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还想买一些其他的书,既可以打发时间,又能增长见识。
飘荡着新书油墨香的柜台冷冷清清,售货员趴在桌子上打着盹。
“您好同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麻烦您给拿几本书。”
售货员见有人买书急忙起身,“劳动最光荣,好的,就来。”
顺着时月的指点,一本本崭新书籍放到柜台上。
“你好同志,能不能麻烦帮忙捆绑一下,我要寄走的。”
售货员本想拒绝,可看着小姑娘怯生生的大眼睛,拒绝的话愣是没说出口。
去后仓库拿来一个破布袋子丢给时月,“没有绳子,你就用这个吧。”
时月一看心道这个更好,忙笑盈盈道谢。
临走又不经意看到联角落里的小人书,这个也挺好的,她从小就喜欢画画。
家里就有很多连环画,重新折返回去,又挑了些家里没有的。
就是纸和笔也重新买了不少。
看着能轻松将一大袋子书拎走的时月,售货员都惊呆了,刚才她还担心她拿不走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将东西全都偷摸着收进空间后。
路过以学校门口时,就见那里已经停靠着好几辆军用卡车。
许多年轻人来来往往的忙碌着,明天一早自己也将是奔赴前线的知青。
新的人生即将起航,时月看着热闹场景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
这本就是个充满争议的时期,小人物也能活出精彩,激流勇进永不放弃。
来到理发店,将齐腰麻花辫长度缩短至锁骨下方位置,店老板出钱将头发买了下来。
没花一分钱,临走还得了不少钱。
甩了甩短了很多的发辫,感觉整颗脑袋仿佛轻了好几斤。
理发店对面就是照相馆,虽然都是黑白照,时月还是开心的走进去给自己照了两张,并加钱让老板加急洗了出来。
“哎呀同志你可真上照,介不介意我挂进橱窗里啊?为了感谢,这次的费用就不收了。”
时月当即摇头拒绝,“谢谢同志,还是算了。”
老板估计是被拒绝惯了,面上虽有遗憾,却也是微笑着将客人送走。
晚上回家给自己下了碗面,边吃,边看着已经空荡的房间。
等吃完饭,天色已完全黑下来,将行李捆包好,路上干粮她已经做好放进空间里,到时放进斜挎包里即可。
今晚她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个了解,平复好心情,合衣躺到床上闭眼开始休息。
……
昏黄煤油灯晃动着,木床上的隆起处传来痛苦呻吟声。
“老头子,可怎么办?军子发高烧了,快送他去卫生院吧?”
老太太头上包着一块布条,心疼的看着满脸通红无意识呻吟的大孙子。
刘老爷子坐在煤油灯的背光处,整张脸都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老太太见老爷子迟迟不发话,昏黄的泪眼怒瞪了过去。
刘云德抬眼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有钱就送他去吧。
一句话就将老太太堵死,想了想,起身端来一盆水,开始试着给他物理降温。
“军子?不疼了啊,不疼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到手的鸭子还能让她给飞了,真是废物。”吸了口旱烟,老爷子闷闷的说道。
看向刘军的视线是失望的,就这种脑子拎不清的孙子,真不像是刘家的种。
屋里陷入短暂沉默之中,老太太就是喜欢这个对自己嘴甜的大孙子。
二小子人是聪明,可就是太聪明反而显得凉薄。
这时房门从外被推开,刘卫国带着婆娘秋香和二儿子刘刚走了进来。
“爸,军子还有救么?”刘卫国探头看了看已经烧迷糊的大儿子,眼中满是探究,唯独少了担忧。
老爷子看了眼不停呻吟的大孙子,叹口气摇摇头。
“就看今晚的造化了。”
立于刘卫国身后的秋香,微抬头看了眼大儿子,面容有瞬间担忧。
可很快又恢复正常,面无表情的垂下头不吱声。
“二小子,你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老爷子看到沉默不做声的二孙子,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好的爷爷,那我回去了。”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抬脚就走,刚转身又回头看着主事的爷爷。
“爷,明天的转正……”
老太太闻言,嗖的抬起三角眼瞪向二孙子。
刚想出声呵斥,眼睛余光就看到老头子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卷钱。
这一刻她看向自家老伴儿的眼神是震惊的。
家里明明有钱啊。
她死死咬住嘴唇垂下眼眸,她不敢问啊,这么多年下来枕边人是个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
“给,好好听师傅的话,勤快些。”
刘刚双手接过爷爷手里三张大团结,心里的激动差点让他喜形于色。
“放心吧爷爷,我会好好干的。”说完,转身大踏步离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照顾军子。”老太太对着站立不动的儿媳一声喝,脸上的愠怒几乎化成刀子扎过去。
“走吧,为国和我去客厅打地铺,你们娘俩今晚就好好照顾军子吧。”
老爷子和刘卫国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房间,剩下老太太和秋香相对无言。
老太太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偷偷的开始呜咽着哭泣。
嘴里不停的鼓励着刘军,让他一定要撑过去。
因为她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个孙子身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煤油灯也渐渐干涸直至熄灭。
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刘家六口人皆沉沉的进入熟睡状态中。
漆黑客厅里,是刘卫国父子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突然角落里凭空出现一个人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身黑,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冰冷的眼神无丝毫惧怕和慌张。
只见她抬起手用力握紧拳头,熟睡中的六人脖颈处凭空长出一条细细藤蔓。
也没见黑影继续做什么,藤蔓就瞬间扎进他们皮肤内,自身分泌的保护液令猎物神经麻痹无丝毫察觉。
碰触到血液后便开始加速吸食,墨绿色小藤蔓开始慢慢的往赤红色转变。
随着时间推移,刘卫国的呼噜逐渐变小,直至六人彻底没了声息,前后也不过五分钟。
漆黑的夜在时月眼中却是亮如白昼,她一直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客厅内二人是如何走向死亡。
直到藤蔓吸不出一滴血,看着他们惨白的脸,时月终于露出笑容。
死了,祸害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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