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蕊嗤之以鼻,冷哼道:“不过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扭头看着保镖队长,“保镖大哥动手。”
“好的,小姐。”
接着四个保镖控制住一个孕妇,田枚心双手被他们反剪背后,脚也被固定住动弹不了。
“不,你们要干什么。”
“花家大侄子,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
花闽天无所谓的耸耸肩,“嗯,我知道,可是怎么着也得让我妹妹出口恶气吧!你放心我妹妹心里有数。”
薄艳顾左而言他,一点也不担心田枚心,星星眼问道,“花芯蕊真是你妹妹?”
“你觉得呢?”花闽天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话,对于这种捧高踩低的人他不屑。
再说薄艳自己一点脑子都没有,他们都说无数遍了,花芯蕊是妹妹,花家的千金,是他们自己自欺欺人,狗仗人势罢了。
“妈,妹妹救我,救救我。”
白娇娇没心情搭理被控制住的田枚心,在帮她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A市。
薄艳无力的走到饭厅凳子上坐着,对她来说只要人不死就行。
要是胎儿在大点的话,她宁愿强制剖腹取胎儿,也不要田枚心在白家作威作福。
花芯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呢了过来,“田枚心,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说说这都第几次陷害我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当我是病猫啊!”
女人嘴角弧度上扬,像是一个端着孟婆汤的鬼魅,笑的一脸阴恻邪肆。
“不,这是什么?放开我,杀人是犯法的!”
“杀你,你的贱血还不配粘我的手,我嫌脏的慌。”
田枚心疯魔一笑,“哈哈!!你是不是以为你已经赢了,还洋洋得意呢?”
“姓田的,你的语文似乎是体育老师教的,只有竞争对手方才论输赢。”
花芯蕊冰凉的手拍拍她的脸,“啧啧!你呀还没上赛道呢!”
“姓花的,你个贱………啊!!”
脏话还没骂出口就被花芯蕊掐住脖子,“嘴那么贱那就别活了。”
田枚心的光头不停的晃,看上去像个奇丑不比的“水滴鱼”。
“这张脸,就像十九世纪没卖出去,二十世纪又砸在手里的赔钱货。”
“哈哈!!”
花芯蕊的话让客厅的人不禁大笑起来,连缩在角落里的白娇娇都忍俊不禁笑了笑。
田枚心瞋目切齿,愤然作色,“啊!!!我要杀了你,你不要以为攀上薄卿礼和花家少夫人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高枕无忧了,今天的耻辱我会讨回来的。”
“唉!你这张嘴啊!真是想给你缝起来,承认我是千金大小姐你会少块肉吗?天天活在自欺欺人中不难受吗?
“姓花的,有本事你就缝。”田枚心破罐子破摔。
“你放心,本小姐今天高兴不缝你的嘴也不要你的命,我要让你尝尝别的滋味儿。”
“你,你要干什么?”
田枚心瞳孔地震,想逃也逃不掉。
“不干什么,就是要你半条命而已,不然我心不甘。”
“保镖大哥,麻烦你们了。”
“小姐客气,看我们的吧!”
说着就捏住田枚心的嘴巴,直到成O型把一大碗黑乎乎的东西喂进对方的嘴里,一滴也没浪费。
“呜!姓花的我要让你好看!”
田枚心拼命的挣扎反抗,喉咙里跟开了锅的水一样,“咕噜咕噜”。
“那就恭候咯!”今非昔比,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软妹子了。
“我才不会输给你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贱人,我一定会让你跪着求我。”
“好啊!我等着。”
花芯蕊听到田枚心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坏笑道:“老公哥哥们,我们走,别臭死在这里了。”
“来了,媳妇儿。”
“蕊蕊等等我。”
花闽睿走到薄艳跟前威胁说道:“5个小时内不许给她解绑,不然也给你们喂点神仙水。”
“不,不解绑。”
“妹妹,媳妇儿等等我。”花闽睿健步如飞。
田枚心肚子一直在叫,感觉要放屁,连忙喊人,“妈,我要上厕所,快给我松绑。”
薄艳好像明白花芯蕊给田枚心喂的是什么了,迅速起身往大门走去,“我不敢,我出去逛街了。”
白娇娇也闻到了臭味,追了出去,“妈,我也要去。”
四肢被绑着的田枚心双腿夹紧,她看着厕所门的方向,眼睛都放着光。
肚子里跟有火车似的,“咕咕咕!!”
终于,“稀里哗啦”!!客厅里臭气熏天,连墙角根唯一的生物“蚂蚁”仓皇而逃。
田枚心是真的控制不住了,自己被屎尿糊上了,凳子底下全是。
花芯蕊给的是猛药,任何止泻药都不好使,生生拉了5个小时。
整个人虚脱的靠在椅背上,污言秽语,“花芯蕊,你个垃圾,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5个小时后,一条边牧犬冲进别墅,目的明确,快速解开田枚心手腕上的绳子,又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别墅,速度快的好似后面有鬼追似的。
门外的保镖将手里的肉递狗狗嘴巴里,摸摸它的脑袋夸奖道,“豆豆真棒,还知道臭。”
虚脱无力的田枚心看着大厅一片狼藉,认命的收拾起来,也顾不上休息。
薄艳直接舍弃了那套别墅,带着女儿住进宾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要是再找不到合作对象,她打算早点回A市。
第二天。
田枚心睡到中午才醒,下楼的时候看到几天不见的男人此时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眉头微蹙,随着手指的轻弹,烟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烟灰稳稳落在水晶烟灰缸里。
有一种久经沙场的老将风范,让人觉得他身上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沉稳与内敛。
不得不说抽烟的男人最吸人眼球的,田枚心觉得自己死乞白赖跟他蹉跎这么久也不是完全没有爱。
“逸寒,你回来了。”
白逸寒面无表情,好似看什么物体一样瞄了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
微薄的唇开口,“田枚心,我跟你说过很多遍,安分点!你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你知不知道我们来京城的目的,你这样作死,我该怎么找合作方,谁愿意跟白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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