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满意了吧?一个个都是白眼狼!”
狠狠的瞪了张带弟母女俩一眼,刘贤慧砰的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晦气!
留下杜绿夏和张带弟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妈妈,我去洗澡了!”
张带弟率先打破了沉默。
“哦哦哦,好滴,你去吧!小心一点,别摔了。”
看着闺女走远的背影,杜绿夏第一次感到很迷茫。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刚才妇联的工作人员单独找她谈话,两人说了很久。
从别人的嘴里,她重新审视自己多年来的所作所为,才发现,她可能真的不是个好母亲。
倒过头来,发现这些年,因为她的糊涂,她的不作为,让女儿吃了多少苦。
明明她也只想有个家啊!
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了呢?
......
既然冯氏的祭日已过,张得俊一家也准备返程了。
张得俊本来还计划着在老家过年的,这样就可以在亲戚中长脸,宣告他张得俊出息了。
但是这会,他突然就感觉没意思了。
就算证明他有出息了,那又怎么样呢?
大家也就夸奖他一下罢了,搞不好还要跟他借钱,或者想让他帮忙。
但是,凭什么呢?
当年他落魄的时候,刘贤慧不给他饭吃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亲戚能给他一个馒头。
更没有一个亲戚能站出来,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就这么冷眼旁观,看他在后娘的手底下苦苦挣扎。
从那一刻,他就发誓,他一定会让他们后悔的,他张得俊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
这也是他一定要坚持创业的内生动力,他就是要证明给他们看!
所以他是一个人都不会帮的,现在再凑上来,晚了!
可能是这几年年纪上来了,人佛系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争强好胜了。
也可能是老了,身体机能下降了,这一天下来就感觉很累,没有以前的精神头了。
他突然就不想留在老家过年了,他想回深市过年,自在一点,一家人简简单单吃个年夜饭就行了。
不像这边,还得走亲戚,一走就是好几天。
而且他也有些想娇娇母子俩了,也不知道子谭又长了几斤。
不到一岁的孩子,见风长,每天一个模样,变化快得很。
说来遗憾,因为忙于公司的事情,还有大家庭这边需要照顾,他都没怎么参与子谭的成长。
好在娇娇是个善解人意的,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责怪过他,市一个非常合格的情人。
“明天就走了?”
张来福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他以为张得俊会留下来过年的。
没想到这都腊月二十多了,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他竟然要回去。
“是啊!公司还有些事情,得赶回去处理一下。”
“公司有什么事情啊?”
说起这个,刘贤慧就不困了,双眼放光的看着张得俊,像是在看人民币。
“公司......”
“公司怎么了呢?”
“公司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
“资金链?啥子叫资金链?”
刘贤慧一脸疑惑,她咋听不懂哩。
“就是公司没钱了,但是房租水电还得交 ,员工的工资还得发,要去找银行贷款,到处借钱了!”
“没办法,唉!”
张得俊说完,还似模似样的叹了一口气。
“不...不会吧,公司还能没钱吗?你不是大老板吗?”
刘贤慧将信将疑的看着张得俊。
开公司的不都有钱人吗?
怎么到了他这里,还要去借钱呢?
这小子不会是忽悠她的吧?
“公司也不一定有钱啊!
好多人都欠着银行的钱呢,每个月的利息都是个天文数字。
我又没什么本钱,这公司都是当初贷款借钱给办的,利息都没还完呢!”
“现在又要去找银行借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到。
要不您和我爸借我一点钱吧,然后我再找亲戚朋友们凑一凑,说不定就能凑齐了,不用去求银行。”
“爸,咱家哪个亲戚混得好点?我明天买点水果去拜访他去。”
“去去去,别给老子丢人现眼,你这公司能开就开,不能开就拉倒。
破产了你也自己承担,这是你咎由自取的,不要来找我和你刘阿姨。
谁让你不好好打工,非要去开什么公司,这是普通人能开的吗?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有多大碗吃多少饭,这个道理都不懂?”
张来福一顿输出,犹觉不够,再次叮嘱:
“千万不要去找亲戚们借钱,听见没有?不然咱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别人家的孩子过年回家,都给亲戚们带礼物、带外面新鲜的小玩意,都给自家长脸了。
而他张来福的儿子,没有混出个人样不说,还去找亲戚们借钱,这还像话吗?
以后他张家的脸往哪放啊!
他张来福还要不要混了?
“爸!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话跟您说了吧,我连深市的房子都抵押给银行了,实在没有什么可抵押的东西了。”
“银行是不会再借钱给我了,再这样下去,公司就得申请破产了,可能还得负债,一家老小就要流落街头了,您忍心吗?”
“就算您不在乎我,也要顾忌子观的面子吧,他可是您的亲孙子!”
张得俊一脸殷切的看着张来福,实际上内心毫无波澜,他早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
这老头子的偏心永远这么明目张胆,完全不会顾忌他的感受。
小时候还会难受,感觉不公平,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是你的公司重要,还是家里的面子重要,咱们老张家的脸面,不能砸在你手里!”
亲孙子?
连儿子都不是亲的,他还会在乎什么亲孙子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
要不是还指望着张得俊养老,他早就跟张得俊断绝关系了。
看到这小子,就让他想起自己当活王八的那些窝囊岁月。
“不去找亲戚借也行!”
张得俊低头沉思了几秒,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抬头直视张来福的眼睛,一字一顿:
“爸,这房子是用我妈的嫁妆买的,我想把这房子抵押给银行...”
