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脸色未变,只是轻轻的对身后的修儿吩咐道:“派人去盯着芍药!去于庄那调派人手吧!”
“是!”修儿快速的步出了院子,消失在门口。
“你在乎她?”云舒俊逸出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想法,可是他语气中的不满却出卖了他。
“她很善良,如果是怜心,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帮助,我只是在做怜心会做的事情!”欧若指着胸口,眸光里带着无尽的痛苦:“你知道吗?怜心说过,她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其实我的心很小,真的很小,只能装下她一个人!我所在乎,所关心的,只有她,心里眼里,也只有她,这样说,你明白吗?”
云舒无言,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希望你说到做到!我出去了!”说完,云舒也步出了小院,顿时,院子中只剩下欧若一人,只见他慢慢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从枕头下拿出那幅画像,小心翼翼的展开,轻轻的抚摸着画中的人儿,怜心,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你仍旧在我的身边……
“娘,他搬走了!”本是觉得十分难开口,可是她不想等,在她的心里,她真的很急切,所以,在回到绝崖的第三天,她便开口与宁夫人说清楚了:“我不是个懦弱的人,所以,我不想就此错过,而且,我一定要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现在的剑辰山庄已经破败,从此在江湖中除名!”
宁夫人静静的看着水怜心,精致的小脸上张扬着她的急色:“我知道,现在天玄梦音你已经学会了,我也不用担心你的安全,三年之约就当不存在,你……”
“不!”水怜心听出宁夫人的意思,立即打断了她的话:“我要娘跟我一起走!欧若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难道你就不想见上一见吗?一夕的背叛并不算什么,而永远的逃避与心怀恨意的生活,才是最懦弱的!”水怜心拉住宁夫人,看出她有些动摇,再接再励的说道:“皇上只是误会了你,把你打入冷宫,而我呢?欧若眼睁睁看着我跌落悬崖而见死不救!相比起来,我更要苦上几分,可是我不甘心,我要弄清楚,我不想我的一腔真情,就这么白白付出!所以,娘亲,去说清楚,有时候,向前迈一步,就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可是!可是……”宁夫人的脸色十分挣扎,她推开了水怜心的手:“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我还是不要出去了!”
“好!很好!”水怜心冷冷的扯出一抹笑容:“本来,我想有娘在身边,我就比较有勇气,可是,我没有!”微微偏头,那唇边的笑容格外妖艳:“那我就杀光他身边的人,然后再问他,爱不爱我!如果不爱我,那就去死!”
“不!不可以!”宁夫人看着水怜心那突变的脸色,心里也吃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在的水怜心,与宁夫人比起来,武功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要囚住她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从旁还有一个陶醉。
“那你就跟我出去!不管你面对也好,逃避也罢,那都是你的事!”快答应啊,快点答应,否则她真的装不下去了,要知道她虽然身怀武艺,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杀过人,顶多是伤人,就算宁夫人不答应,自己也不会真的去杀人的,这让水怜心的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无奈感。
“琴女,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宁夫人还没有出声,陶醉就不悦的看着她,好歹这一年多的相处下来,宁夫人待他们是无微不致,她怎么可以这样忘恩负义。
水怜心抿紧了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是哪热闹他往哪插,就不能闭嘴吗,抱着小白貂的身子一横,冷冷的看着他:“我的目地很简单,只要她跟我一起出去,你觉得,经过三个人生活的日子,她一个人就不会觉得寂寞了吗?我是为她好,所以你最好少插手。”
陶醉一愣,显然是没见过水怜心用如此冰冷的态度与自己说话,除了那次武林大会,可是心下仔细想了想,却觉得她说得十分有理,如果自己与琴女走了,那宁夫人势必也会觉得寂寞,说不定,还会因为想着欧若而暗自垂泪,虽然他的心肠够硬,可是相处这么久,他已经把宁夫人当成了自己的朋友:“琴女说得没错,你就跟我们一起出去吧!如果你怕被人发现,大可以不用露面,我会处理!”
宁夫人看了看水怜心,又看了看陶醉,她说的的确没错,过习惯了三个人的生活,她已经不习惯了一个人独自生活,如果他们出去还有归期,自己心里还有一个念想,可是他们一出去就不会回来,光是用想的,就觉得心酸。
“娘!”水怜心拧着眉,明明很愿意,为什么又要极力克制:“如果你是不想让皇上知道,要不我就进宫杀了他!”
“不,不要!”宁夫人突然发觉自己太过激动,有些无措:“他毕竟是一国之君!”
“那你就跟我们出去!”
“好!”良久,宁夫人才点了点头,天知道她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下定这个决心。
“事不宜迟,陶大哥,我们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吧!”水怜心说完,转头进了自己的房间,咬了咬牙这次出去,她一定要把欧若揪出来,问个清楚,不然,就枉然她穿越千年了!
定天,这么久不见,你还好吗?宁夫人目光迷离的看着远方,眼眸里带着不舍与牵挂,其实,当初误会时的生气,早已随着时间而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浓浓的牵挂,牵挂自己的孩子,牵挂自己的夫君,是她懦弱,就算心里很想,却也不敢出去面对……
“少爷!那人出现了,且发现了我们的人!”小院内,修儿毕恭毕敬的汇报刚接到的信息。
欧若把玩着手中精致的青瓷茶杯,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杯沿,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才一个月就沉不住气了啊!”轻轻叹了一口气,欧若站起身来,“那芍药的父亲,到底在哪当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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