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解开了绝尘术后,景仪跟其他蓝氏子弟纷纷都进到帐篷之内。
景仪不解道:“慕君刚刚不是你昏倒吗?怎么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思追。”
慕君一脸正经信口胡诌着:“他太担心我,所以就昏倒了,他没事等等休息一下,自然就会清醒过来。”
绍华一脸担忧:“慕君你还好吗?”
“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了。”慕君摆摆手。
“该出去好好处理事情了。”应渊站在帐外。
“走吧!”含光君面色淡淡。
含光君,应渊跟慕君一同走到观礼台上。
“聂宗主,今日之事该如何处置?”含光君一脸正色。
“我看大家应该也没心情再继续比赛下去了。”江澄双手抱胸盯着聂怀桑。
“是啊,我看此次射艺大会就这样结束吧。”金子亦背着手点点头。
“可是仙门百家的家主都来了,就如此草草结束似有不妥。”聂怀桑摇着扇子面露难色。
“那不然该如何?已经连续两天都有人受伤了,难道真的要弄出人命聂宗主才愿意结束吗?”应渊瞪着聂怀桑。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聂怀桑面有难色。
含光君看着众人:“我身为仙督,在此宣布姑苏蓝氏退出此次射艺大会排名。”
“既然姑苏蓝氏退出,那我们云梦江氏也不掺和这次的浑水,我宣布云梦江氏也退出此次射艺大会。”江澄放下双手顺了顺衣摆。
“既然二大世家都退出了,金氏在留着也没意义,兰陵金氏也退出此次的射艺大会。”金子亦看着含光君与江澄二人。
“好吧!既然三大世家都退出此次射艺大会,那再办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聂怀桑摇着扇子。
随即聂怀桑当众宣布此次清河射艺大会流会,在场各仙门世家纷纷带着子弟返回自己的暂居之所进行休整。
在各家家主正在议论此事时,景仪扶着思追也来到了会场。
慕君在观礼台上看到思追醒了便一跃而下,从观礼台走到思追身旁:“思追你还好吗?”思追点点头。
“你们一个一个,都忒容易昏倒了吧。
要是没有我,你们该怎么办?”景仪翻着白眼。
“汐月呢?”思追看着慕君。
慕君眉头轻蹙:“我收起来了你不用担心。”
一会儿含光君往他们走了过来:“走吧,大家一起回去好好休息。”
大家一起回到别院中。
慕君,思追和景仪一走近望云榭便看到好几个人围在望云榭外,景仪停下脚步:“这又是怎么了。”
一个面容极为俊俏的女子走了过来:“你们谁是叫慕君的?”
“是我如何?”慕君面色清冷。
凤未央开始大声嚷嚷着:“你为什么把栖梧伤的那么重?”
