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和离前我重生了 > 全勤不用订阅今天请假

“还在忙铺子里的事吗?你有什么不懂之处,我来帮你看看。”
  “夫君回来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看你全身贯注,不想打扰到你,就没叫他们。进来告诉你。”
  谢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其实是自己让丫鬟不要告诉他,倒想来看看申令祎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哦。”申令祎突然问,“外面几时了?”
  “酉时。”
  申令祎站起身让外面人去传饭,路过谢允身边时,被他拉进怀里。
  “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耳畔温热,申令祎下意识地将脸别开,“饿死了,我要吃饭,吃完饭……”
  “我有事对你说。”
  俩人几乎是同时说道。
  谢允看向她,语气歉然,“我辞官了,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有能力让你衣食无忧地生活,我保证。”
  “哦……”申令祎松一口气,原来不是。
  下一秒,申令祎才反应过来,“你,你辞官了?”
  哈?还有这种好事!没想到自己重活一世不仅可以脱离火坑,谢允却没有了本该护驾有功升官的好运气。
  “不做官就不做官了吧,正好你在家孝顺母亲,母亲常说她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正好陪在你母亲身边尽孝。”
  谢允幽深复杂地看着申令祎,“我也能多陪陪你。”
  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谢允的声音里居然有一丝温柔。
  申令祎嘴角抽了抽,她想象了一下自己以后要面临什么,不仅接着受气,还要养一个没有收入的丈夫?
  面上不显,她干笑两声,“先用饭吧,先用饭吧,我饿了。”
  事有意外,她决定要和母亲再商量一番,拿个主意。
  ……
  两个在门外侍立的小丫鬟面面相觑了一下。
  “既然母亲如此执着地成全你和赵盼雁,你为何不应下?”
  申令祎脸上冷漠,冷冷得问道。
  谢允躺在床上,心里猛沉了一下,明白申令祎已经察觉出什么了。
  “我不喜欢她,为何要应下?”谢允看了自己一会儿,开口道。
  “别装了,你对表妹的那点想法人尽皆知,还想着瞒我,耻乎?”
  谢允皱眉,妻子蛮不讲理。
  “你还串通大夫一起瞒着我,其实大可不必,明天我就为你操办。”
  “你不要说气话了。”谢允掀开身上的被角,下床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申令祎身子一闪,谢允便抓了个空,她冷笑一声:“要我说为了大家都省点儿心,你就纳了赵盼雁吧,什么喜不喜欢,家里不在鸡飞狗跳才是正经。
  你心肝儿表妹也不用东躲西藏,你也不用再吃鹿肉喝春酒了,我也在母亲那里不落怨恨,这正是四角齐全之法。”
  ……
  天还没亮透,这场雨噼里啪啦地下到了后半夜,终于在巳时停了,院中种的几株芭蕉,宽大的叶子上积了一洼一洼的雨水。
  “我今日无事,在家陪你。”
  那人的声音不是往日的清润,而是有些嘶哑,申令祎抬了一下眼皮,看到谢允已经洗漱好,坐在自己旁边。
  她伸出手,摸着谢允的额头,有些不太正常的热,撑着困意沉沉的身子坐起,“你去叫个大夫过来,你好像发烧了。”
  ……
  谢允扫了一眼,看到桌子上的早饭式样多了近一半,有几样还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在桌子前坐了一会儿,想了一想,还是走了进去。
  见妻子坐在镜子前,若有所思,他也在身后坐在,问道:“你收拾好了吗?”
  申令祎一脸为难的回头,“我不想出门。”
  谢允垂眸,面上叫人看不出来什么心情,“那我们就在家好了。”
  申令祎问道,“在家?你忘了昨日我和你说的事了。”
  谢允默了一瞬,“我说了,我不会在管她们的事。”
  申令祎试探着问道,“要是等会儿母亲叫你过去呢?”
  谢允眼神温柔,一动不动地看着略施脂粉的妻子,单是这样看着她,就叫自己心旷神怡。
  半晌,他沉声道,“我会过去。”
  申令祎有一点失望,这段时间,谢允的变化也让自己对他的看法改观了一点。
  只是此刻,她明白了,谢允永远是赵氏的儿子,赵氏也永远不会喜欢自己。
  谢允的温柔,也不过是他不想失去自己。
  谢允又说道,“你在忍耐一天,我马上就能处理好。”
  ……」
  「“嗯,有些事虽然看起来多此一举,实际上却很有必要。”申令祎微笑,脸上愁云散尽,浑身通泰了不少。
  她拿起木板,心情愉悦的吃着一碗樱桃香糯饮。
  “小姐英明......啊,快,春妈妈来了……”说话间,侍书冷不丁地瞧见外面春娘正喜滋滋地走来,忙手上麻利地收去案上的冷饮。
  春娘看的很紧,不许申令祎吃一点冷的,寒的。冰酥烙…蟹粉酥…蟹酿橙…厨房里一个夏日都未见一点。
  春娘喜滋滋地打帘子进来,她笑皱了一张脸,说道:“二奶奶,太好了。二爷请了官差来咱们院里,仔仔细细地调查了,说是跟人为无关。”
  “咳,春娘,我已知道了。”申令祎望了一眼侍书,侍书领会,搬来了一个矮凳几。
  春娘便坐下了。“二奶奶这几日受委屈了,平白无故的糊涂账。还好,还好,至少那个赵家女不用进门来给二奶奶添堵了。”
  她很不看不上赵盼雁的为人,或者说,她看不上那些个要死要活倒贴男人的女人。
  “要说呀,打虎还是亲兄弟,姑奶奶到底是亲的,那天奴婢被赵姨奶奶叫去,姑奶奶亲自到蓁院给您和奴婢撑腰呢。”
  春娘颇为感叹地说道。
  申令祎觉得如芒刺背。姑妈和赵氏姑妈和赵氏不怎么来往,为避免自己夹在中间难做,也免了自己在她那儿晨昏定省。
  这一免,就是三四年来,只逢节礼时才去姑妈住处走动。
  春娘余光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变化,心中猜度了一番。笑着说道:“明儿就是九月初九重阳节了,二奶奶不妨今天就去看望一下姑奶奶?”
  」
  能凑合用的相公,能给自己撑腰的婆母又是自己的姑妈,申令祎看着谢允,缓缓思考着,要哄好了他,还是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曾经受过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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