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 > 277 涨奶

  日日安在宴席上露了一面,白白胖胖的奶团子带着个大大的长命锁,手上和脚上都带了手脚镯,箍在藕节似的胳膊上,活像挂画上的锦鲤童子,可爱的能把人融化了。
许多官员家眷本来只是来庆贺应酬,可看见日日安的笑脸,顿时就被迷的晕头转向,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夫人,因日日安一直盯着她手腕上的玉镯看,险些把家传的宝玉送给日日安。
祁妙感慨道:“这小家伙,从小就是万人迷啊。”
日日安拿到手就紧紧攥住笑了起来,下一秒就啃了上去,用牙床细细的磨。
后来似乎是觉得不好吃,又嫌弃的拿了出来。
纪舒从他的小手里拿出玉镯,温柔道:“不许胡乱吃东西。喜桃。”
喜桃抽出绢帕,把玉镯擦干净还给了那位老夫人,老夫人连忙道:“不用不用,既然日日安喜欢,就送给他吧。夫人可否让我抱一下日日安?”
老夫人家世显赫,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看她的眼睛的确是喜欢日日安喜欢的不得了,纪舒把孩子递了过去。
日日安一点也不怕生,尤其这个老奶奶刚才还送了他吃的,虽然一点也不好吃就是了。
他趴在老夫人怀里,扣她身上的宝石盘扣玩,老夫人一脸的受宠若惊,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日日安葡萄似的眼睛呆滞了一瞬,他看着老夫人,忽然一瘪嘴哭了起来。
“呦,这是怎么了,夫人快……”
纪舒接过日日安,哭笑不得的给他擦了擦脸,解释道:“这孩子不肯让别人亲,除了我和将军,就是我娘亲他也哭呢。”
日日安趴到母亲胸前,长吁了一口气,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脸上,很是惹人怜。
纪舒把镯子还给了老夫人,日日安在纪舒胸前不停乱拱,口中哼哼唧唧,是饿了,纪舒只好抱着他回房里喂奶。
前厅的席散了以后,祁野才回颉芳居,他双目清醒,看起来并没喝酒。
纪舒一脸惊讶,“陆问和赵海成裴朗他们,竟然没拉着你死灌?”
祁野扬眉:“我说夫人身体还没好闻不了酒味,让他们找其他没老婆的汉子自己喝酒去,他们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将军可够损的。”纪舒忍俊不禁,顺手接过祁野的外衫挂在了边上的架子上。
“日日安睡了?”
“刚喂完奶,睡着了。”
“夫人。”喜桃叩门走进里间,把今日记录的礼单交给了纪舒,“贺礼全都收到府库里去了,不过这儿有几样东西,奴婢想还是问过夫人和国公爷再说。”
祁野接过那两样东西,一个是给小孩儿穿的虎头鞋帽还有一身衣物,另一样则是一个银质的手镯,下头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
纪舒翻着礼册,漫不经心的问:“这两样东西是哪家送的?”
不是她瞧不起这二人,今日来吃满月宴的都是高门贵胄,送的礼物最低也是个金镯子,这两样东西连个包装都没有,恐怕礼单上都不知该如何记载吧。
喜桃:“是武定伯和祁承序父子俩送来的。放下这两样东西就走了。”
纪舒深吸了一口气,早有猜测的心里倒并不意外:“拿出去埋了吧。”
喜桃看向祁野,祁野将东西递过去,言简意赅:“埋了。”
喜桃把礼单也带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纪舒靠在祁野怀里,忽然想起问他:“祁昌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
“明年他的丁忧就结束了,正想方设法找吏部帮他打点,想重新回官场做事。不过吏部没人理他,他常在码头卸货,或是帮人跑跑腿,前两日还干了打手,只是挣的银子还不够还李村红赌出去的零头。”
“祁承序呢?”
“他?每日出入烟花柳巷,他倒是不缺钱,每日去当铺当些首饰,不过都花在吃喝嫖上了,祁昌还不知祁承序活的如此滋润。”
祁野替她理了理散落的秀发,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道:“无趣之人,不必再理会。”
纪舒皱着眉,手捂在胸前,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
祁野注意到她的动作,眸中闪过一抹幽深,习以为常道:“是不是又涨了?”