“你这个姑娘又是哪位。”景仪皱着眉。
凤未央看着几人:“我叫凤未央,是栖梧一胞同胎的妹妹。”
“原来是双生子啊,难怪看起来如此相像。”景仪耸耸肩。
凤未央一脸不悦讥讽着慕君:“看你一表人才,想不到出手心狠手辣。”
“你这个小妮子,你说谁心狠手辣.凤栖梧他就是个疯子吧?人家不想跟他一较高下,他就要射杀别人的同门,逼人出手。”景仪瞪着眼前这个小姑娘。
“栖梧杀你了吗?”凤未央看着景仪。
景仪双手插腰:“他就是想杀我,要不是慕君当肉垫挡着,我早就没命了。”
凤未央自知理亏声音小了点:“那个慕君,拜托你跟我去看看栖梧好不好。”
“不去。”慕君扶着思追。
凤未央上前要拉慕君,想不到慕君侧身一闪,凤未央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君子都知晓礼让女子,你怎么会如此无礼。”凤未央一脸不悦盯着慕君。
思追欠了欠身,要伸手去拉起凤未央,不料却被慕君一把拉住:“抱歉,慕君他从不与女子触碰。”
凤未央低下头央求着慕君:“我求求你去救救栖梧,他真的很难过。”
“凤栖梧已经无救你走吧。”慕君语气冰冷。
凤未央开始不依不饶缠着慕君:“你骗人,大姐说你本事很高,你可以救栖梧。”
“凤栖梧无人能救,只有靠他自己救自己,你走吧。”慕君一脸铁青。
随即慕君跟景仪扶着思追要进入望云榭,慕君目光余光看到一道银色光芒靠近思追的背后。
慕君伸手一挥一把银色匕首掉落在地。
慕君停下脚步回头瞪着凤未央:“我不跟女子动手,你要是再出手,我对便你绝不再客气。”
景仪也跟着回头瞪着凤未央:“你们姓凤的都是疯子吗?不理你们就出手伤人。”
随后慕君化出了傲雪插在地上:“此剑为界,只要有你们凤姓之人越过此剑,不管男女我必亲手杀之。”慕君语气冰冷目露杀机。
思追跟景仪听到慕君此言二人的背脊都凉了起来,他们从没有看过慕君如此杀伐决断之时。
随即慕君转身跟景仪一起扶着思追进入屋内。
三人进入屋内后,从傲雪剑上结起一个结界,将整个望云榭牢牢包覆在结界之内。
冷萧然拉着凤未央:“未央,我们走吧,此人年纪轻轻修为却如此之高,我们实在惹不起。”
凤未央哭丧着脸:“这样栖梧怎么办?栖梧真的很痛苦。”
冷萧然在一旁温声劝解:“他刚刚不是说了,这只能靠栖梧自己去面对吗?谁都帮不了栖梧的。”
凤未央随即赖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凤未央的哭声惹来了好多围观之人,金凌也走近一看:“你谁阿?
做甚在此地大哭大闹?”凤未央闻言哭得更大声了。
“这个姑娘,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里继续闹腾了,慕君一向最讨厌吵闹声,等等他就会让景仪出来骂人的。”金凌一脸无奈看着凤未央。
凤未央抬头看着金凌:“你是谁?”
“我叫金凌字如兰,现在是云梦江家的弟子,以后还不知道。”金凌甩着马尾。
凤未央止住了眼泪眨着大眼睛:“你认识那个慕君?”
金凌点点头:“当然。”
凤未央赶紧抹了脸上的眼泪:“那你带我进去找他。”
“不可能,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从不跟女子接触,我又不是嫌命太长了。”金凌忍不住翻着白眼。
冷萧然拱手作揖:“那金公子可否带在下进去,跟蓝公子一叙?”
“你又是谁?”金凌瞪着冷萧然。
冷萧然解释着:“我是未央的表哥,也是栖梧的表哥。”
金凌震惊了一下:“那更不可能,他现在只要听到跟姓凤的有关系,他就发脾气,我又不是没事找骂挨。”
金凌边说边要进入望云榭,他一看到傲雪插在地上结出了一个结界,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指着傲雪转头看向二人:“看到没,这就是慕君最严厉的警告,只要有人越此剑一步他一定会出手的。”
凤未央一脸不解:“萧然,他都那样子说了为什么他还敢进去。”
“因为他是思追跟景仪的好朋友,要是叫我自己进去我也不敢,仙门百家的人都知道蓝少主脾性古怪。
他不苟言笑为人清冷,只会跟自己熟稔同门之人交谈,而且他相当护短,只要伤害到蓝氏中人他必不轻饶。”江丰烨笑着走过来。
凤未央抬头看着来人:“你是谁为何如此了解他?”
江丰烨拱手作揖:“在下云梦江丰烨。
了解他是因为他是一个很好可敬的对手,这次他会下重手,是因为你们伤害到他最重视的人。
一般他只会略施教训,可是这次你们针对的对象是思追跟景仪,那蓝少主肯定下重手,应该说会直接下杀手才对。”
凤未央一脸不解:“为什么?”
