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欢迎你来红房子,消费贰佰三十八万。”
我听着刷卡的机械声,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小苏,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笑容里带着别样的色彩。
我收回卡,他上前勾我的腰,“姐姐,以后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误会了。
“不是我,我帮别人。”
“那是谁?”
他很年轻,性格外向,还提起衬衣的一角,露出部分腹肌,宰腰。
但我的脑中却是出现着另一副,小麦色的肌肤,腰精瘦有力。
“你后面就知道了。”
要这种小奶狗的女人想来对方不好出面,或是给他惊喜……
“不管是谁,是姐姐将我接出来,我是感谢你的。”
“你不知道我在里面老受罪了,六七十的老女人,那里干瘪像干腊肉还特别腥臭,就要我舔,尤其是……”
我将他带出门就喊了一辆车,红姐让我将他送到滨江路的一小区。
一路上小苏要我的电话,我没给他。
他下车依依不舍地喊我姐姐,一步三回头地走,我停了片刻,意外看见一辆熟悉的车。
我回到蠡湖山庄,迈巴赫已经停在院里了。
室内一片通明,邵景东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进门,他就盯着我,眸光有些冷。
“你去哪里了?”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
“出去走了一圈。”
他起身就钳住我的手腕,微微使力我就撞在沙发上,额头一疼,“你怎么了嘛?”
邵景东浑身都透着冷意,我猜不透,却不想因此受罪,“要判人罪,总要让我死得明白,”声音更柔了些,可并没有让他降火。
他居高临下,接骨分明的手掐住我的下颚,猛抬起,“你到底有多下贱。”
“陆漫,你该死!”
他阴鹜的眸子里泛起丝丝血色。
“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可以解释的……”
邵景东满身酒气,他不听,薄凉的唇掀起,“解释什么?。”
我一愣,他的视线在我的身上一扫,满是犀利。
明亮的灯光下,我十分难堪。
他始终是不信我。
我继续和他解释,“我真的没有……”
“我只相信自己。”
他的动作到底是伤了我。
“邵景东,你这样何苦为难你自己。”
“你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陆漫,我废了你。”
他眸子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我心都颤了颤。
我知道邵景东说的是真的。
他起身上楼。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赤着身体。
夜凉如水,我冷得卷缩在沙发上。
他这样折辱我,我也有心性的。
邵景东没有下来,我亦没有上楼。
早上醒来,身上披着一张绒毯,前方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个海城大酒店的口袋,隐隐嗅到一丝香甜。
我的肚子咕噜地抗议,胃一抽一抽地疼。
胃病犯了,我倒了一杯热水喝下,没有矫情地吃着早餐。
吃饱了,脾气也散了,如今的我根本没有与邵景东耍脾气的资本,我换了深蓝色的套装去公司。
上午九点,我端着一杯咖啡进门,邵景东正在打电话,我听见他说还没有……
我放下咖啡,喉咙有些痒,止不住咳嗽起来。
挂了电话,他问,“病了?”
我没有说话,将头转向一边,抬脚就走,细腰却被勾住,压坐在他的大腿上。
“还委屈上了?”他掐着我的下颚面向他,“给你的卡是我的附属卡,没有上限。”
我没想到他给我的银行卡这么多钱。
男人对女人越大方,女人在男人心中越有分量。
我心里也舒坦了些,不免猜测着昨晚邵景东的怒意来自何处?
“客官,欢迎你来红房子,消费贰佰三十八万。”
机械的冰冷声音在脑中回荡。
难到是他收到短信?
“以后去哪里给我说。”
“还有不准背着我找男人!”
“没有。”
“那你又去红房子?”他盯着我。
“那里的男人我才看不上。”
真是他收到短信了。
“有人给我发了短信。”
我不禁猜想是谁,邵景东不言,此时不是想别的的时机。
见好就收,我望着他出众的下颚线,很完美,很男人。
“我就喜欢你。”
好听的话邵景东也喜欢,他给了台阶我自然顺着下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真是去帮人的。”
“早上我就收到打来的钱了。”
我将手机短信点开给邵景东看。
他看了一眼,说,“走,”拿起手机,“去医院。”
“不用了,现在上班,一点小感冒,中午我去拿点药就是。”
他一顿,“行吧,我也有事处理,公司旁边就有药店。”
我站起。
门敲响,接着杨芹抱着文件走进,“邵……总。”
她看见了我,脸色一沉。
我刚才是要走的,可这会见杨芹进来顿时又不想了,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杨芹站立在邵景东的办公桌前,今天她穿着一套暗红色女士西服配着黑色抹胸,下面是短裙,腿上是黑色丝袜。
她的身材真的一般,胸大约是b,女士西服映衬着显小,腿也不够直。
我只看了一眼就转向邵景东了。
黑色的衬衣领口没扣露出一截小麦色的皮肤,手臂也露出一小节,整个人气场十足,特别有攻性。
我看着不免脑中出现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邵景东明显改善了不少,他那方面时间长了许多,是要康复了?
“说吧,”邵景东说了一句,接过杨芹递来的文件。
她看了我一眼,又道,“邵总,银行那边始终没有下来贷款,我们约定的几家合作商应该打款了。”
“嗯,那就换一家。”
“可海城最大的就是某光大银行,他们资历也是最好的。”
“刘行长那边我再试试?”
刘行长?
我隐约觉得熟悉,突然想到昨晚我送小苏他好像提起刘行长,不知是不是一个人。
后面我没有再听,先出去。
我关上办公室门,拨打了红姐的电话,问了几句小苏的事,再提到某光的刘行长……
可我记得邵景东与我说的话,他不希望我在工作上帮他。
一连几天,邵景东早出晚归,我慢慢习惯枯燥的上班生活。
这天,邵景东又去谈贷款业务,我准备回蠡湖山庄,路上接到我爸打来的电话。
“小漫,你来市医院……”
接着就断线了。
我到医院,看见我爸皱着眉头坐在走廊上。
“爸。”
他抬起头,我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发生什么事了?”
我爸抓了一下头发,满是疲惫地道,“小漫……”
顿时,我就紧张了,“爸,你快说。”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小新,他发烧已经快一周都没有退烧,医生说要去儿童医院找专家检查,我怕……”
当晚我就将小新转到儿童医院,夜里没有专家坐诊,先办理入院手续,根据转过来的病例,值班医生先开了一些药。
小新发烧很严重,在医院里就抽搐起来。
我喊了两次医生,期间值班医生还摇了专家。
小新时时醒时睡,他看见我眼眶都红了,弱弱地喊我,“姐姐。”
那一刻,我的心都揪紧了。
我爸很自责说是他没有照顾好小新,开始他就是咳嗽,在小诊所拿了几天的药,吃完药又开始发烧,在那边医院住院五天也没有退烧,他应该早点换医院的。
我安慰他几句,心里却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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