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收到来自刘海中的100点崩溃值!】
陆镇元思绪被打断,不由一愣。
后院,刘海中家。
吴桂芬一脸委屈的缩在炕头,刘海中穿着一件背心,满头大汗,面红脖子粗。
“呕~”
忽然,刘海中干哕一声,眼泪流了下来。
熏的!
他颤抖着手指着自家媳妇。
“说,你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吴桂芬闻言一急。
“老刘你说什么呢!我咋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那你这脚气哪来的?我脚气都没你这么严重,早不得晚不得,偏偏我被关起来的时候得!”
面对刘海中的指责,吴桂芬也是哑口无言,她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有了脚气。
“呕!”
刘海中忍不住,直接跑出了屋子,吐的稀里哗啦,眼泪刷刷的掉。
“有那么臭嘛!”吴桂芬羞愤欲绝。
刘海中抱着泔水桶,边吐边哭,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媳妇,“吴桂芬,你是个狠人呐你……呕~”
……
第二天。
陆镇元从酥香软玉的怀抱中醒来。
原本家里睡这张床的排位是,小语嫣、陆婉怡、陆镇元。
但从小丫头上学开始后,顺序就变成了小语嫣,陆镇元,陆婉怡。
他被夹在了中间,其中妙哉,自然不为外人道也,就是……他很有压力啊!
瞥了眼下面,陆镇元开始努力放松自己的精神,希望凭借意志,来实现身体局部的微操。
但他似乎越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
所幸转移了注意力,查看崩溃值的收益。
【4380点崩溃值。】
仅仅一天的时间,崩溃值就涨了小一千,而这都是阎埠贵一家,贾家、聋老太、易中海,还有刘海中断断续续昨天提供的。
尤其是刘海中,昨晚都快睡觉了,忽然就提供了100点崩溃值。
“原来如此。”
想了想,陆镇元就猜到了崩溃值是因为什么诞生的。
记得刘海中被放出来那天晚上也提供了崩溃值,没有昨晚那么多而已。
想来是刘海中媳妇的脚气越来越严重了,那个鞋垫可是穿的越久,患上的脚气就越严重。
广泛都以为患有脚气的人自己是闻不到的,其实并不是,而是人的嗅觉也会疲劳,闻着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但那是鼻子的问题。
自己身上的气味适应起来容易,但别人身上的气味适应起来可不简单。
所以说刘海中还有得罪受。
陆镇元美滋滋,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收获到崩溃值,毕竟贾东旭、贾张氏,聋老太还有刘海中时不时就会提供几点崩溃值。
至于阎埠贵一家,不好说,毕竟胀气萝卜的效果只有三小时。
如果昨晚阎埠贵一家就给吃没了,那就不会再提供崩溃值了。
按照阎埠贵的吝啬性子估摸着不会一次性吃没,但会不会继续吃就不好说了,毕竟连续三个小时放屁,是个人都会崩溃。
【叮咚!收到来自阎解成的5点崩溃值。】
【叮咚!收到来自阎解放的5点崩溃值。】
【叮咚……
陆镇元一挑眉,好嘛,这是没察觉到是萝卜的问题,还是没当回事啊?
“唔~今天起来晚了?”就在这时身边响起一声嘤咛。
他侧头看去,便宜姐姐正一副睡眼朦胧的姿态。
刚刚平复下,此刻又有点悸动。
毕竟这便宜姐姐有着出众的美貌和优雅的气质,白皙细腻的皮肤好似瓷娃娃,既清新又充满魅力。
一米六八的身高并不算高,但在女性当中绝对不矮,可协调的比例却让她的身材显得高挑匀称,一六八的身高有着一七零的范儿。
并且神颜酷似某位冰冰,简直是完美女神,人间妖精。
陆婉怡缓了会儿神,昨晚实在是按的太舒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没想到还睡过头了。
陆镇元起身套上条裤子往外走,再不走他怕自己忍不住。
“呼!”
直接用凉水洗了把脸,精神才是放松了些,又到外面活动了下,呼吸呼吸清晨凉爽的空气,才感觉彻底放松下来。
因为都起晚了的缘故,早上梅姨没进来门,所以是在自己那屋做的饭。
见陆镇元出了屋,这才把做好的早餐送过去。
这一幕被阎埠贵家看在眼里。
“那姓苏的和陆家好的跟一家人一样,整天不是送吃的就是给做饭,图什么?”杨瑞华声音不大不小的絮叨着,说给自家男人听。
“卟卟卟~”
臭气弥漫,阎埠贵也不搭话。
苏梅整天给陆家做饭,他能不眼馋?他又不是没去薅羊毛,但哪次没挨骂?他在大门口站着被那苏梅瞧见了都得挨痛骂。
在没脸没皮这也遭不住啊,主要那还是个女同志,他也自喻是有教养的人,总不能和对方骂街吧?
“卟卟卟~”
瞧着自家男人一个劲的放臭屁也不说话,杨瑞华实在受不了,挺着个肚子换了个地方。
“卟卟卟~”
杨瑞华崩溃的看向自己大儿子。
“卟卟卟~”阎解放。
阎解成表情麻木,小眼睛无神。
见此杨瑞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躲到了屋外头。
陆镇元听着脑海中系统的接连提示,在瞧见阎埠贵媳妇躲到了屋外,就知道阎家屋里是个什么情况,暗道阎家都是恨人。
连续三个小时放屁,受得了吗?
就算不说受不受得了,那屋里点把火怕是得炸吧?
啧啧,希望阎埠贵最好不要抽烟吧,不然故事就要变成事故了。
就在这时,院外进来俩人。
正是在医院待了一晚上的聋老太和易中海。
二人瞧见正在锻炼身体的陆镇元后,易中海表情冷漠,而聋老太则是目不斜视的往后院走。
找陆家小狼崽麻烦?
昨晚她是犯迷糊,早上醒来想清楚了,不说到底是她自己不小心咬到樱桃籽把牙嘣坏了,还是樱桃真的有问题,她都不能找那小狼崽要个说法。
毕竟人家给她送东西,她出了问题还讹上人家,那以后这院里谁还敢往她老太太身边凑?
正因为想通了这一点,早上她便告诉易中海,不去找陆家麻烦。
她心里也纳闷,莫非真是自己岁数大了,牙齿太脆才硌碎的?可她昨天怎么都感觉那樱桃在她嘴里好像炸开了一样,奇怪。
“老太太,您这一早出去干嘛了?还有老易你怎么和老太太一块儿?”何大清正出门,瞧见了二人。
“唉,人岁数大了,吃点东西都掉牙,这不昨个麻烦中海陪我去趟医院。”聋老太笑呵呵说道,不过因为没了三颗牙,笑起来显得不是很自然。
“嗐,瞧您说的,这样中午我让柱子煮碗粥给您送过去,您说您出这事我也不知道,那臭小子也没说告诉我一声。”何大清很是愧疚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聋老太的牙掉了和他有关系呢。
但这话聋老太听着却很舒心,点了点头,为傻柱开脱道:“你也别怪柱子,我的事他不知道,最近许家那个坏种又欺负他,柱子也委屈。”
这话也就许大茂没在场,不然能被气炸。
他欺负傻柱?他也就占点口头便宜,哪次吃苦头的不是他?
两人说话的时候易中海一直没插嘴,他正定定的看着自家窗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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