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瘸子知道小鬼子松井已经是穷途末路,俗话说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他立刻露出丑恶的嘴脸。
谁承想他这样做,反而引起了陈岩的注意。
哎呦呵!老子正找你呢,你还自己蹦跶出来了。
此时,陈岩玩味的看着张二瘸子,“瘸子,还认识老子不”。
刚才乱哄哄的,吓得他压根不敢抬头,生怕与哪位难缠的阎王对视,一不小小心送了小命。
听到陈岩的话,张二瘸子顺着声音望去,心里还涌起一丝希望。
难道是遇到熟人了?
等陈岩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孔逐渐在他视野里清晰起来,他的心情像是被打入冷宫。
我尼玛,是他?
是他,是他,就是他!
突然张二瘸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瘸了的那条腿。
这张脸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上次TMD抢两袋粮食,二话不说削折我一条腿。
这次死了几百人,我命休矣!
此刻他心如死灰,一言不发,似乎在默默等待着死神的审判。
陈岩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脑袋:
“瘸子,现在混大了,敢上老子地盘胡作非为了。
晋西晋北一条街,没打听打听这块谁是爹。
上次给你留条好腿,是不是现在走路生风啊,你踏马的还成精了。
等着吧,先处理那个畜生,然后再收拾你”。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
此时,张二瘸子已经开始大脑空白,心跳不时的空了一拍。
陈岩转身走向松井,俯身望着他,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东花岗村和喜鹊村是你屠的?”。
松井是吉野师团出来的,大日本皇军的骄傲不允许他低下高傲的头颅。
他梗着脖子,嘴里不断地骂道:“八嘎,八嘎呀路!”。
陈岩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哎呦,你个小八嘎,死在我手里的佐官没有30,也有20个,你一个尉官TMD哪来的自信,跟老子呲牙”。
陈岩转身招呼:“三儿,教教他怎么做人”。
李三犹如冷面判官,只是轻轻的点点头,一边撸胳膊卷袖子,一边走向松井:
“ 老子刚带人集训一个月,被这帮兔崽子气完了。八路有规定不让体罚战士,该你倒霉当这个出气筒”。
说着李三肱二头肌紧绷,粗糙的大手,在空中划过时都产生了急促的轰鸣声!
啪!
啪!
啪!
......
李三糊的嘴巴子震天响,吓得特战营的战士都直打哆嗦。
终于知道为啥不让体罚战士了,有道理啊!
泄私愤和体罚这两者界限说不清道不明啊。
李三呼哧呼哧的扇了有十多分钟,直接打飞了松井5、6大牙,他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刁侃道:
“这兔崽子真抗揍啊!”。
在陈岩眼里,松井肯定是必死的无疑的。不过死之前,他还需要让松井留下点东西,一个非常重要且可能在日后举证并实锤日军罪行的重要证据。
松井被打的没了人样,右脸脸骨直接凹了进去,满嘴鲜血直流,但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支那人,你以为老子怕死吗?能为大日本帝国献身是军人最崇高的荣誉”。
陈岩玩味的看着他,“有种!希望你的身体和你的嘴一样硬”。
紧接着,陈岩冷冷的说了一句,“下一个,继续”。
啪!
啪!
啪!
......
响亮的耳光再次绽放!
陈岩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松井。
这种人是有军国主义信仰,想从他口中掏出想要的东西很难,除非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抹杀他的信仰,所以陈岩并没有着急,准备先跟他玩玩,磨磨他的性子。
特战营战士们也不干别的,在陈岩的示意下,屋子里30多人竟排起长队。大家一个个张牙舞爪,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好像参加免费抽奖活动,极为兴奋。
松井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看着眼前的华夏士兵无情的抽打着自己的脸庞,嘴里还不断骂着:
“秋你骂,你个没人性的畜生...”。
大家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词,松井都会背了。
武士道精神虽然扎根在他心底,但谁挨揍谁知道。
真TMD疼啊!
而且这群可恶的支那人是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简直魔鬼!
他现在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赶紧让自己死!
看着扇嘴巴队伍就剩下最后一人了,松井终于松了松紧绷的情绪,终于要结束了。
这时,陈岩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再来一轮“。
松井终于扛不住了,几乎接近跌狂的他,还没等出声反驳。
紧接着啪的一声彻底让他心如死灰。
此时,其它日伪军看着陈岩折磨松井,连灵魂都在深处瑟瑟发抖。
又一轮过后,松井跟死也没啥区别了。
见时机成熟,陈岩揪起他的脑袋,本来是想跟他说句话。结果拍了拍松井的脸,见他没什么反应,直接薅着头发就往墙上撞。
duang!
duang!
duang!
......
陈岩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嘴里不断地叨念着:
“王八蛋,屠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TMD还叫个人了?
居然还烤小孩子吃,你不怕晚上睡不着啊!
......
松井此时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意识到死神已经降临了,没有任何悲伤,反而很高兴,终于不用活受罪了。
一顿泄愤之后,陈岩点着一支香烟,舒缓一下心情。
李三探了探鼻息,“大哥,人快不行了”。
“打强心针,不能让这个兔崽子死的痛快了”。
两分钟之后,松井再次睁开双眼,瞬间绝望的仿佛老了几十岁。
陈岩晃了晃手里的强心针,“你的命是我的,我允许你死了嘛!
想死也可以,将你们屠杀的罪行如实写成认罪书”。
这才是陈岩真正的目的。
听到这话,松井像是听到极为恐怖的事情,浑身不断地颤抖,嘴角惨白:
“不行,你想杀我,想折磨我都可以,绝对不可以写认罪书”。
陈岩将烟头撵在松井的手上,滋的一声,烟头的高温将皮肉烧焦:
“不写是嘛!好啊,那咱们继续,这回再换点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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