一生生一窝,父兽和母兽分给他的爱少的可怜,他没多大的时候,因为邪兽的掠夺,父兽为了保护母兽而死,母兽被邪兽蹂躏、掠夺,一个家就这样散了。
他一个人在外面摸爬滚打、艰难生存,受的伤只能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舔砥伤口,流的眼泪只能默默地往肚子里吞。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0阶兽人成长到4阶,全都是他自己的努力。
可因为蛇兽种族冷血的特性,一向不得雌性喜欢,就算他年纪轻轻就升到了4阶,也没什么雌性愿意接纳他,就算有,也是看在他等阶的份上勉为其难,或者对他有所图有所求,他随时都是可以被放弃掉的存在,这样的伴侣关系,他宁愿不要。
直到他来到月湖部落,遇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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