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映禾听到父亲这么问,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柳姨娘的面前。
“柳姨娘,是谁将我掳走,您最清楚不过了吧?!”
魏映禾眸底的温度逐渐变冷,看得柳姨娘不禁生出一阵寒意。
魏琳琳挺身挡在了柳姨娘的面前道:“二姐姐,你不要乱说,姨娘怎么知道你被掳走的事呢。”
魏映禾步步紧逼,道:
“柳姨娘,是你说,还是我说?”
柳姨娘心里早已泛起巨浪,又不甘心就这么认罪。
整理了一下情绪,开口答道:“二姐儿不会是想冤枉我吧,我一个后院妇道人家,怎么会勾结到马贼呢。”
魏映禾听后微微一笑,尽带嘲讽的说道:
“姨娘怎知掳走我的是马贼呢?”
柳姨娘这才觉察到自己说漏了嘴,紧咬着下唇,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还说冤枉了你,我根本没有提到马贼的事,你却已然了解掳走我的是马贼!马贼的幕后主使就是你,柳姨娘!”
魏老夫人听到魏映禾这么说,不敢置信的质问柳姨娘:“真是你指使人做的吗?”
“不是的祖母,不是姨娘做的,二姐姐她是污蔑,她是恨极了我在马贼面前指认她,才报复我姨娘的,祖母,祖母救救姨娘吧。”
魏琳琳会这么说,着实就是这么想的,她也一直在后怕,自己在马贼面前出卖了魏映禾,魏映禾迟早怕要报复自己,没想到把自己的事也抖了出来。
魏老夫人听到魏琳琳自己承认的事,气她不念手足之情的背叛,一时血气冲头,竟气得晕了过去。
“快去请府医!”
魏文涛看到母亲被气晕,急忙喊道。
魏映禾眼疾手快,上前一步,狠掐了两下魏老夫人人中,魏老夫人倒吸了一口长气,总算醒了过来。
魏老夫人睁开眼看到魏映禾指挥着丫鬟递水的递水,扇风的扇风,心里泛起了一阵愧疚。
府医被招来为魏老夫人把过脉,并无大碍,嘱咐魏老夫人不可再动气后就退下了。
柳姨娘趁乱整理了一下事件的发展前后,是什么都是魏映禾一人在说,空口无凭,自己咬死了不承认,任谁也没有办法定自己的罪。
见魏老夫人已无大碍,哭着跪到老夫人面前道:“母亲明察,二小姐是污蔑我的,空口无凭啊母亲,我冤枉啊!”
魏琳琳也一齐跪在地上:“祖母,父亲一向偏袒二姐姐,祖母要为姨娘做主啊”
魏老夫人此刻对柳姨娘母女有一丝的厌恶,又觉得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空口无凭啊。
魏老夫人看向自己的儿子道:
“涛儿,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看?”
魏文涛答道:“母亲,让儿子问清楚。”
魏老夫人点了点头。
魏文涛问道:“禾儿,你说柳姨娘是幕后主使,可有证据吗?”
魏映禾此刻微微抬起了下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回魏文涛道:“女儿有人证,父亲!”
说完请示父亲将人证带到大厅。
大海押解着那马贼进入了前厅,对厅上魏文涛徐婉音和魏老夫人行了一礼。
“父亲,这位是六王爷手下的海侍卫,他也是女儿的救命恩人。”
魏映禾将自己被救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魏文涛和徐婉音也都写过了大海救下他们女儿。
大海连连谦让,把众人的注意都转移到跪着的马贼身上。
“当着魏大人和魏夫人的面,快些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去绑架魏姑娘的。”
那马贼又将事件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没了认出来柳姨娘身后的嬷嬷,就是与他们接头的嬷嬷,当场将那嬷嬷指认了出来。
那嬷嬷见魏映禾完好无损的回来,本就下破了胆,主动承认了是受柳姨娘的指使。
他们事先算准了魏映禾中毒之后,公主一定会安排魏映禾她们一行,去偏厅的厢房休息。
只需让马贼在隐蔽之处等待,掳走魏映禾之后,将她玷污后送回即可。
“你这老婆子招的倒是痛快,谋害主子,真是不想活命了!”大海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忍不住的骂道。
想到主上的嘱托,让他带人指认完即可回去复命,这究竟是魏府的家事,再待下去也不方便了。
大海只说主上吩咐,那贼人有案子在身,要带回复命,就辞行了。
现下没有了外人,那嬷嬷将柳姨娘和魏琳琳下毒的事也交待了出来。
柳姨娘深知,自己不会有好结果了,一个无力重重瘫坐在了地上。
魏琳琳早已是六神无主,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
“啪!”
魏文涛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到了柳姨娘的脸上。
柳姨娘被打得倒向了一侧,吃痛的叫出了声。
“毒妇,你谋害嫡女,与你生活这么多年,怎没看出你竟如此的蛇蝎心肠!”
魏文涛悔不及当初。
父亲仙逝的早,母亲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培养他成人。
他也是至孝之极,母亲想帮扶一把娘家,让他娶了母亲娘家的近亲,就是如今的柳姨娘,他也照做。
只想着娶进门好生养着就是,没曾想,却娶了一个毒妇,差点害了自己的女儿,差点害得魏家颜面无存。
“我是毒妇,魏文涛,是你逼的,都是你逼的。”
柳姨娘被打的急红了眼。
“你娶了我,就是我的丈夫,你是如何待我的,我日盼夜盼,盼着你能像陪伴徐婉音一样陪陪我,我也为你生儿育女,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可有半点真心啊?!”
魏琳琳在一旁泣不成声:“姨娘,向父亲,祖母认错吧,姨娘……”
“父亲,你饶了姨娘这次吧,父亲……”
“祖母,您最疼琳儿,祖母,可怜可怜琳儿吧,饶了我姨娘吧,祖母……”
魏琳琳求了一圈,最后跪在了魏映禾的脚边道:
“二姐姐,饶了我这次吧,我知道错了,二姐姐,我给你当牛做马,你求求父亲,让他饶了我姨娘吧……”
魏琳琳哭的动容。
魏映禾嗤笑,前世她也是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却没得到一人同情,都盼着她死,连她最信任的男人,最后却是赐死她的人。
魏文涛询问的眼神看向魏映禾。
魏映禾神色淡然,恭敬的对魏文涛说道:
“一切听从父亲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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