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妖物!你根本就是个妖怪!祸害了摄政王不够,还要祸害太子妃!”四公主怒不可遏。
顾歆然眉眼一冷。
“五月,掌嘴!”裴修泽的声音低冷地响起。
四公主怒瞪过来,“你敢!”
声音还没说出口,便见眼前人影一晃,“啪啪啪”地几声清脆声响,她立刻觉得双颊剧痛,嘴里腥甜。
“住手!住手!”一道声音从另一旁的厢房中传过来。
五月连着打了十几个耳光,才“唰”地一闪不见了。
一个人急冲过来,扶住了即将倒下的四公主,“王妹!王妹!”
四公主痛苦不已,哇地一声,张口就吐出了两颗牙,含糊不清地叫道,“二王兄……”
那人是东夷二王子单句。
单句怒瞪裴修泽,“摄政王,即便是王妹说错了话,您也不该下此狠手!”
裴修泽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二王子不如去打听打听,敢于肖想本王的女子,都成了瞎子。你的王妹冒犯了本王和本王的王妃,只是被掌嘴,已经是本王手下留情了!”
“你!”单句怒瞪着二人,缓了缓神色才说道,“确实是王妹冒犯了王爷和王妃,既然王妹已经受到了惩罚,便容本王子带着王妹先行告退。”
说罢,他抱起四公主就往屋里走。
裴修泽揽着顾歆然往外走,对太医丢下一句话,“本王等着你查到真相!”
太医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点头躬身目送着二人离开了驿馆,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满桌的药渣食物发愁。
根本就查不到毒源啊,而且,太子妃的脉相,也不像是中毒……
……
裴修泽扶着顾歆然上了马车,自己也大马金刀在她旁边坐下,第一句话就是冷冽如冰,“外头的那些流言蜚语你不要在意,有本王在。”
如今世人看到的,不过是几个捕风捉影的图画,和一个靠猜想拼凑出来的故事而已。
顾歆然把头枕在他肩上,“嗯,有王爷在,妾身很安心。”
裴修泽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又道,“今日荣亲王一家四口抵达京都城,太祖皇太后留他们住在宫里。想来,明日起,荣亲王妃和她的两个女儿怕也会造访王府,你留意着些。”
顾歆然猛地直起身子,“荣亲王?一家四口?世子也来了?”
裴修泽摇头,“他们夫妇二人及两个女儿。”
“两个女儿?多大了?”她下意识问。
裴修泽刮了刮她的鼻子,“咋的,有危机意识了?”
顾歆然本能地就要否认,但转念一想,又抱住他一条胳膊,柔软地贴上去,状似无奈地叹道,“哎,谁叫我的夫君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呢?有颜有权又有钱,我可不得抱紧了不叫旁人抢去?”
裴修泽的心里乐开了花,但却咬紧了牙关强自压着很快就要翘上天的嘴角,果然昨天白里里将她调教一番,她也乖觉了不少,不会动不动就说什么纳妾新欢的。
“咳咳,”他干咳了两声,“本王哪里知道她们多大?不过,荣亲王世子和另外几个儿子留在了封地,独独带了两个女儿来,你确是要多上点心的。”
顾歆然立刻有谱了,“徐家和李家,必不让他们联姻!”
徐刚大将军如今掌着北境兵权,李翔总兵原是京畿卫总兵,被裴修泽派到东境去暂时代掌兵权。
“北狄使团共有八人,本王已经让南岳和初一去查了,南岳在明,初一在暗。他们这一次前来,想必是不怀好意的,这些时日,你莫要随意出门了。至于太子妃的病,你先不必理会。”
顾歆然担忧道,“可是,太子妃身上的病,实在是匪夷所思。我可以肯定,昨日她的病症,就只是胃痞反流。”
“那有没有可能,她去找你看诊之前服用了什么药,改变了她的脉相呢?”
顾歆然沉默了,这确实也是有可能的。
但太子妃看她的眼神很真诚,昨日也说了,她身边服侍的婢女,三年来无一人染上肺痨,这病,应该不是痨病。
不过,若这太子妃有心欺骗她,这话,也未必是真的。
想了想,顾歆然从袖子里掏出一瓶灵泉水,“夫君,你先喝下,若是他们再有什么阴招,也可防上一防。”
“好。”裴修泽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捏了捏她的脸,“你先回去,此事若有进展,本王会让五月随时转告于你的。”
“好。”
顾歆然回了王府,一直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有些不对。
太子妃总不会是故意吃了什么药改变脉相来找她看诊,想把那痨病传染给她?
或者是,天底下有什么毒药,能让人一夜之间染上肺痨的?
想了想,她进屋钻进了空间,开始翻起那医书来。
……
驿馆内,东夷四公主单玲被单句按在太师椅上,十分暴怒,“顾歆然!本公主必要让人剥下你的脸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单句让婢女送来擦脸的药膏,在她面前坐下,挖出一点来,小心涂抹在她脸上,“玲儿,你就消停一点吧!便是演戏也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惹怒那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惹怒了他们,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单玲恨恨地轻触自己的脸颊,“嘶”了一声,“若不是为了父王的大业,我何苦要演这样的苦肉计?!”
单句一边涂药一边心疼地说,“玲儿,你这几日便在屋里养伤吧。还有三日,便是那皇太后的寿诞,到时,你看着旁人演戏便成。那些事,不都安排好了吗?”
单玲想想寿诞上有可能上演的好戏,就止不住地兴奋,握了握拳,“好!那一日,我要让她身败名裂!她身上有什么秘密,都要展示于人前!”
她又嘟喃道,“二哥,我这脸是不是毁了?给我镜子瞧瞧。”
单句看着脸上迅速肿胀得不像话的妹妹,摇头,“你还是先别看了,过几日消肿下去再看吧。”
说罢他起身出门了。
单玲咬紧了牙关,恨恨地想摸自己的脸又不敢摸。
想了想,她走到门边,用东夷话说了一句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二人开始用东夷话说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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