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医院院子里的僻静处,李三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捂着嘴低声哀嚎。
陈岩赶紧过来查看。
“三儿,我太好奇了,你最后一口血咋吐出来的?”。
李三眼泪在眼眶直打转转,委屈巴巴的张开嘴。
“卧槽,兄弟受苦了,男人就得对自己狠一点。
不过,也不用你这么狠啊,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李三疼的头直拱地,最后干脆一头扎进陈岩的怀里,抚慰着自己的心灵。
陈岩摸着他的头,“乖,咱不哭,要坚强,你是最棒的。
就当馋肉了,回头哥给你杀头猪”。
可是李三还是抽风似的一个劲儿不依不饶,陈岩这时有些怒了。
啪的一声。
陈岩扇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
“都什么时候了,还闹什么闹?”。
李三说不出来话,急的他一顿比划,最后陈岩才看懂。
陈岩看着李三的后背,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尼玛,这军装改肚兜了,李三后背全是血道子。
原来和尚一道拖着李三,李三也不敢吭声,这一路李三与路面亲密接触,在地上摩擦的直冒火星子。
这种疼痛那是可想而知。
陈岩赶紧安慰着李三:
“兄弟受苦了,幸好咱偷的是医院,待会让进口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你说我这当哥的,刚才还打你一巴掌,真不应该。
要不然你打回来?”。
陈岩瞪着清澈的大眼睛,极为真诚的说道。
李三转了转眼睛,思索了一会,竟慢吞吞的抬起手来。
陈岩见势不好,赶紧将他手按了下去。
“兄弟,我知道让你打我,你也下不去手,难为你了,要不然你骂我两句”。
还没等李三呜呜,陈岩紧接着说道:
“骂我你也张不开嘴,那就算了吧”。
此话一出,李三脑袋一上一下的反复翻腾,真是气疯了。
三人为了混进医院也真是把李三喝出去了,伤痕累累的除了心灵还有肉体。
两人搀扶着李三,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另一边,门口的军曹洗好后,赶紧返了回来。
得知后面的事情后,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这两天不太平,不能出事吧。
不能,哪有那么巧的事。
嗯,肯定不能,我从小就拜佛,哪能这么倒霉,赶上我当班。
能自己把自己洗脑洗的这么彻底的,也没谁了。
陈岩三人来到医生办公室后,这名日本军医有时也给伪军人员治病,华夏语说的还挺溜。
看着李三后背的伤,他直嘬牙花子。
“这是去哪刮的砂啊,这TMD用的铁爬犁刮的吧,咋这么狠呢?”。
李三幽怨的看着和尚,和尚抬着头数星星,当没这回事。
陈岩则是四处打量着药品,趁着军医不注意还往兜里揣。
“你们放心,他这伤消消毒,涂点药就好了”。
“咦儿,我医用酒精呢?”。
陈岩当做没事人一样,摆了摆手。
“算了,用碘伏也行,就是疼。
嗯?碘伏也没了?。
哎我操,我听诊器、镊子、酒精棉...。
日了狗了,我水杯也没了”。
说完日本军医疯了似的跑到门口,紧接着又跑了回来。
“这是我办公室啊!”。
军医疑惑不解,这时李三咧着嘴呜呜的直叫,装作痛不欲生的样子。
“算了,你再忍一下,我先去库房取新的吧”。
医生走后,陈岩狠狠拍了一下和尚后脖颈子,“你TMD的偷人家水杯干啥,藏哪了,赶紧给人家还回去”。
这时和尚一把伸进裤裆,摸索了半天,将水杯放回到桌子上。
陈岩翻了翻白眼,一脸无语。
算了,这不比裤裆藏雷强多了。
“和尚,跟上去看看库房在哪?”。
十分钟后,军医抱着一大堆药品回来了,他看着桌子上水杯一脸不解。
陈岩露出姨母笑,端着水杯走上去,“大夫,辛苦了,喝点水压压”。
军医还有点不情愿,陈岩可不管那个,对准了他的嘴就灌了下去。
呛的军医直咳嗽。
“咳咳~。
行了,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不用讨好我,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
也奇了怪了,感觉这茶水的味道咋比平时丰富了许多呢。
红茶竟然喝出绿茶的味道,还有一种别样的清香”。
此时,陈岩脚丫子直扣地,憋的他肚子直疼。
军医给李三后背擦好药后,李三又把舌头伸了出来。
军医惊的瞪大双眼,“兄弟,你是真有刚啊!
刮痧下这么狠的手,你真是一声不吭,还咬舌头挺着?”。
李三气的直哆嗦,但只能任由军医摆布。
“没事,缝几针就行”。
过了半个小时,军医缝好后,说了句:“三日间は食べ物や水を入れないでください”。
陈岩顺嘴问了句,“大夫,你说啥?”,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
完了,露馅了。
三人扮成日军,怎么可能不会说日语呢?
军医惊恐地看着两人,“你们到底是谁。
还有之前你们是三个人,另一个人去哪了?”。
陈岩苦笑着摇着头,一步窜了上去,照着军医脖子击打,直接将他打昏迷了。
这时,魏和尚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
“旅长,库房东西到手了”。
陈岩细数着袋子里面的东西:
“医用酒精、手术刀、缝合线、麻醉剂...”。
突然他咬了咬牙,“救狗娃子的东西还差了盘尼西林”。
陈岩清楚这类管制药品在普通库房肯定找不到,一定是严加看管的。
他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军医,“哥们,对不起了,虽然你帮了我们,但是你还得遭点罪”。
李三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在陈岩的示意下,将军医五花大绑起来,还塞住嘴。
陈岩下手不重,没多久日军就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的样子,更是吓的不轻。
陈岩拿着刀,不时地在自己下巴蹭几下,“朋友,我们是道上的,我一个兄弟受了点伤,需要点盘尼西林,麻烦你帮个忙呗”。
陈岩总觉得军医有点奇怪,他好像不是在看自己,反而一个劲儿的瞅后面。
我这个样子这么没有威慑力嘛。
不能吧,以前黑云寨的兄弟总用这招装逼啊!
当他后头一看,气的七窍生烟。
这TMD是我的兵,作孽啊!
只见魏和尚,满脸凶狠的表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竟摆起pose。
一会儿使出施瓦辛格的经典螳式,一会儿又摆出恶魔之角,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搞的军医心里盘算道:“这帮人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应该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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