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最后也仅仅是拧断了陈莉的胳膊,叫君黎打救护车给她送去抢救就完了。
君总都觉得白泽这次下手多少有点轻了,照白泽现在这醋劲儿不得把她头拧掉啊!
收拾完“情敌”的白泽终于舒了口气,他缩进君黎怀里惬意的眯起眼睛,周身的诡气明显的雀跃。
君黎轻轻拍了拍白泽的后背轻声问了句:“现在开心了?”
白泽的诡气缠绕在君黎腰间,就像是要把君黎抱在怀里一般,他眯起眼睛蹭了蹭君黎的胸口:“只是觉得处理掉了脏东西,心里舒坦了些罢了。”
君黎笑了一声无奈摇摇头:“我都准备好给人家收尸了,结果我的小祖宗今天出手居然这么温柔,只是断了条胳膊…换作别的诡物窥视我,估计老婆得一口一个了。”
“哼~”
白泽舒服后就忍不住撑起身轻轻啃咬君黎的脖颈,君黎同样闭着眼睛纵容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点点猩红和一片片牙印。
那双手轻轻抚摸着白泽的脑袋突然冷不丁说了句:“过两天咱们去一趟B市吧。”
白泽动了动抬眸望着君黎:“因为阿达里安吗?”
“嗯…”
君黎抵着他的头柔声道:“老公这几天做做准备,回头联系一下罗织准备镇压阿达里安。”
“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是给他喘息的机会。”
君黎叹了口气:“主要是我想结婚啊…早点把他镇压了我就能早点把心思用在准备婚礼和布置场景上。”
“白泽你都不知道我多想娶你过门啊…我好想跟你领结婚证…”
君黎还给自己说委屈到了,抱着白泽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脖颈:“林嘉衍他们还是比咱们晚好上的…结果人家都是已婚人士了…我这还未婚老男人呢…我都快三十了…他们才二十六…”
“老婆…你跟我结婚嘛…咱们快点把阿达里安整安静了结婚嘛…”
白泽顿时有些许哭笑不得,他摩挲着君黎的下巴柔声戏谑:“老公这是在对我撒娇吗?”
君黎眨巴着眼睛小声回应:“是啊~所以我亲爱的老婆大人能不能采纳一下我的意见?咱俩去B市把阿达里安收了!所有的都平定了就结婚!到时候把朋友什么的都叫上!咱俩的婚礼得大办个三天三夜!”
“嗯…是该结婚了…忙完后十二月就能准备着结婚。”
白泽终于点头应了,他看着君黎那满足的摇尾巴的样子又笑了一声:“你这样子你们人类那边管这种叫恨嫁,巴不得把自己送出去,生怕没人要似的。”
“我恨嫁咋了!!”
君黎一听不乐意了,拍了拍白泽的屁股哼了一声:“我还就巴不得跟你结婚了!我还真就生怕不早点把你拐到手,以后就没人要我了!”
“我就算是恨嫁也只对着我的小怨灵~我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你嫁给我,我包对你好的!我他妈给你宠上天都行!”
君黎看白泽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又赶紧抱着他晃了晃:“你得嫁给我知不知道?你看我对你多好!我就差把我心掏给你看看了!你换个别人都不可能有我这么好!”
“别人那新鲜感就两三个月!你瞅瞅咱俩一年多了,是不是处的比谁都甜!”
“你老公这辈子就对你死心塌地的!我婚后保准比现在对你都好!你叫我往东我保准不往西!这个家你说了算!老婆说啥是啥!我全听我老婆的!”
白泽忍不住凑近贴着君黎的耳根:“你现在哄人是越来越利索了,以前怎么只知道气我?现在又摆出这种便宜样子…”
“哎呀~这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嘛~我这样子不对着你对谁啊~”
君甜甜抱着自家老婆跟条狗似的蹭了半天,又夹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脑婆~”
“行了别闹了。”
白泽用手抵着君黎不断凑近的嘴,略微嫌弃的后仰:“回家做饭!饿了!”
“遵命小祖宗!”
…
B市
苏穗岁最近结课周倒是不怎么忙,她这种学设计的艺术生大学结课考试都是做长期作品,上个月已经把作品画完了,这周单独空出来的结课周倒是可以在家放松了。
自从上次莫名其妙从画里逃出来后,苏穗岁算是对画廊画展这种有了心理阴影。
她意识到阿达里安似乎瞒了她很多事,阿达里安进入那幅画时没有半点震惊,从容淡定并且丝毫没把那些恐怖的原住民放在眼里。
苏穗岁其实特别想问他,之前在东南亚是不是有什么职位之类的,她现在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貌似还存在自己不曾察觉的生物。
她当时问了阿达里安是怎么把她带回家的,阿达里安只是说给她抱回来的,其他的一点儿不愿意多透露。
苏穗岁插了钥匙推开门,阿达里安果然还是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回来了?累不累?”
阿达里安看她回来深褐色瞳仁都亮了几分,苏穗岁察觉到阿达里安现在对她就像是一只大狼狗似的,脾气也不发了,看到她就忍不住摇尾巴,跟一开始那阴冷又极度危险的模样判若两人。
“还好,现在没什么课,下午也不用去学校了。”
苏穗岁刚脱了鞋坐在沙发上,阿达里安就已经给她倒了热水主动给她揉捏肩头。
最近忙结课作业苏穗岁肩周炎有点犯了,总是感觉到脖颈和肩头那块酸痛至极,阿达里安现在是真习惯了给她捏肩捶腿,看她坐下就主动伸手。
“今天小腹痛不痛?你生理期要到了,小腹应该会有反应,平时注意点,你看看你最近穿的怎么还这么薄?”
阿达里安拧着眉心忍不住把她的上衣往下拽了拽,苏穗岁感受到了他指尖的冰凉忍不住一哆嗦:“我外头穿了羽绒服…画室有点热…所以里面穿的少了些。”
“你怎么记得我生理期的?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姨妈期不准的!”
阿达里安手指一顿别过头没有说话,他只是低声提醒了句:“反正注意点吧,应该就这两天要来了。”
诡物嗅觉极其灵敏,阿达里安昨天就能闻到苏穗岁身上带着些许血腥味儿,只是那味儿很淡,而今天身上的味道又浓了些所以才估摸着是小仓鼠要来生理期。
阿达里安捏着她的肩头而后突然危险的眯起眼睛,他那眼底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阴寒,捏肩的手也忍不住用力了些。
“最近跟谁一起?”
“嗯?”
苏穗岁略微茫然的看了一眼阿达里安,阿达里安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你的身上有一股我之前没闻过的味道。”
“小仓鼠离他远点好吗?你沾上别人的味道我会很头疼。”
阿达里安头一次没有掐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沙发上严刑逼供,他似乎是也察觉到仓鼠是一种极其脆弱的生物,最后只能压抑着恼怒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劝告。
“我没有跟别人接触啊…最近都在画室里,除了正常的和别人交流以外就没有接触过别人了…”
苏穗岁打了个哈欠已经对阿达里安跟狗一样灵敏的嗅觉见怪不怪了:“你总不能连正常说话都不让我跟别人说吧?”
阿达里安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沉默片刻摇摇头没再吭声,只是低声回了句:“不可能,这种程度的味道绝不可能仅仅是正常交流留下的…他像是一只老鼠一整天都粘在你身上才会出现这种气味…”
“算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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