“……日日安方才没吃几口就睡了……”
纪舒说不下去。
……
不过好在纪舒那晚睡了个好觉,就是祁野第二日整个人奶香四溢。
日日安被他抱着的时候闻到气味,知道爹爹和自己抢奶喝,还气得哭红了小脸。
日日安出生后的日子,国公府上下都很欢乐,祁妙说的不错,小小人儿真是万人迷,上到盛妈妈陆伯,下到杂扫小仆,每个都喜欢小公子,夫人带小公子在花厅散步的时候,大家都会来看一眼,小公子的笑能荡平一整日的低落。
入了八月后,离太后她老人家的八十大寿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各路使臣及各地封王全部赶往京城,京师顿时热闹起来。
乾西王的车驾停在王府门前,老王妃笑着和府上人一同上前迎接。
乾西王走下马车,身后还跟了个半大少年,跳下马车笑着冲老王妃作揖:“母亲,姐姐。”
老王妃笑容一僵,少年是乾西王侧妃所出的谢恒,按理说他是庶出,但却是乾西王的儿子,承爵可能远在谢任飞之上。
以前乾西王从不理会谢恒,一心栽培谢任飞,老王妃认为谢任飞世子之位稳固,所以也没弄死谢恒。
可她万万没想到,乾西王竟会把谢恒带进京城。
乾西王今年也六十多岁了,背着手说道:“一路奔波,本王累极了,想先休息。恒儿从未进过京城,本王这次带他回来见见世面。”
老王妃皮笑肉不笑,“妾身这就去给恒儿安排住处……”
“不必了。”乾西王直入王府,“他和本王住在一处。”
谢恒笑嘻嘻的冲几人作揖,跟着乾西王跑进了王府。
谢氏和谢任飞脸色难看极了,谢氏跟在老王妃身旁,轻声问道:“母亲,父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
老王妃抬手打断了她,冷着脸道:“暂且不急,静观其变。”
众人正要回府,就听马蹄声传来,谢任飞回头一看,马车上竟然挂着三皇子府的牌子。
老王妃推搡谢氏:“快去禀告王爷。”
谢任飞上前拜见,“见过三殿下。”
谢廉掀开车帘,跳下来扶谢任飞,“谢公子不必多礼。本殿听闻今日乾西王回京,特来拜访,不知王爷……”
“外公就在府中,殿下请——”
八月过半,三皇子与谢任飞已经关系密切到经常相约喝酒,仿佛之前的恩怨已经一扫而空,乾西王还曾去赵家亲自探望过卧病在床的赵首辅,表达了对他的慰问,还留下了不少补品。
三皇子和赵家与乾西王府的亲近,自然逃不过紧盯着他的太子,太子立即将此事分享给了祁野,二人密聊许久。
回府后,祁野便把今日的事告诉了纪舒,纪舒道:“谢廉想拉拢乾西王,可不是个好主意。”
纪舒转了转手里的茶盏,看向祁野:“将军还记不记得,我曾让人去查雁城谢溶月的事?”
祁野:“嗯,可惜线索太少,一无所获。”
“雁城中的百姓,官员,城主全部都被鞑靼人所杀,屠戮干净一个活口都不剩。鞑靼人凶残我是知道的,可杀的这么干净就太蹊跷了,就连灭城的消息都不是城中人发出,而是城外几百里外的百姓向州府禀告,州府才知有此事。”
“还有平叛的人也实在太快,从事发到结束,不过一个月。鞑靼人既然如此废柴,雁城的官兵至少也能拖延两三日,起码往外发个信。”
纪舒道:“将军,实不相瞒,我认为谢溶月的身份有诈。此人并非那城主的女儿,她应该是江芙。”
祁野眉头微皱,“当初和祁承序合奸的军妓?”
