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故意放缓脚步,和纪奶奶话家常,东拉西扯。
当经过二人藏身处时,那个地方早就静悄悄的。
回家后一切如旧,张东是睡觉很快的人,只要头一沾枕头,秒睡。
时月将帘子拉好,熄灯,利用空间快速移动到了早就没了声息的二人身边。
将其收进空间后闪现着快速进了后山。
尸体丢出来看了眼,将小藤蔓放出来用匕首放了点血抹到他们身上。
然后直接离开,再次回到炕上,也不过才用了不到十分钟。
第二天起床照常去学习,半点看不出异常。
时月的理解力那是没的说,本就有底子很快就能开着拖拉机去了田间大路上。
英姿飒爽的女知青,精神抖擞的开着高大拖拉机,那画面相当帅气。
将车停下后,时月跳下来找到自己小队。
刚要伸手干,纪春花笑着直起身大声对记分员喊。
“秀秀,时知青开始上工了,你别忘记计分啊。”
记分员诧异看过来,时知青不是和另外两位男社员不需要上工么?
“秀秀,给他们记上,咱可不能占人家便宜。”
“哎,好的。”杨秀秀见书记发话,忙拿出小本给他们记好时间。
因为有拖拉机装车,不再需要额外派人往回搬送。
稻谷从稻杆上脱粒既是辛苦活也是技巧活,这个时月从来没学过就没过去。
但她收割和搬送的速度快,将收割下来的稻谷搬到打谷子人员身边。
黑土生产队的打谷滚桶都是改良过的,使用起来效率还是可以的。
时月的收割速度更是奇快无比,从最初对镰刀的不熟悉,到后面挥舞自如,适应期极其短暂。
有了对比,此刻众社员们更是干劲十足。
有些经常磨洋工的惯犯此刻就难受了,如果不拿出真力气出来,那就等着被教育吧。
于是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着,偷偷看向那些把他们抛下的社员,都是眼白多于眼黑。
抹了把流入眼中的汗水,时月站直身体呼出口气。
真热!地里人头攒动,家中孩子老人齐上阵,在地里弯腰拾取落到泥地里的稻谷。
真是粒粒皆辛苦。
“时知青累了就休息会,别累坏身体。”隔壁并排的小队长纪成文扬起笑脸说道。
“好的队长,知道了。”
看着田里忙碌的身影们,大汗淋漓满脸通红,身上穿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浸透。
可没一人喊累,都在咬牙坚持着,时间不等人啊,老天说翻脸从来不和你商量的。
趁着天气好,田里的稻谷必须尽快清理完毕,并脱粒晾晒好。
三天三夜的拼命抢收,终于在第四天中午将地里所有稻谷脱粒完成。
这还没完,还要继续咬着牙将田里那些稻杆搬运回晒场周围进行晾晒。
下午上工时,发生一件大事。
有人竟敢偷运私吞稻谷,被知青院巡逻员王海洋发现。
阻挠打斗中他的腿被对方打断,可他仍是死死拖住对方,直到村里人循声赶来。
“听说这事闹的挺大的,竟还是个团伙,偷盗,私囤,转卖都有专门人负责,这可是杀头大罪啊。”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那脑袋上的那个窟窿。”
时月开始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忍不住看看那位说话幽默的婶子。
这时张东轻声对时月说道,“叶珍珍的男人也被抓进去了,听说还是主要嫌疑犯。”
“那王知青怎么样了?咱们是不是要去看看他?”时月关心的问道。
“要的要的,我听成文说,等咱们过两天去乡里交粮的时候过去探望下。”纪春花接住话头说道。
“应该的,那群杀千刀的玩意儿,那可是咱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就不知道往年他们都贪了多少走。”
时月正和几位嫂子聊着天,远远就传来阵阵哭嚎声。
几人急忙起身望去,“这又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时姐姐时姐姐,我爷爷让我喊你去大队部。”
一女童远远飞奔过来,看着时月指了指大队部,传达完自家爷爷的话。
“海燕呐,发生什么事了?”纪春花上前拉住说话女孩问道。
纪海燕喘了口气,条理清晰的说道:
“刚才隔壁村的人从咱们这后山抬了两个人下来,说是在我们后山被狼给啃了。”
“那喊时知青是为什么?”张东问道。
“那人说死掉那两人是来找时姐姐才出的事,所以爷爷让我过来喊时姐姐过去看看。”
时月表情淡定,心里却是知道肯定是那两人的尸体被发现了。
不过这么多天才发现是不是有些晚?
“那我过去看看,反正和我没关系,我天天在村里没看到陌生人。”
“就是,走走,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纪春花一把拉住张东,让她回家找下纪奶奶,让她也过去看看。
时月是住在纪大娘屋里的,她还是需要出面证明下的。
几人来到大队部时,屋里一位老妇人几乎哭死过去,身边站着一位灰头土脸的妇人。
时月刚踏进办公室,那位老妇人就嗷的一嗓子冲了过来。
直接被时月一把推开,老妇人登登后退数步,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狐狸精,你还我两个儿子的命来。”
时月皱眉,一脸疑惑和愤怒,“您是哪位啊?您怎么认识我的?”
对啊,她怎么认识时月的?
老妇人一噎,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在地上打滚。
嘴里念叨着,她两个儿子就是在找时月的,现在他们双双死掉,肯定是时月害的。
“这位大娘,请您不要血口喷人,最近秋忙,我可是从未出过村子,再说我根本就不认识您和您的儿子们。”
“这不是隔壁村大赖二赖的老娘嘛,你跑到我们村子里瞎嚷嚷什么?”
“时知青刚来我们村才多久?就从来没出过村,你俩儿子我们也没有看到,你哪来的脸过来闹?”
老妇人闻言仍旧是不依不饶,撒泼打滚,活似滚刀肉,根本就不听任何人的解释。
直到纪奶奶的到来,场子这才安静下来。
“我可以作证,时知青一直都是上工,回家,学开大铁牛,根本就没出过村,更是没有和别的村同志接触过。”
“还想污蔑?那就报公安吧,让公安好好查查你那两个儿子。”
“不行,不能报公安。”老妇人一骨碌爬起身拦在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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