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正是杀人之夜!诸位,且随某走上一遭,以手中之剑,斩灭这世间的不平之事吧!”
“彩!”
看着赵昊多带了三人走出酒楼,那些监视赵昊的小厮立刻派出了一小部分,回何府报信。
而剩下的小厮中,一名粗汉子上前冷哼道。
“这位肖公子,我家主有请!”
啪!
“什么档次,敢这么跟我说话?”
赵昊一枪打飞迎来的小厮,何苗家里的路,他可记得一清二楚呢。
“成都!”
“属下在!”
“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朝闻道,夕死可矣’!”
王猛无奈扶额,而那些新加入的人,皆是一脸茫然的看向赵昊。
这句话,跟现在去做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诸位,且跟上去吧。不久后,公子便会作出自己对这句话的解释。届时,你们便能解开心中所惑。”
几人点点头,策马跟上赵昊的脚步。
晚间的雒阳城很是安静,正常情况下,赵昊等人是不被允许在雒阳纵马的。
但好巧不巧,今晚负责城防宵禁的,是骑都尉秦宜禄。
这么一来,很多事情便能解释得通了...
“何苗狗贼!你爷爷我来寻你了!”
没多久,赵昊一行便来到何府门前。
“哼!你还真敢来!”
下一刻,整个何府,顿时变得灯火通明了起来。
无数穿着皮甲,手握兵刃的死士,涌现在赵昊一行人的面前!
“一百,两百...一千五百多号人?何苗,看来你混的不错啊!”
面对赵昊的嘲讽,何苗却是不屑一顾。
“哼!本将军平定荥阳动乱后,早就被提拔为车骑将军。一千五百多人而已,连阴养死士都算不上!
这些,就是我的府兵!”
关胜三人,见状面露忧虑。
他们只有一行七人,这一千五百多号人,一人一口唾沫怕都是能把他们淹死!
“就这?没别的了?”
何苗稍是一愣,自己这一千五百府兵可不是普通小厮,这些人可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悍卒。
只是,为什么眼前这小子,却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哼,这些就足够将你们留下了!若非雒阳城内不得用兵,我这府兵,定要将你那酒楼夷为平地!
放心吧,解决完你们,我会再去解决那臭女人!”
赵昊横枪立马,虎视面前之人。
“何苗!像你这般的社稷蛀虫,我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
若非要把你的命留在别的地方,今日必杀你!”
锃!
当赵昊的利剑出鞘之际,何府四周,出现了异样的震动。
“镇北将军府,锐士何在!”
“风!风!风!”
三千精锐,从黑暗中不断涌现。
何苗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赵昊怒喝一声。
“今日!何苗府内反抗之人,一个不留!
成都,随我冲杀贼人,生擒此獠!”
“诺!”
“杀!”
“大风!大风!大风!”
顷刻间,三千精骑,杀声震天!
“镇北...不对!你,你是赵昊!”
何苗终于发现眼前少年,竟然是那威震北疆,连刘宏都十分看重的少年将军?
“不是说...你每日都在勾栏听曲的吗?”
“哈哈哈,我赵昊如何行事,岂是你这等无能之辈能揣测的!锐士们,按令行事!”
下一刻,三千铁骑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冲击何苗家府院墙。
这种薄弱的院墙,别说宇文成都了,连那些精锐级别的重骑兵都无法拦下。
“挡住..都给我挡住他们!”
这突如其来的猛攻,令何苗猝不及防。
且不说这三千死士,赵昊到底是如何将其安排混入城中的。
这三千人,人人甲胄在身,兵器精良不说,还都骑着高头大马。
这样的仗,怎么打?
“哼!土鸡瓦狗!”
这些府兵,自然也拦不住宇文成都等悍将。
带着包括带着三千铁骑出现在场的寇恂与裴矩,到场之人,皆以被赵昊配备的专属的装备武技及功法。
他们,怎么能是对手?
“别打了,我投降,我投降!”
“镇北将军在上,我等跪伏乞降,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仅仅一个冲锋,何苗手底下一千多号上过战场的府兵,尽皆溃散!
与士气一同崩坏的,还有何苗府邸那一垛又一垛,一面接一面的土墙!
“公子!何苗已擒来,听候公子发落!”
自然而然,无人守护的何苗,被宇文成都轻易地揍成猪头后生擒于赵昊面前。
“好!传我军令,不得放火毁坏内院,不得欺辱降服之人。”
“遵命!”
看着何苗还在那呜呜惨叫,赵昊内心不由得对其愈发鄙夷。
“你是不是在想,我与你并未曾相见,又无甚旧怨。为何,却大动干戈,去对付你一个?”
何苗闻言,强忍疼痛,勉强点了两下头。
此时的他,已经痛的吭不出声来了。
“无妨,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也会知道,什么叫公道,什么叫公理,什么才是严刑峻法!
你跟赵忠、夏恽那档子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躲过天下人的眼睛吗?
放心吧,我赵昊,不会让你走的那么轻松!”
何苗若是眼角还没肿起,赵昊定是能看到他那愤怒地想睁大的眼珠。
只是,现在的他,却只能如一条丧家之犬般,任人宰割!
不到一个时辰,何苗府邸之内,一千五百余名卫兵,两千名奴仆家眷,死者逾两千,余者皆伤,被赵昊收押在府内演武场各处,不得擅动。
很快,王猛便带着裴矩、寇恂二人,与那些潜藏在何府中的死间,找到了何苗罪恶的证据。
“嗯..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穆桂英,扈三娘!”
“在!”
“你们二人回酒楼,那持剑少年是女扮男装的公主,你们先跟在她身边护佑一二。”
“诺!”
“景略,除了宇文成都外,你将他们所有人带回城北的驻扎之处,除非圣旨到来,否则不管谁来,都不用理会。”
“遵命!公子..”
“不必担心,有成都在我身旁,出不了什么大事。”
“如此,景略静候公子捷报了!”
赵昊笑了笑,对宇文成都招了招手。
“成都,现在知道骞曼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吗?”
“这..公子,属下忘了是哪句。”
“你这混球,‘朝闻道,夕死可矣’啊!”
“哦哦,这是意思?成都愚钝,还望公子点拨。”
“早上打听到了去他家的路,晚上就能把他弄死了!
成都,懂了没?”
“原来如此!谢公子教诲!”
“哈哈哈,别贫了,来来来,你我二人现在便策马入宫。
亲自向刘宏老儿,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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