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没想到简瑶的嘴巴可以毒到这程度,过去三年那个温柔贤良的简瑶,这是被夺舍了吗?
而且,洲哥对过去那个简瑶貌似不怎样的,对现在这个伶牙俐齿、动不动将你一军的简瑶倒是越来越上心了。
傅斯年真想摇醒洲哥,别让简瑶给洗脑了。
简瑶越过傅斯年,见到了池霆洲,他躺在床上,可能上去的确病得不轻,整张脸都被烧红了,跟煮熟的虾子没两样,连眼底都布满了红血丝。
跟平日里意气风发相比,他这会儿挺可怜的。
可他再可怜,那也是北城太子爷,池家的继承人,轮不到简瑶一介蝼蚁来同情他。
他生龙活虎的时候,对她可并没有半点同情心。
安靖勋对简瑶解释了池霆洲病情的起因,说他是淋了雨外加伤口感染导致的高烧。
简瑶:“.......”
昨晚那么迟了,他还有心情去淋雨,活该被烧死。
她原本就没有的同情心,听了后更加激发不出来了。
“安医生,你说洲哥还淋雨了,他没事干嘛去淋雨啊?”
“简瑶,你知道吗?”
傅斯年插嘴第一名。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问我,我问谁啊?你真想知道,等他退烧了你去问他本人。”
简瑶一点也不忍着傅斯年了,毕竟,她连池霆洲都不忍着了。
安靖勋有些头疼,好不容易把人请回来,傅斯年怎么主次不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先让简小姐劝池少吃药挂瓶吗?
经过安靖勋的打圆场,傅斯年暂时放下了对简瑶的成见,不针对她了。
傅斯年郁闷的是,简瑶到来后,洲哥不排斥挂瓶吃药了。
而且,十分配合,配合到了没眼看的地步。
他在心里腹诽,洲哥也太双标了吧。
池霆洲是个病患,安靖勋说了些照顾事项后,就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傅斯年走了。
傅斯年打算等洲哥脑子清醒了,再过来问个明白。现在跟洲哥说话,他心累,太内耗自己了。
人都走光了,就简瑶跟池霆洲了。
吃了药的池霆洲,很快又睡过去了。
但是他出了一身汗,简瑶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她蹙眉想起安医生的交代,如果出汗了,要及时擦身换干净的衣服。
这对简瑶而言,是一项挺艰难的任务,池霆洲这么一个大高个,尽管不是个胖子,身材比例优越,但他架不住他是个大男人的事实,男女体重悬殊,简瑶就脱掉他上身的这件衣服就九牛二虎之力,自己还出了一身汗。
她给他上身擦干了后,盯着他的裤子,内心做天人交战。
要不要脱呢?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池霆洲有了醒来的迹象,可能是她刚才的动作幅度太大,打扰到他了。
简瑶不敢行动了,她在一边坐着干等了。干脆等他醒来,就叫他自己脱。
等了一会儿后,简瑶失望的是池霆洲并没有醒来,又重新睡踏实了。
无奈之下,简瑶只好“自力更生”......
*
池霆洲这一觉睡得很累,而且老是在做梦,还梦到简瑶头也不回跟苏北辰走了,这两个人还喜结良缘。
苏北辰更可恶,还给自己送了请帖刺激他,他恼恨之下,就在婚礼前夕把简瑶绑走了,囚在自己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个梦,一言难尽,简瑶还在地下室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孩子。
就在他努力去看这个孩子是男是女的时候,他突然醒过来了。
他睁开眼,望着天花板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做这样古怪的梦。
不过,梦里还真挺解气的,简瑶跟苏北辰的孽缘就这样被自己破坏了。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卧室里,他心中不免还有几分遗憾,有点怀念地下室那些活色生香的场景。
等等,他身上有些不对劲。
池霆洲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居然什么也没穿,就身上盖了一条薄被子。
到底是谁扒掉他的衣服?
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简瑶走后,他心里不痛快,去阳台抽了几根烟,然后烟没抽完就下雨了,他淋着雨,觉得脑子清明了些,就没舍得走,多淋了会。
头,自然是白洗了,他又不好把简瑶重新叫起来,胡乱冲了下。
眼角泪痣的部位,不可避免也碰水了,他懒得去管了。
池霆洲还沉浸在回忆中,卧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了。
他忘了盖上被子,然后简瑶开门进来,眼睛不可避免受到了很直观的视觉冲击。
他的身材,自然是极好的,她也很熟悉。
简瑶愣住的刹那,就被池霆洲沉沉的声音给猛然拉回思绪,“好看吗?要不要靠近点看。”
简瑶额角跳了跳,飞快地转身。
她魔怔了,对着他的身材发什么呆啊,还给他找到机会嘲笑她。
简瑶强行给自己挽尊,“看了三年,早就看厌了。”
池霆洲倒是没有恼,“刚才都看入迷了,你就别狡辩了,承认不可耻,我又不会嘲笑你。”
简瑶:“......”这不算嘲笑算什么?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说我干什么,你自己别动不动随时随地发情,像个禽兽。你先把被子盖上。”
他别以为她没看清,他那.....呵呵......
池霆洲清楚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不是因为简瑶刚才看了他,而是那个地下室囚禁的梦导致的,梦里的情形可比他平时床上玩得花多了。
要不是简瑶对他这般抗拒,他真想拉着她每样都试过去,体验不同的快感。
池霆洲自然不会把梦里的那些说给简瑶听,虽然他挺期待她知情后的精彩反应的。但是......他是个再善良不过的人,就不在这个节骨眼上刺激她了。
“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你都玩过。”
他嘀咕道。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简瑶真想夺门而出。
“你盖不盖,不盖我走了。”
“盖,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池霆洲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简瑶转过身来后,他又漫不经心挑眉道,“你趁我睡着了偷偷扒掉我衣服,是对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池霆洲的眼神一言难尽,就差点在脸上明写“如果我是禽兽,那你就是禽兽不如”了。
简瑶闻言,看傻子一样看池霆洲,不会他连他自己生病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人家酒后断片,他倒是开了先例,还能烧到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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