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白逸寒打电话,他老婆三番五次给我妹妹下药,这次不是几十亿就能解决的,我要他出点血。”
花闽天的助理杨旭立马照办,心里默默给白逸寒点了根蜡。
薄卿礼剔了一眼狗笼子里的女人,锃亮的脑袋都能当电灯泡用了,衣衫不整,身上全是灰尘,邋里邋遢的让人想吐。
他的目光锐利且阴森,仿佛一支隐藏在暗处的毒箭,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田枚心觉得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被薄卿礼万箭穿心而死。
扣着脑袋的手紧了紧,“老婆,你睡会儿呗!”他不想让她看到不美好的事物。
“不困,我也不看。”
花芯蕊觉得自己就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只要他张口说话就知道什么意思。
“好,宝贝儿乖!”
“薄卿礼你够了,好像谁没老婆似的。”
花闽天真的是无语了,宠老婆一个比一个瘆得慌。
“吱呀!”
生锈的铁门再次被打开,白逸寒阔步走了进来,看上去有些颓废。
“呜……哇……”
田枚心看到来人挣扎个不停,铁笼子发出嘎吱嘎吱响声。
花闽天扬了扬下颚,杨旭秒懂,将手里的平板递给白逸寒。
白逸寒接过平板看了起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女人又给他惹事了。
视线瞄了一眼昨晚做梦都梦到的那个女人,她像个慵懒的小猫儿一样紧紧抱着薄卿礼,那种依赖信任是自己从来没得到过的。
捏着平板的手渐渐用力,指关节发白恨不得要把它捏碎。
“白总,感想如何?你也别怪我对一个孕妇心狠,实在是你这老婆就像拍不死的小强,无数次教训都学不到乖。
三番两次对我妹妹下手,这才来京城多久,我妹妹受到的伤害又有多少次,今天是时候了解了。”
白逸寒一个眼神都没给狗笼子里的女人,淡定如斯,“大少,我跟她没关系,你随意。”
“啧!白总还真是够无情的,这么说你又有新欢了?”
“大少,没有的事,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令家千金的事,我……”
“行了!找你来不是要跟你叙旧的。”
花闽天打断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他喜欢简单直接直奔主题的感觉。
“这次呢,我不要你出钱,你们欠我妹妹的用血来还。”
说话间看了一眼软糯糯的妹妹,“你俩回去,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薄卿礼知道大舅哥接下来要办的事情,他也不想让老婆看到血腥场面,起身对他微微点头,抱着女人头也不回的出了阴暗的地下室。
白逸寒看着空荡荡的椅子,心也跟着空了,抬头与花闽天四目相对,眼神坚定,“大少说吧,我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本来就是他欠花芯蕊的,该还了,也许为她做点事情心里会舒服一点。
“那行,身为A市首富,看来还是有点魄力,不过你下半生休想心安理得的活着,我会时不时提醒你曾经造的孽。”
“来人!”
闻言,杨旭带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大少爷,医生到了。”
“动手吧!当初抽了我妹妹多少血,就在他身上抽回来。”似是想到什么,“哦,对了,笼子里的那个女人也要抽,记住了一滴也不能少。”
花闽天两手插兜走到铁笼子跟前蹲下,睨着挣扎反抗激烈的田枚心,“唉!你说你喜欢上谁不好,偏偏喜欢白逸寒那个种马,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是蕊蕊挡了你坐上富太太的位置,对她敌意那么大。
其实你错了,白家人从骨子里就是垃圾,他们不会用心喜欢任何一个人,在他心里利益高于一切,我妹妹也是阴差阳错才和他结婚,她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被你们这一对渣男贱女还有薄艳害的差点丢了命。”
“呜!!!”
田枚心一听要抽自己的血,奋力的反抗,从来没后悔过的她,今天后悔了。
从头到尾她都错了,花闽天说得对,在这些事件中,花芯蕊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她只是好心救了人,却要被自己和白家人欺负凌辱。
她错了,真的错了,自己也从来不是这些豪门家庭的对手。
刚下完药还没进电梯就被一个黑衣保镖控制住,然后被关进狗笼子里,白逸寒从进来就没看过她一眼,他真的是毫无人性。
“呜!!”田枚心指着自己的嘴不停的晃脑。
花闽天不予理会,起身像个睥睨众生的王高高在上,眼神在白逸寒和田枚心身上转动,“今天仅仅只是开始。”
说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天气预报,“今天晚上正好有雨,抽完血就让他们跪外面去吧!”
“是!”
平时见惯了花闽天谦谦君子的样子,杨旭今天还有一些恍惚,这是在他身边工作三年以来,第一次看他如此暴劣阴鸷。
花闽天阔步走出地下室,这里太污秽,回家看老婆清洗清洗眼睛。
步伐坚定而有力,挺拔的背影如同一座山,宽阔的肩膀还有挺直的脊背,沉稳而又坚定。
杨旭觉得护犊子的老板是真的很帅,大声说道:“你们今天算幸运的了,要是二少爷出手,你们可能会更惨。”
白逸寒没有理会他的话,可能也是认同吧!毕竟花闽睿是真的心狠手辣。
他并没有反抗,而是主动卷起衬衣袖子让医生方便工作,看着透明管子里鲜红的血液波澜不惊,仿佛抽的血不是自己的一样。
和这边完全相反的状态,田枚心很不老实,护士扎了两针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还是保镖死死摁着她的手腕才成功。
白逸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人也虚脱很多,一天没怎么吃饭的他胃也疼了起来,眼睛也变得模糊不清。
昏迷前夕,他看到保镖把自己的血无情的扔进垃圾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这一切都是报应,是自己活该。
轰隆!!
眼看大雨倾盆而下,杨旭也不敢怠慢老板吩咐的事情,吩咐几个保镖把昏迷的白逸寒扔到雨里去,自己和另外的保镖把田枚心像抬待宰的猪一样抬出地下室无情的扔到雨里。
“呜!!!”田枚心浑身湿透,趴在地上不停的哭泣,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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