“对!乾西王府定是为了给她一个合理的身份,才干出这残忍之事。不过我暂时还没想到,若想安排江芙,杀谢家人就好了,何必要杀城中所有百姓,就是为了保险,杀这么多人动静也太大了。”
祁野:“雁城事后,接手的统军曾是乾西王的老部下……雁城靠山,最近的州府离雁城至少几百里山路,若他们想把雁城变成无法向外传递消息的死城,在城中豢养反贼的话……”
纪舒瞳孔一缩,“乾西王要谋反!”
祁野点了点头,“他在先帝时就不是安分的皇子,新帝登基后将他困在江州,他一定心有不甘。恐怕……他们已经盯着雁城很久了,只不过江芙碰巧出现,就在屠城之时顺道给了她一个新身份。”
纪舒:“可惜雁城的消息现在半点都探不出来,即便知道乾西王有不臣之心……又如何拆穿他?”
“得提醒太子早做提防。不过这一切都是你我的推测,没有证据,他应该也不会信我。”
祁野道:“不急,想要豢养能杀穿大秦的将士,仅仅一年是不够的,更何况还要打造弩箭、长枪、横刀这一类的兵器,他暂时应该没有地方倒铁,乾西王要发动政变至少也要再等三年,这期间总能拿到他的小辫子。”
纪舒合上双眼,“就是为了那雁城上千无辜百姓的性命,也一定要拆穿他的狼子野心!”
谢廉这些日子频繁往返乾西王府,渐渐也摸透了这里,谢任飞岂会看不出他的目的,和乾西王商榷过后,便若有若无的跟谢廉透露了,可以扶持他对抗太子的意思。
如此一来,谢廉对谢任飞是更加满意了。
这日,二人坐在一屋喝酒,谢廉一饮而尽,感慨道:“与任飞你一见如故,可真是本殿的荣幸。”
“殿下客气了,能得殿下青睐,才是我谢任飞的荣幸。”
“不过本殿来了好几次,怎么都不见王爷?”
“您有所不知,外公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去了,已经去了三五回了。”
谢廉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时酒壶空了,谢任飞吩咐人再上一壶酒,送酒来的人是祁瑶瑶,她近日和谢任飞的关系越发疏离,正四处寻找机会接近他。
“夫君,三殿下。”
谢廉第一次见到祁瑶瑶:“你是任飞的夫人?”
“正是妾身。”
“啊,弟妹好,初次相见,本殿也没什么见面礼送你,还请弟妹勿怪啊。”
“殿下客气了,妾身哪里受得住。”
“任飞有此等贤妻,着实是你的福气。”谢廉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上回在你腰上看见一个芍药花的钱袋,你说是弟妹绣的,那绣工,真是不输宫内的织娘,弟妹好手艺。”
二人都有些喝醉了,谢任飞听得迷迷糊糊,只懂得举杯跟他碰酒。
祁瑶瑶站在原地,捏着酒壶的手微微发抖。
芍药花钱袋?她何时绣过这种东西给谢任飞?!
她在谢任飞腰间扫视着,却没寻到芍药花的钱袋,祁瑶瑶浑身冰凉,再也待不下去,放下酒壶就跑出了院子。
祁瑶瑶直奔谢任飞的书房,翻箱倒柜寻找,最后在书案下的抽屉里翻到了钱袋。
她颤手摸着上面的芍药花,这针脚不是府上织娘的手艺,更不是她的手艺!
谢任飞背着她和其他女人夫妻相称!
到底是谁!狐狸精是谁!
祁瑶瑶颤手把钱袋塞进了袖袋中,故作镇定的离开书房,关上了门。
她冷声对守门护院道:“今日我来过的事,不许告诉世子,否则我就——”
“小的不敢!”
祁瑶瑶快步回到厢房,招来贴身侍女,将钱袋递了过去,“去京中的绣铺、青楼、酒巷全都问问!看这钱袋上的芍药花是谁绣的!打听到消息不许打草惊蛇,先回来告诉我!”
丫鬟带着钱袋转身离开,祁瑶瑶站在屋内,气得浑身发抖。
谢任飞,你若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拔下簪子,眼里满是疯狂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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