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火锅,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新鲜的食材和蘸料给人无限的遐想。
周围的气氛也逐渐被火锅的烟雾和独特的香味笼罩,吃火锅对于徐栀栀来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
以前自己一发工资她都会拉着闺蜜去吃火锅,火锅是两人最大的奢侈。
徐栀栀烫好一个虾丸放进闺蜜碗里,俩人空中对视,相视一笑,心里略微苦涩。
好在过去的就过去了,不好的回忆不用追忆,人生在世留住幸福,开心,快乐就好。
俩女人的动作被在座其他几个人看在眼里,都不约而同的低头抿唇,岑樱樱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暖黄灯光的点缀下,被一种浓厚低压气氛笼罩,让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特别压抑。
“干嘛?都!”
“吃饭,嫂子,这个牛肉卷特别嫩,你尝尝。”
花芯蕊打破压抑的气氛,笑呵呵活跃着气氛。
家人们的心疼她都知道,可是人不经历过伤痛,哪知人间险恶,不撞南墙怎知回头。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只有通过不断的挫折,才能成就更加辉煌的未来。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永远顺风顺水、一帆风顺。
人心,百尺深。
难揣摩,猜不透。
每相处一次,不知道谁可深交谁要远离。
三个女人吃的汗流浃背,脸都热红了,晶莹的汗水如同雨水般不停地落,身边的男人一边照顾老婆一边谈着工作上的事。
“蕊蕊,你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哈哈!!”
“你的脸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太热了去趟洗手间洗把脸,老公在帮我点一盘羊肉卷,这家店的羊肉太好吃。”
薄卿礼摸摸她的手,依依不舍道:“去吧,快点回来。”
“知道了,粘人精。”
“咦惹!你俩够了啊!好像哥哥们没老婆似的。”花闽睿揶揄道。
“略略!就齁死你。”
花芯蕊快步走到洗手台,如饥似渴的捧几把水浇到脸上,微凉的水让她浑身燥热降了不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唉!真爽。”
“芯蕊。”
镜子里突然出现自己不喜欢的脸,花芯蕊骤然警惕起来,手都没擦目不斜视从男人身边走过。
擦身而过的时候,白逸寒猛的拉住她的手腕,神色懊悔,“我们能谈谈吗?”
花芯蕊用力一甩,白逸寒没想到她会如此抗拒,掌心里的手腕猝不及防弹开。
“芯蕊,我只是想跟你谈谈,你没必要防着我。”
他在KTV新认识了一个女人,俩人聊的很投机,今天约到火锅店吃火锅,没想到他们刚坐下没多久,就看到花芯蕊他们一群人笑呵呵的从大门走进来,在他们斜后方入座。
火锅店都是一桌一桌隔起来的,每一桌都有独立的空间,距离有些远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能清晰的看到女人脸上幸福的笑容。
看到花芯蕊去洗手间的方向,他鬼使神差也跟了进来。
花芯蕊一脸鄙夷,双手环抱靠在走廊墙壁上,“表弟,想跟表嫂谈什么?”她的话疏离又冷漠。
“芯……”
“叫我表嫂。”
白逸寒被她怼的一噎。
“我为我妈和妹妹对你做的事道歉,对不起。”
“哟!高高在上的白大少爷也会道歉,你觉得你配吗?
比起你母亲和你妹妹对我造成的伤害,好像你和你的白月光欠我的更多吧?”
白逸寒脸沉了又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知道因为我的不作为,因为我的冷暴力让你在白家受尽苦头,还差点丢了命。”
“这些我都可以道歉。”
“打住,姓白的你们欠我太多,不是你一句道歉我一句原谅就可以解决的,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可别忘了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强制我给你的老婆抽血,还冤枉我把她推下楼导致流产,甚至连她自己跳楼责怪在我头上送我进监狱,光这些你们就得坐牢。”
“什么意思?”白逸寒一脸茫然。
“白大少爷觉得呢?”
见男人还是不信自己的样子,女人冷嗤一声,“我警告你们,我手里可是有随时将你的亲人送进监狱的证据,没事别来招惹我。”
“这不可能,明明是你把田枚心推下楼梯才导致她流……”
“够了!!”
花芯蕊喝声制止他的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姓白的今生今世我们不死不休,何来原谅之说。”
“还有,以后见到我请绕道走,别来打扰我的幸福生活。”
“芯蕊,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白逸寒怎么也接受不了,以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说不爱就不爱,说抹去就抹去,难道爱的保质期这么短?
“白逸寒,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哪来的脸啊!
家里有妻子还在外面招蜂引蝶。”
“你觉得你这样的人值得我恋恋不忘吗?
你不是和田枚心爱的死去活来吗?正好我成全你们,一对奸夫淫妇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别出来霍霍别人。”
“绝配!!”
喜欢就是一阵风,而爱是细水长流。
她对白逸寒只有青春年少的一种执着,一种仰慕,本就不是刻骨铭心的喜欢被他亲手一点点磨灭掉。
她现在只想好好爱薄卿礼,跟亲亲老公过好每一天,直到天荒地老。
花芯蕊一脸不屑鄙视,嗤之以鼻,啐了一口。
“呸!”
毫不留恋转身想去找老公,结果进入眼帘的是一个矜贵禁欲的英俊男人,他背光而站。
懒洋洋的阳光倾泻在他的侧脸,为他沉稳的面容增添了一抹温暖的晖光。
一身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挺拔有型,紧致有力量,气宇轩昂,剪裁合身的西装流线型的设计勾勒出男性身形的端庄与挺拔。
特别是黑色西装裤裹着他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肌肉线条隐约显现,脑子里不知不觉想起涩涩的画面。
“哦!行走的荷尔蒙。”
薄卿礼迈出大长腿,面色黑沉,眉目冷硬,餐桌上的他等了5分钟,眼睛一直看着洗手间方向,都快成望妻石了。
怕老婆出现意外,果断找了过来,还真遇到了拦路虎。
男人越过女人站在白逸寒面前,“离我老婆远点。”
白逸寒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薄卿礼就找了过来,“表哥,我只是跟表嫂道个歉。”
薄卿礼跟他没什么话说,侧身把老婆抱在怀里,脸色变得柔和,堪比川剧变脸,秒速,“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花芯蕊圈紧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晃了晃,“没有,我不会让别人欺负我的。”
男人大掌放在她头顶揉揉,弯唇一笑,“走吧!老公给你涮羊肉吃。”
“好。”
身后的白逸寒看着渐行渐远的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心里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有些呼吸不畅。
突然那张英俊的脸回头与他空中对视,淡雅的微笑与犀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晦暗莫测,像是在给他警告。
白逸寒背靠墙壁从兜里掏出烟盒,浓烈的尼古丁气息让他的心平静许多。
几分钟后把烟蒂狠狠掐灭在透明的烟灰缸,大步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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