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看似认真地看着书,实则是在盯着书发呆。
总感觉今晚自己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啧,看不下去。
他烦躁地将手里的书本翻盖,趴在桌子上盯着面前的蛊盅发呆。
好想现在就去睡觉,可是什么都没有学会又很不甘心。
“嗷呜。”
他张开嘴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意识就开始朦胧。
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到床上,还没调整好姿势就陷入昏睡。
胸口凉凉的,脖子凉凉的,浑身上下都凉凉的。
什么东西爬进自己的耳朵里了?
梦里的沈玉楼因为耳朵里的触感而剧烈挣扎起来。
但现实里的他可就是乖乖任人摆布了。
浑浑噩噩的他晚上喜提香艳的春梦,这个梦还足足做了整晚,可算是好好得体验了一把什么是寒气入体的感觉。
最后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块凉到发疼的大冰块,难受地睁开了双眼。
“哈,哈奇……”
刚刚睡醒沈玉楼会忍不住连打三个喷嚏,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昨晚直接在被子上睡着了,怪不得最后梦见自己变成了大冰块。
可算是冷死他了。
麻溜地爬到被窝里用厚厚的棉被盖住自己,他突然又想到了昨晚的春梦。
这副身子真是,这才隔了多久?!
离了这档子事会死是吗?
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大半张脸,越想越羞涩,红色在脸颊两边晕染,蔓延到了耳朵上。
暗叹自己不争气,灵魂里的天性又让他难以控制奔涌的内心。
被子底下的红唇微张,沈美人轻轻喘着热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清空脑海里的所有记忆。
妈的怎么忘不掉呢?!
“烦死了!”
他皱眉不满地嘟囔着,抱着被子翻身狠狠往床上砸去。
寨子里公鸡的打鸣声穿透力极强,沈玉楼干脆再把被子往上拉,直到将自己整个人盖住为止。
过了很久,他又翻了个身,无奈地睁开眼睛咳了两声。
先喝口水吧,润润嗓子,嗓子干干的。
沈玉楼赤脚踩在地上,对着前方的屏风叉腰仰头喝水。
绣花屏风静悄悄地待在它原来的位置,昨晚的异样好似过眼烟云。
奇怪,昨天屏风上的花纹样式图案是这个吗?
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奇怪的想法,随后又很快被自己抹去。
他自嘲地笑笑,放下杯子。
昨天的屏风长啥样都没仔细看过呢,有啥好想的。
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做了两个星期的“美梦”,沈玉楼被滋养得红光满面的,皮肤白里透红。
除了最近这两天神态变得扭捏作态了点,剩下的好像也没啥。
沈美人觉得应该是自己最近体内的某些激素分泌过多了。
内分泌失调?有点。
他给自己穿戴好衣服,戴好专门面见繁复厚重的头冠,来到桌子边停顿了会,拿起蛊盅打开门。
截至到昨天为止他还是挺幸运的,因为蛊盅里的两条蛊虫还在坚强的存活着。
为了今天俩条虫子能分出胜负,他又狠狠往里面加了猛料。
也不知道是分出胜负了还是没有,亦或者是全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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