“全仙门百家都知道只要谁伤害他身边他重视之人,蓝少主肯定会动杀机的。
而思追跟景仪都是他最重要的人,尤其是思追。
只要有人对思追出手他一定必杀之,墨霄就是最好的证明。”江丰烨笑着。
蓝景桓从别院外走了进来:“江丰烨你又在说三道四什么?”
江丰烨摆摆手:“我在让这个小姑娘,多了解一下你家少家主。”
蓝景桓看了一眼几人:“无聊。”
随即蓝景桓也进入了望云榭。
没多久望云榭里的人都走了出来,慕君经过傲雪时。
拔起傲雪收了起来,一行人离开了别院往不净世而去。
不净世大厅中四大宗主跟应渊坐在位子上等着慕君思追跟景仪前来,不一会儿景桓带着三人进入了不净世的大厅中。
“事主都来了把人都带上来吧。”聂怀桑摇着扇子。
随即凤九歌跟满身是伤的墨霄都被带入大厅之中,凤九歌一看到墨霄的样子就哭了起来,思追跟景仪看到墨霄的样子也着实吓了好大一跳。
金子亦打趣着聂怀桑:“聂宗主,你家地牢的饭可真是不怎么好吃,怎么把人弄成这个样子?”
聂怀桑结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慕君看着几位宗主:“是我做的,跟聂宗主无关。”慕君此话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蓝少主你这是做甚?”江澄一脸正色看着慕君。
慕君不以为意耸耸肩:“我只是要让他说出解毒的方法,他不老实说我只好使了些手段。”
“你言而无信你说要留他一命的。”凤九歌面带微愠。
慕君摊了摊手:“我哪里言而无信,他现在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凤九歌欲言又止:“可是他的身体……”
慕君背着双手一脸正色:“我只答应你留他一命,我可没答应你他以什么样子活着。”
“蓝少主你的手段是否太残忍了。”聂怀桑小心翼翼摇着扇子。
“聂宗主此话差已.墨霄差点杀了思追,我好好问他解毒之法他肯老实说出,聂宗主请问若来不及替思追解毒致使思追命殒。
那思追这条命我该找谁去讨,不找墨霄难道要找聂宗主吗?”慕君眼神转为冰冷。
“含光君对此就没什么话好说的吗?“金子亦面色一凝。
“没有,因为慕君这样做的时候我就在场,是我默许慕君这样做的。”含光君神色自若。
魏婴眉头紧蹙:“蓝湛……”
“仙督也在场?”江澄一脸不可置信。
“是的。”含光君神色依旧自若。
金子亦眉头微紧:“含光君你也太放纵蓝少主了吧?”
“放纵,慕君只是在他身上下了禁制而已,并非真的把墨霄的身体伤成眼前这样。”含光君神色微动。
“这些只是禁制。”江澄一脸诧异盯着墨霄。
“除了他断了一只手,修为全废之外,剩下的全为禁制而已。”慕君面色清冷。
金子亦眉头越来越紧:“失一臂还废了他所有修为,蓝少主这个处置过严了吧?”
