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跑车在道路上穿行,很快在一个僻静废弃的地方停下。
四处荒草丛生,前面是一个废弃仓库,宁阳风叼着烟走下跑车,随意弹了弹,火星子掉在地上。
踹开仓库大门,一个中年男人被绑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嘴里不停嘀咕着什么。
“饿……好饿”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滴水未进,饿的头晕眼花,声音也开始虚弱,远不如昨天叫得中气十足。
“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
拽着他的头发往后,宁阳风将烟头印在他脸上,转了几圈收回手,他的脸上出现一个深印子,还有灼伤的痕迹。
他持续惨叫,直到宁阳风不耐烦的捡起地上的布塞进他的嘴里。
“鬼叫什么”
手上的烟也没法抽了,宁阳风将它扔到地上,抽出兜里的匕首,看着面前的吓尿的男人,嫌弃的后退一步。
他还没做什么,就吓成这样,真是废物。
“别叫,不然”
宁阳风把玩手里的匕首,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他慌不择乱的点头。
嘴里一松,脏布被拿开了,他缩着身子倒也真没开口。
他很识趣,昨晚叫了一晚上都没人回应,现在如果不听面前人的话,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你说你跑什么呢,要是好好道个歉,赔偿一下也就没这事”
要是早一点到医院白安也不至于耽误那么多抢救时间,也许就不会陷入昏迷。
如果他没肇事逃逸,而是开车带他们去医院的话,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我…我当时太……太害怕了”
他当时喝了点小酒,没想到真的会撞到别的车,情急之下就跑了。
最关键的是他也没有那么多钱赔偿,他心虚的看了眼宁阳风,对上他阴鸷的眼神,连忙低下头看着地面。
“我也不做什么,只是想让你付出一点代价而已”
话音刚落,他的一根手指掉到地上,叫声在仓库回响,宁阳风擦了擦匕首,白色手套出现红痕。
他抬眸看着面前尖叫的男人,抓住他的舌头,匕首一抹,一截舌头出现在他手上。
轻轻按压,柔软的触感让宁阳风一阵嫌弃,将它扔到地上用力碾压,血迹渗透而出,沾湿鞋底。
“别说出去哦,不然你的家人”
匕首在男人脖子轻轻一划,流出一点血迹,他满嘴鲜血惊恐的看着宁阳风,赶忙点头,生怕自己的妻儿因为他而被波及,可他没想到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擦擦”
解开男人身上的绳子,宁阳风掏出兜里的白布丢给他,转身走出仓库。
手上带血的白手套和匕首被他随意扔在荒草里,开着跑车一路远去。
仓库里的男人听到车声远去,悄悄的走了出来,探出头看了看。
周围都是杂草和些许小土包,远处青山连绵,些许黄色染了青。
仓库里的阴冷让他赶紧跑了出去,此时下午阳光明媚,他松了口气,捂着肚子顺着被碾压的杂草一路向前跑。
跑了一小段不小心被绊了一跤,他回头一看,是一个被碾碎一半的骷髅头,空洞的眼睛像是在看着他。
他吓得一激灵,惶然爬起赶忙向前跑,跑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道路。
等了很久都不见有车经过,他沿着路向前走,不时看一眼身侧,走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
身后传来一阵车声,他赶忙起来,还没等他惊喜就被捂住口鼻带上车。
等到醒来时他的四肢被锁链绑住,入目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他晃动锁链,房间发出清脆声响,叮铃声入耳,张嘴呼救,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无法说话。
过了一会,他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铁门咯吱一声缓缓打开。
四周的墙将房间封闭,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来自打开的铁门。
不过一会,按动声响,幽冷的灯光晃瞎他的双眼,他低头避开刺眼的光,再抬头时,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他眼前。
皮鞋往上,是穿错一身黑色的温言,黑色没能掩盖他身上温润的气质,反而多了一丝神秘。
“他挺仁慈的”
打量了一下被锁住的他,只有脸上被烫出一个伤口以及少了舌头和一根手指而已。
皮鞋声再次响起,在温言红色桌子旁停下。
手指在桌子上的刑具缓慢滑过,停在了两把相似的匕首上。
左侧把柄暗黑,右侧把柄暗红
均是通体银色的刀身和尾端散发阵阵寒气,尖锐刀尖似乎可以轻易刺破人的肌肤,折射的刀光昭示它的锋利和威力。
拿起手色匕首来到他的面前,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眼睛,他凄厉的张大嘴巴,却无法惨叫,可悲可哀。
一瞬之间,匕首拔出,眼眶流下鲜血,刀身倒是滴血不沾,引起温言的注意。
很快又回神看向面前的中年的男人,温言伸手拽住他的头发向后仰,他的脸完全暴露在白色灯光之下。
眼睛旁边鲜红的红色胎记如此显眼,温言笑着用匕首在胎记上轻轻敲打,有一下没一下,胎记出现破洞,血液染上让胎记愈发耀眼。
“本来只是想略施惩罚,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冰冷的刀尖在他脸上游走,带起丝丝凉意。
“噗嗤”
刀尖刺入肌肤在肉里面游走,划破一道口子,挥动速度加快,划口撕扯裂开,皮肤里的血丝呈现而出。
匕首起起落落,噗嗤声间歇不断,刀痕交错纵横,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血液的花朵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绽放。
一刀又一刀,轻轻薄薄的肉片滑落在地上,宛若嫩粉桃花瓣零散飘落,飘至黑色皮鞋上。
温言垂眸,游走的天然红色肌理缀染花瓣,他轻轻后退一步,抖落了桃花。
手握匕首在花间起舞,花瓣漫天肆意飘散,零落堆叠,宛若鲜红纱衣在夜幕起舞,漾起层层涟漪,彼岸花勾勒成画,翩然浮现。
倏忽,刀尖停在他脖颈大动脉处,他眼眶的鲜血早已和脸部血液融合,不知何时落下。
温言转身端起一杯盐水泼向他满是伤痕的脸,锁链声清脆悦耳,在幽暗的地下室里荡彻回响。
良久,房间里寂静无声,手里的杯子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温言拽起他的黑发又松开,房间里只有锁链晃动的声响,他没有再动弹。
“进去时小声点,他在睡觉”
匕首掉到地上发出叮咚声响,温言将手套扔到地上,走出房间,带笑的声音传入年郁南的耳朵里。
“好的好的”
年郁南点头哈腰,双眼不敢直视温言,全身颤抖不止,生怕自己的小命没了。
“叮”
电梯门开了,温言笑着走进电梯,还是来时模样,只是身上的黑色多了些许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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