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诀嘲讽一笑,“我有眼睛,我知道去看。我有心,会去感受。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更轮不到你在这儿说爱不爱的。”
盛怀宴:“事实如此。我已经通知了你爸,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人已经在楼下,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要想留足体面,请让我的未婚妻过来。”
盛诀红着眼,他无所畏惧,还在乎什么体面,顾忌的无非是盛东凌的体面。
两人对峙着,谁也没让步。
“要不这样吧,”盛怀宴微笑,视线转到一旁的程苒身上,“让小苒来选择。”
程苒闭了闭眼,她从未有哪个时刻如此厌恶他们俩。
“小诀,你不是很笃定小苒爱你吗?那么,”盛怀宴澄澈的眼望着程苒,缓缓道,“小苒,我和盛诀,你选谁?”
程苒眼皮猛地一跳,她明白,盛怀宴是逼着她做选择。
可是,她有什么选择?
他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她喜欢的谁,爱的是谁,却用婚姻的名义这把枷锁把她困住。
不,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程苒觉醒过来,她觉得过去的自己活得太累了。
“我谁都不选,我凭什么要选。”
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爱我,一个个却逼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你们这是爱吗?难道不是自私地满足你们的占有欲?”
“我要自由,却从未得到过自由。我想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你们给过我吗?无论我干什么,你们都要干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大错特错,我招惹上你们就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要赎罪到什么时候?我厌倦了这种被你们抢过来抢过去的游戏。”
程苒歇斯底里吼完,看着这两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心里升出一阵悔意来。
她确实不该招惹他们的,才会把自己陷入这种两难境地里。
看着程苒眼泪淌着,盛诀心疼归心疼,该有的归属感他不会丢。他不会计较她嘴里的话,说什么不该招惹,招都招惹了,这么不负责,只有她能说得出口。
谁叫他爱她,就算她在他头上兴风作浪,他也护她周全。
他直视着盛怀宴,“你听见没有,程苒不会选你。”
盛怀宴转头,冷笑,“她也没选你。不是吗?”
“所以决定权还是在小苒。”盛怀宴补了一句。
程苒:“……”
她说的话,他们到底听没有听啊。
“我谁都不选。”程苒倔强着,重复了遍。
盛诀早就火冒三丈,什么选不选的,程苒本该就是他的,他不由分说拽起程苒的手,让盛怀宴那一群乌泱泱的保镖让开,“盛怀宴,管好你的狗。”
盛怀宴抬手,扶了下眼镜,镜片下的眼睛锐利起来,“不能再等了,我们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他看着小苒,温柔的目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有力的压迫感,“小苒,保镖动起手来可是不分轻重的。”
盛诀怒吼,“盛怀宴,你他妈一天别想着威胁人。你除了威胁人,你还会什么。”
“威胁人?”盛怀宴闷笑,慢条斯理解开袖口,把西装脱掉,扔在沙发上,慢慢走到盛诀面前,“小叔除了威胁人,别的自然也会。”
说时迟那时快,盛怀宴挥了一拳打在盛诀脸上,盛诀没防备,被打偏了脸。
那一拳下手重,程苒被盛诀拉着,手腕重重地扯了一下。
盛诀没松手,左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龇裂地看着盛怀宴,“盛怀宴,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为爱痴狂啊。可惜,程苒不爱你,你疯魔了又怎样?你跟她待一起三年又怎样,你从她嘴里听到说喜欢你,爱你吗?”
“你不敢承认,让我来告诉你,从来没有。你这种天生带着贱种血液的渣滓,凭什么拥有爱?你不配!”
盛怀宴举起拳,还要挥上去。
“不要!”程苒挺身站在盛诀面前,闭上眼,准备迎接着盛怀宴的这一拳。
没有预想中的痛意传来,程苒小心翼翼睁开眼,撞入盛怀宴失落又不舍的眼。
他一把把程苒扯了过来,强制困在自己的怀里,看着被保镖拦截住的盛诀,嘴角浮出笑来,故意在抖着身体的程苒耳边温声细语,“我怎么舍得打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盛诀被保镖制住,要杀人的眼神藏不住:“盛怀宴,你无耻!”
“小诀啊,小叔毕竟是你小叔,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盛怀宴钳住程苒往外走,叮嘱保镖,“不准伤害了盛少,他是我们的客人。”
……
程苒坐在车上一言不发,把自己裹紧了些,贴着车窗坐,仿佛旁边坐着什么洪湖猛兽。
不,是比洪湖猛兽更可怕的存在。
“饿了吗?”盛怀宴问。
程苒扭头,不想理他。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家里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着我们回去用餐。”
程苒还是没说话。
盛怀宴揽过她的腰,男女力量悬殊,程苒挣扎无果,还是落到了他的怀里。
他掐着她的下巴,借着车内的灯,仔细打量着她红肿的唇,眼里郁积的怒火在一刻彻底爆发,“小苒,你怎么敢的?”
“还有哪儿有?”
下一秒,程苒身上的衣服被扯开,锁骨、胸口,手臂,斑驳一片,盛怀宴猩红着眼,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看着她逆来顺受的小模样,他把她的衣服拉上。
把她搂在怀里,低叹一声,“小苒,我不怪你,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盛怀宴,你能不能不要自欺欺人?”程苒讥讽一笑,“我心甘情愿的,我见到盛诀就转不开眼了,心里想着要离他远点,他一接近,我毫无原则就想贴近他。你还觉得我是被强迫的吗?”
盛怀宴沉默了,捏着她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苒闭上眼,今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想休息下。
“洗澡了吗?”盛怀宴突然问。
紧闭的眼唰地一下睁开了,程苒心里冷笑,这人可真执着啊。
“没洗。”程苒说,“我很脏,不配做你盛怀宴的妻子。所以,盛总,麻烦你放过我。”
盛怀宴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反而将她搂得更紧,“那我回去给小苒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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