“我可不这样认为。他伤了思追一只手,我拿他的一只手来还哪里过份?他害思追中毒落下病根,我废了他全部修为哪里过份?”慕君语气淡然且冰冷。
“我落下什么病根?”思追看着慕君。
“那不重要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慕君回头看思追。
聂怀桑摇着扇子:“既然如此,可否请蓝少主解开他身上其他的禁制。”
慕君一脸坚决:“对如此可恶之人不可能。”
“要怎么样你才愿意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禁制。”应渊叹了口气。
慕君背着双手:“时间,等他心地变得够善良,真正悔改身上的禁制便会自动解开。”
“此话当真。”江澄眉头微蹙盯着慕君。
“我对他下的所有禁制都由从心咒连结,只要他改过向善诚心忏悔,从心咒感受到他真心的改变这些禁制便会不解而开。”慕君看着众人。
“魏无羡你知道这种术法吗?”江澄看向魏婴。
魏婴摇了摇头:“但是我大概知道慕君施法的方式,他说的确实是可能的咒术。”
“那他可以自己再把修为修回来吗?”魏婴看着慕君。
慕君摇摇头:“不可能,因为我碎了他的内丹,封闭他全身筋脉。
这个除了我无人能解开,连应渊君也解不开。”
“应渊君是真的吗?”江澄看向应渊。
应渊点点头:“恩,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因为我已经试过了,解不开他全身被封闭的经脉。”
思追温声道:“慕君放过他吧。”
慕君回头看着思追:“我已经放过他一命了,不然此次见他我一定杀了他,因为我说过再让我看见他,我一定会杀了他。”
思追继续温声劝着:“废了他一臂跟全部修为就够了,放过他吧!”
慕君冷冷道:“不可能,我放过他谁来放过你。你帮他。那谁来帮你恢复身体健康。”
“我身体到底怎么了?”思追闻言眉头紧蹙起来。
“没事,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解释。”慕君深深吸了一口气。
思追上前来拉着慕君的衣袖:“跟我说我到底身体怎么了。”
慕君紧闭嘴巴不语,在思追拉扯之间,慕君趁机对思追施了个安神咒。
思追即昏睡了过去,慕君一手捞着思追看着景仪:“思追情绪太激动,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思追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是落下什么病根。”江澄皱着眉。
慕君脸色铁青看着众人:“我可以说,但是在场所有人,只要有人敢跟思追透露半个字。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大家默默的点点头。
“你听到了。”慕君看着景仪。
“听到了,我半个字都不会跟思追说的。”景仪点点头。
慕君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思追以后不能再习武了,这就是我封住墨霄全身筋脉,废了他全部修为的真正原因。”
“这是真的吗?”金子亦一脸诧异。
“我已经跟余先生证实过,这是真的没错,思追以后确实无法再习武了。”含光君神色微愠。
景仪瞬间眼泪掉了下来:“那思追以后怎么办?”
“我会自己看着办,你不用担心。”慕君看着景仪。
随即慕君背起思追独自往外走去,魏婴默默看着这二人离去的背影小声说着:“蓝湛,突然我觉得慕君好孤单好坚强。”
含光君浅琉璃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舍:“慕君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孤单又坚强,所以他才把思追看得如此重要。”
景仪喃喃道:“思追千万不能出事,不然慕君可是会发疯杀人的。”
“景仪这你也知道?”应渊皱着眉。
“我当然知道,是思追陪着慕君走过一个人孤独的日子,要是没有思追,慕君以后一个人该怎么办。”景仪翻着白眼。
“景仪你不也一样可以陪着慕君吗?”应渊满脸不解。
景仪摇摇头:“不一样,我没有思追的细心跟体贴。
没关系就算以后思追不能习武,我可以跟慕君一起保护思追。”
金子亦语重心长:“看来你们都很喜欢思追。”
“金宗主,我们当然都喜欢思追。
不然要喜欢你们金家大小姐吗?”景仪一脸理所当然。
金子亦满脸疑惑:“我们哪有什么金家大小姐?”
“景仪说的是金凌。”江澄皱着眉。
“景仪你给金凌取那个什么绰号真难听?”金子亦一脸不悦。
景仪耸耸肩:“很贴切阿,脾气大,个性不好。
傲娇又难相处,还处处什么都要用最好的,这不是大小姐是什么?”