其实他对这房子压根没有什么想法,这么说,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两个老不要脸的东西罢了。
免得他们忘了这是谁的房子。
想起小时候被刘贤慧赶出家门的经历,张得俊就心疼那时候的自己。
“什...什么你妈妈的房子,这是咱们老张家的房子,跟她冯秋灵没关系,你小子没资格打这房子的主意!”
张来福义正言辞,打死也不会承认这房子是用亡妻的嫁妆买的。
因为他是准备把这房子传给小儿子的。
要是承认是用冯秋灵的嫁妆买的,那房子的大头就得分给张得俊了,不然舆论那关就不好过,小儿子一家就要被人指指点点了。
“爸,您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知道这房子是我妈的嫁妆买的。”
“不是!你妈一个乡下的穷丫头,她哪来的嫁妆?这是咱们老张家祖传的房子。”
张得俊:“......”,这小区才建成了四十多年,你告诉我是祖传的?
两人又接着掰扯了一番,直到张来福不耐烦的赶人,张得俊才一脸“失落”除了张家门。
“好了孩子们,明天咱们就回家!”
回酒店的路上,张得俊一脸高兴的说。
他已经放下啦!
不想着再来证明自己了,已经跟过去的自己和解了。
看着大家都很高兴的样子,王珠有些迷茫,她到底是干啥来了。
待了这么多天,她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直觉又告诉她,有些不对劲。
难道是跟张家以后的破产有关?
这个是这本书中最大的未解之谜了。
要是早知道会穿书,她一定会把这本小说倒背如流。
“张叔叔,咱们家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忍了又忍,王珠还是忍不住问张得俊。
“没有啊!怎么这样问?被人欺负了?”
张得俊思索了一回,肯定的说。
他做人做事都是向来留一线的,所以虽然打拼出了一番事业,但是还真没干过什么黑心事。
“没有,我就是好奇。”
王珠尴尬一笑,是她天真了,就算有,张得俊就会告诉她吗?
或者真的没有呢?
算了,反正她也不太关心张家为什么会破产,又是什么时候破产,她就是好奇而已。
一路无话,到了深城的时候,拒绝张得俊聚餐的提议,王珠直接回自己家了。
寒假一晃而过,又到了开学的日子。
“怎么要这么早回去?”
赵梅花惊讶的看着儿子。
明明还有三天才开学,又是本市的大学,打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懂张子观为什么要这么早去学校。
“我...我在家待腻了,想去找同学玩。”
似乎是没想到妈妈会阻止自己,张子观愣了一下,才回道。
“你在家也可以去找同学玩啊!离得又不远,你寒假不也天天出去吗?”
赵梅花白了儿子一眼,说得他好像寒假没出去一样。
除了回老家那几天,在家的时候都没看到他人影好吗?
“妈!我长大了,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你别事事管着我。”
张子规有些不耐烦。
“行行行,真是一句都说不得,现在的小孩子哦。”
赵梅花无奈的白了儿子一眼,随他去了。
子观这两年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以后可是要继承家里的产业的,没一点自己的主意怎么能行,那不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没管还在身后唠叨的赵梅花,张子观拉着行李箱就出门了。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娃,从小被偏爱的对象,除了张得俊,家里其他人他是一点不带怕的。
两个小时后,S大旁边的公寓里,两个男人在激情拥吻。
几分钟后,在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两人终于分开了。
“怎...怎么现在才来!呼~”
小麦色皮肤,高高壮壮的男人,满脸不高兴的看着自己的情人。
“我...这不是家里不让嘛,我也没办法啊!我妈管得很严。”
张子观抬起精致白皙的小脸蛋,一脸无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红色的嘴唇张张合合,像是在引人犯罪。
该死!
这小东西又在勾引他!
傅博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眸逐渐变得暗沉。
“你...你怎么不说话?”
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眼里像是要冒出火来,张子观也是有些心慌。
这样的眼神,他可太熟悉了,这意味他等会就不好受了。
可怜他最近回家住,远离了这个狼人一段时间,刚不用擦药啊!
想着马上要遭殃的屁股,张子观不禁抖了抖。
“怎么,怕了?”
见小东西这么敏感,傅博延直接笑出声。
“怕...怕什么?我才不怕你!”
不管结果怎么样,气势不能输!
这样想着,张子观又抬起头来,狠狠的瞪回去,让他欺负他!
明明他也有着一米八的身高,完全算不上矮,但是还是得抬头看男人的眼睛,因为他太高了。
傅博延有着一米九六的变态身高,身材也非常壮实。
由于常年锻炼,身上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身上肌肉结扎,一看就跟他这样的白斩鸡完全不同。
“哈哈哈哈哈”
“宝贝,你不知道不能这样勾引男人的吗?嗯?”
“我没勾引你!”
张子规气呼呼的说,每次都这样!
作为张家的继承人,张得俊也是从小重视他的教育,张子观的性格并不弱。
但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却是完全不够打的,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不是他太弱,是这个男人强到变态啊!
“嗯...你没勾引我,是我要勾引你行了吧!”
“快!让我看看,你最近乖不乖!”
男人说着就把张子观抵在墙角,利落的解扣子。
张子观也没反抗,任由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没有一点排斥心里。
可见这事两人是做惯了的。
“我一直很乖好吗?最近在家都是在休息!”
身体虽然不反抗,但是言语上总是要为自己解释两句。
如果让这个狼人误会了,他会被弄个半死的,这样的体验,他再也不想来第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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