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英马上高兴的笑着:“好好,小谭代表我喝。”
“听说,他的酒量不少啊。”
“三瓶不醉。”
芦江的领导干部都惊了一下,没想到谭文的酒量那么大。
这是他们都知道刘丽英不会帮助下属吹这个牛,开这个玩笑的。
赵礼信忙笑着举杯和谭文碰杯道:“谭秘书,那好,我们每人敬三杯。”
谭文笑着和赵礼信碰了一下酒杯道:“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赵礼信敬了谭文两杯酒后,准备敬第三杯。
谭文马上笑着提醒:“赵书记,三杯到了啊。”
“开始,刘省长亲自喝了一杯。”
大家马上哈哈哈笑起来,感觉谭文是很讲究呢。
赵礼信忙笑着点了点头:“好好,那让国元同志敬酒。”
谭文马上笑着:“好,陈市长,第一杯酒,还是让刘省长亲自喝。”
“后面的我代替。”
大家听了,都感觉谭文想得周到,这样,刘省长也是亲自的接受了大家的敬酒,又不会喝太多,影响工作。
都不由佩服点了点头赞同着。
刘丽英也觉得谭文想得周到,虽然她是省委常委、副省长,可是也得考虑下面的市委书记、市长的情分。
这样,干起工作来,就能提高效率。
要不然,和下面的市委书记、市长的关系不很好,人家表面上尊敬你,实际工作中,就会忽视你。
她就高兴的点了点头:“好好,小谭这个意见很好。”
然后,五个领导都高兴的每人敬了刘丽英一杯酒,另外两杯都由谭文代替喝了。
胡副主任见领导们都敬完了刘省长的酒,他马上激动的端着酒杯来敬刘省长。
这下,谭文不答应了,知道刘丽英喝了八杯酒,快三两了。多喝一杯都会感觉难受。
而且,对于一个市委办副主任,就是一般的干部。那刘丽英在不受影响的情况下,可以接受他的敬酒,表示对下级的关心。
现在,刘丽英的身体不允许多喝酒了,根本不用亲自接受他的敬酒。
他忙笑道:“来,我代表刘省长接受你的敬意。”
胡副主任就是想抓住这样的机会敬刘丽英副省长的酒呢,哪里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啊,马上笑着:“我第一杯酒敬刘省长,另外两杯,你再代表刘省长喝吧。”
大家就瞪眼看着谭文怎么应付?
刘丽英也笑着看看谭文怎么应付?
谭文既要阻止胡副主任,又不能说人家的职务低了,不配。便笑道:“你可以表示你的敬意。”
“但是,我们要考虑领导的身体情况。”
“现在,刘省长喝了几两酒了,再多喝一两杯,就会让她感觉到难受。我们作为下属,都要好好的关心领导的身体。既要表示自己的敬意,又不能伤害领导的身体。”
“我作为刘省长的下属,那肯定要保护好她。又要接受你的敬意,那只能我代表她喝。”
“不然,就是我的失职了。”
谭文一句句的话,说的胡副主任无法反驳了。
赵礼信就明白,谭文认为副主任的级别低了,这个时候,刘省长没有必要亲自接受他敬的酒。
他马上提醒着胡副主任:“让谭秘书代表刘省长喝。”
胡副主任只好和谭文碰杯,表示敬意。
心里呢,却是恨起了谭文,感觉他坏了自己的好事,让他不能亲自向刘省长敬酒。
那我就让整个江南官场知道你谭文多狂妄,敢骂一个市委书记。
一场博弈的酒宴喝完后,赵礼信一行芦江市领导,就陪着刘丽英到了市委招待所休息。
给刘丽英安排的是套房,一间会客厅,一间卧室。
这是给省领导的待遇。
然后,他们在房间陪着刘丽英聊了一会家常后,才离去。
这时,赵礼信就按照陪同的规格来对待了,自己不去亲自陪同刘丽英调研了。按照规格,他只是陪同省委书记、省长、省人大主任、省政协主席、享受正部级的省委副书记的调研。
对其他的副职领导,他要给面子,就会亲自陪同。按照规格,就不亲自陪同了。
便要陈国元代表市委市政府陪同刘丽英去调研。
王开福和肖春生作陪。
谭文等芦江市的领导都离去了,他没有马上离开刘丽英的房间,笑着说:“省长,我给您按摩一下穴位,解酒。”
按摩一词,本来是出于《黄帝内经》,对穴位的调理作用。
可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在1992年开始,“按摩”一词已经被一些大胆的商人用在了异性服务方面了。让这个词语变得暧昧,变色了。
张莉莉本来就非常讨厌谭文了,突然听到他说出这个暧昧的词,还是当作了刘丽英副省长说出来的,当即怒道:“谭文,你昏头了啊,乱说话。”
刘丽英惊了一下,却马上想到,谭文说的“按摩”是正常的意思,不是那暧昧的色调。便笑着看着谭文:“按摩能解酒。”
谭文明白张莉莉知识不丰富,人也年轻,又觉得自己的副省长的秘书,地位比他高一等。就会这么怒斥他。
他没有去理会,马上笑着对刘丽英说:“《黄帝内经》里就讲了,按摩穴位,可以调理身体,祛除病痛。”
“您今天喝了一些酒,对您的头部有影响,有些头痛。”
“我给您按摩一下肝穴,可以起到解酒的作用。”
说着,他抬手抓住了刘丽英的手,在她手上的无名指的中间一节的肝穴上按摩起来。
刘丽英惊道:“就是按这里啊?”
谭文笑着:“对,您坐下。”
“这无名指中间的横纹处,就是肝穴。常按摩,可以调理肝功能。”
“两边的无名指都有。”
张莉莉见谭文没有理会她,还说得头头是道,又不是她所想的。当即被羞得脸色通红。
然后,感觉谭文在故弄玄虚,不可能按摩一下手指就能起到解酒的作用。
她忙制止着:“小谭,你这按摩不会起作用,别打扰省长休息了。”
谭文无法反驳,也不好说出实话,只好顺口瞎编着:“我这是从小跟我们山上的老道学的。”
“我们那老道是我们当地的神医。在我们山上修道上百年了,经常给我们当地人治病,什么病毒治好了,还不收钱。”
“我们家家户户啊,就经常送米、油和菜给他吃。”
“他还告诉我们怎么防病治病。”
“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一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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