“景仪说说看凤栖梧的事。”聂怀桑摇着扇子。
景仪一脸气愤:“那个凤疯子进去猎场,跟本不是比赛的是专程进去找慕君的。”
“你怎么知道?”江澄看着景仪。
景仪摆摆手:“那个疯子自己说的,他一直要慕君跟他一较高下,说输的人要完成赢的人一个条件。
然后一直在挑衅慕君,慕君不理他,他就扬言要伤我们逼慕君出手。”
“景桓可有此事?”含光君面色淡
然。
蓝景桓点点头:“确有此事,所以慕君要我们驭剑快走,他还叫景仪不要回头,赶快带我们下山。”
金子亦继续问着:“那你们知道凤栖梧找上慕君是为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是为了墨霄之事,他希望慕君出手解了墨霄身上的禁制,所以找上慕君。”应渊看着几人。
聂怀桑摇着扇子:“应渊君怎么知晓此事?”
应渊略显不耐:“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在思追下山后我离开了一会儿!”
金子亦思索着:“好像确有此事。”
“那是思追跟我说叫我赶快上山找慕君。
于是我进入猎场找到慕君,我找到慕君时他跟凤栖梧正在起口角,但慕君并没有动手的迹象。
最后慕君会动手,一定是凤栖梧对景仪他们做出了什么威胁之事,慕君才会对凤栖梧动手:”应渊点点头。
“下山之前我看到凤栖梧搭着灵力箭对准我们大家,慕君以身挡在景仪身后我们才得以下山的。”景桓点点头。
凤九歌低声说道:“栖梧这个笨蛋。”
“我看你们姓凤的,确实不是笨蛋就是疯子。
刚刚我们回去还遇到一个叫凤未央,要对慕君拉拉扯扯。”景仪看着凤九歌。
凤九歌一脸诧异:“未央去找你们了?”
“你最好管你那个疯子妹妹,慕君一向不跟女子接触,他还想去拉慕君。
气的慕君用傲雪结出一个结界,还说姓凤的只要敢越过傲雪剑,不管男女他必亲手杀之。”景仪瞪着凤九歌。”
应渊撇头看向凤九歌:“听到没,你们姓凤的把慕君都得罪了,他亮出傲雪已经明示动了杀机。
管好你们凤家的人不要再去招惹慕君了,不然他想杀谁我可拦不住。”
金子亦轻笑了一声:“应渊君果真谦虚,以蓝少主的脾气也只有你跟含光君拦得下来。”
“金宗主高看我了。”含光君面色淡淡。
“难道蓝少主一旦动手,二位都不打算拦着点吗?”江澄皱着眉。
应渊轻笑着:“我拦着他必然刀剑相向何必呢?”
“我没打算拦着慕君,只要没人去招惹他,他不会轻易动杀机的。”含光君面色坚定。
魏婴在一旁赞同:“就以慕君的个性,他从来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他会动手一定是别人先去惹恼他。
更何况这次受害的都是蓝氏中人,聂兄难道你不需要给蓝家一个交代吗?”聂怀桑摇着扇子一时语塞。
应渊摆摆手:“这次思追受伤,慕君也动手替他讨回公道,凤栖梧挑衅慕君也自食恶果,我看就各打五十大板此事就此揭过,双方都不需再深究。
此事聂氏虽然有错在先,但慕君动手也太不留余地,我看就不用再去讨论谁对谁错。各自退一步如何?”
“应渊君此荐甚好,不知大家觉得如何?”聂怀桑摇着扇子。
魏婴摸着鼻子:“我担心就是慕君不愿善罢甘休。”
“不用担心,只要不要人再蓄意挑衅,慕君目前也无心再追究,毕竟他需要专心照看着思追。”含光君看着魏婴。
应渊站起身摆摆手:“那就这样说定,景仪你要帮忙好好照顾着思追,别让慕君继续到处折腾。”
景仪拱手作揖:“是,应渊君你不再多留几天,照看思追吗?”
应渊挥挥手径自走出大厅:“我被你们折腾了两天累了,要回去好好休息,最近我会待在戏班子,不过没事别来找我。”
随着应渊起身离开大厅,几个家主跟其他人也纷纷离开不净世的大厅返回住处各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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