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突然恍然大悟,他该不会是……一直把陌陌的死,怪罪在小团子身上吧?
“哎,我还想问问殿下呢,眼下团子们开始学叫娘亲了,璟哥儿咋办?我这个娘,能不能当璟哥儿的娘?”她隔着门喊道。
这也是她近日有点苦恼的事儿。
团子们咿咿呀呀开始学话,总不能一个教“娘”,一个教“姨”?
两个孩子肯定要混乱的。
但是她又不敢理直气壮当太子儿子的娘亲,万一以后出点什么事,她如何解释?
“这有什么难的?你自然是他们的娘亲。”裴修泽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她还要再问,想想算了,不打扰他了。
摇着头转身要回房,那洗沐间突然门打开,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啊——”
“还有空想其他的男人,不如来给为夫搓背……”
“哪有想什么其他的……我就是在想小团子。”
“那也是其他男人!”
“……”
片刻后,尖叫声传出来,“啊!你干什么?”
“一起洗!”
“不要……唔——”
……
一个时辰后,男人抱着包裹得严实的小妻子悄悄打开了门,看了一眼侧面的墙,心道明儿天亮就让人开一道门。
然后看看空荡荡的院子,才满意地跨出门来,坦然地进了自己的卧房。
还是自己的床宽敞些。
把人儿放在床上,如剥茧一般剥开,又覆了上去。
穆歆然求饶,“夫君,三郎……求求了……真的不行了……”
“那为夫要的东西呢?”裴修泽的呼吸扑在她的锁骨上,惹得她一阵酥麻。
她瞪眼,“准备好了,明儿一早给你!”
裴修泽这才心满意足翻身下来,将她搂进怀里,沉沉睡去。
待次日一早,穆歆然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裴修泽期待的目光。
她一打响指,思巧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
然后接收到将军阴沉的目光,放在桌上逃也似地出去了。
裴修泽阴沉的目光转向穆歆然:“这是何意?”
穆歆然懒洋洋地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哦,将军昨日不是要成为我男人之后的什么东西嘛?”
她转过身来叹道,“我思来想去,不就只有这个——避子汤喽?”
裴修泽寻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由得瞠目结舌。
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他是这意思?
接着她跳脱地走到桌前,笑嘻嘻把药碗端到他面前,“我听闻喝避子汤又苦又伤身的,所以特意找了鬼医前辈给你开了个不伤身的方子,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哈哈哈——
她的内心在捧腹大笑。
然而,裴修泽的眼神从汤碗缓缓移到她的脸上,平静无波。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生、气、了!
于是她立刻怂了。
“哈,不,不是这个吗?”
又干笑一声,“啊哈,其实,其实……我是开玩笑的啦。这就是普通补身子的药……”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陌陌的事高兴坏了,这才被她的无脑透逗给传染了,想出这么个东西来糊弄他。
却忘了他还是上一世那个权倾朝野冷酷无情的摄政王了……
她很快收敛起嘻皮笑脸,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大眼睛认错道,“好嘛,妾身错了,妾身实在不知夫君昨日要的是何物?夫君能否讲得更明白一些?”
裴修泽忽尔平息了怒意,点头道,“你说得对,为夫是该喝避子汤,你还不宜这么快有孕。”
穆歆然:???
“为夫这就去找鬼医前辈开方子。”他说罢就要走。
穆歆然赶紧拉住他的衣袖,“别别,夫君,我真是和您闹着玩儿的。要喝也是我来喝。”
哪儿有男人喝避子汤的?
“不许!”裴修泽语气坚定,“喝了伤身。为夫也确实不想你那么辛苦。”
他才尝到这种美妙滋味,可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了。
更重要的是,万一生个女儿咋办?还真给楚骁那臭儿子当媳妇儿?!
想得美!
穆歆然觉得他不像在说假话,只好放手,然后又乖乖地小声问了一声,“那夫君昨儿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裴修泽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突然转回身,把妻子按回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穆歆然懵了,怎么一言不合又把她按床上了?
她推着他,“别闹,该起了,母亲等着我们用膳呢!”
却听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问,“那个太子侧妃送你的香呢?”
“什么香?”她下意识问了一句,猛然想起有一回他带回陌陌给她的礼物,说是特制的,让她有个难忘的滋味……
可,可是……那是晚上用的啊?
她懂了。
垂眸羞涩地说,“啊……那个,晚上再……”
裴修泽又咬了一下,“你啊!故意跟我装糊涂是不是?楚骁那小子以前,成日里在我面前炫耀他很香!”
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去填了!
穆歆然蓦地瞪大了眼睛。
裴修泽赶紧起身,假装不在意地说,“我才不是想炫耀回去!”
她捶着床哈哈大笑。
这回是真懂了。
想来定是陌陌给太子殿下制过特制的香,所以,他也想要一个?
这男人都是什么心态?
身上香了,就跑到兄弟面前去炫耀?
炫耀个啥?
再说,太子殿下是君,妥妥的斯文败类一枚。
啊呸,斯文君子一枚。
裴修泽是武将啊!
身上用香,不嫌娘们?
“还不快去用膳?!”裴修泽白了她一眼,很是不自然地出门了,但脚步带了一丝轻快。
不过次日,穆歆然就做出了一款独特的香,小心地弯腰挂在了裴修泽的腰间。
随后,她觉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真后悔,后悔昨晚把陌陌送给她的那香水拿出来用了。
早知道结局是自己一天都直不起腰来,打死她也不用!
裴修泽却心情舒爽地出了门。
伺候在外头的南岳只觉鼻尖一阵香风一飘而过,瞬间瞪大了眼睛。
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香了?
……
……
相府,王氏这些日子,几乎是天天都在以泪洗面。
两个儿子相继成了伤残人士,三儿子是半边身子都惨不忍睹勉强保住一条命的那种。
从来不近女色的穆相居然带回两个女子,她含泪喝下了她们敬的妾室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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