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丰妈和大康妈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做生意还有这么多讲究呀。”
“那可不是,现在人人都开始做生意了,镇上的饮食店会越来越多,大家的生活条件也会越来越好,出来消费的顾客肯定也会追求更高的品质。如果和以前一样不讲究,镇上那么多餐饮店,不讲究卫生的店,人家为什么还去光顾?时间久了,迟早会倒闭的。”
大家都没做过生意,平时也接触不到这些事情,不懂这些内情。
裕玲只能一点点和大家讲明白其中的关键。
“行,那我们都听你的,你在外头见过世面,肯定不会错。”小丰妈表示支持。
大康妈听裕玲的话在理,也就没再抵触染发。
等方朝两公婆回来,大家一块出发去村口拿肉菜,接上龙振凤珍一起去店里。
大家有条不紊地进行吃早餐再备菜的步骤。
早上的顾客比昨天圩日赶集要少一些,大家慢慢地上手份内的事物后,也找到了腾出上厕所和吃午饭的时间来。
上午包点卖得还不错,很快就迎来中午的饭点。
‘繁书’每天菜色都不一样,裕玲安排好今天的菜品备菜,在门口的小黑板上写今天的菜名。
“裕玲?”
后头传来1位妇人的声音,裕玲转过身,看到了提着篮子的小花婶。
“哎哟,婶子向你贺声喜,祝贺你新店开业!这2天家里有事,没能第一时间过来道贺,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没事,谢谢婶子。头2天店里忙,你来了我们都没时间招呼你,今天来得是正正好。”裕玲带着小花婶进店,“里头坐,喝杯茶吧?”
“哎哎好。”
小花婶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店内的装修,也不知道店内的灯是哪里产的,又大又亮,把里头照得比外头的白天还亮堂。
“哎哟,听卫国叔说,这些都是‘国外’带回来的厨具吧,真漂亮,真上档次!”
“嗐,就是做饭用的,哪有什么档次的说法啊,过几年国内肯定到处都有,都能买得到,不是多稀罕的东西。”
还没带炒菜的点,裕玲正好歇会儿,带着小花婶上了4楼泡茶。
小花婶一路走一路看,啧啧称奇,“你这做的和大酒店似的,还有3层楼吃饭的地方呢,得花不少钱吧?”
裕玲笑笑没回话。
好多都是空间的羊毛,她1分钱没花,哪敢报价?
小花婶见裕玲没回答,作势小力地拍了下自己的嘴角:“你看小花婶这嘴巴,就是管不住,好奇心太重打听太多东西。”
那可爱的小动作把裕玲逗得笑出了声,“哎呀小花婶,我不是这个意思,东西都是‘父母’寄的,我不知道价格。你今天都来了,等会儿留下吃个饭,尝尝我做的菜。不过村长伯伯怎么没来呀,这2天村里事情很多吗?”
说到这个,小花婶叹了口气。
“别提了,还不是那个梁大全,和健民家的闹起来了。哦,就是你家附近那个芬子的爸爸,他叫健民。”
“健民出南洋了,3-5年都回不了1次,芬子那么大才见了2回爸爸,家里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是芬子妈1个人操持的。芬子奶奶你见过吧?”
裕玲点头,“见过,年纪大了,腿脚不好。”
“是呀,芬子奶奶腿脚又不好,平时家里的事都是靠着芬子妈1个人。你说梁大全这个人,真的是……”
小花婶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说脏话,憋了回去。
“他家的菜地跟健民的菜地挨在一起的,上个月大家摘柚花,芬子妈去隔壁村做工帮忙摘柚花,地里的活儿都是芬子奶奶在操心。”
“芬子奶奶腿脚不好,远一点的菜地也没去种菜,就种了屋门口的,这个月芬子妈下地了,才发现菜地边缘被梁大全占了一大圈位置。”
“芬子妈去找梁大全说理,梁大全却说那本来就是他家的菜地,2个人吵了起来,谁也没让谁。芬子妈气得眼睛都哭肿了,来找你村长伯伯做主。阿宝去了梁大全家和他谈,梁大全却死活咬定了那就是他的菜地,是芬子妈胡搅蛮缠。”
裕玲被梁大全的无耻行为恶心到了。
“芬子妈哪有可能冤枉梁大全呀,那狗东西天天就想着占别人的便宜,之前我们家的地就被他占了不少。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天天恶心人。”
“谁说不是啊,可是土地的记录,也不是说全部能精准到这1分1厘的,梁大全硬要说这是他家的土地,芬子妈也拿不出证明的方法。”
小花婶说到这里呸了1声,“那畜牲,欺负人家孤儿寡……啊不是,欺负人家家里没有男人顶事,竟然沿着芬子妈的菜地边缘种了1圈小白菜,真的是太恶心人了!!”
“阿宝去了几回梁大全家和他讲理,梁大全都没让他进去。这不,已经闹了几天了。”
“你村长伯伯一早就说要来给你贺喜的,这不是让这些破事耽误了么,我就自己来了,我刚刚出门的时候,他又往梁大全家去了。”
“哎,这个造孽的……我看芬子妈想拿回这点地也是难,跟1个无赖讲得了什么道理,迟早被天收!”
裕玲心道,会的,不出1个月,梁大全肯定就完了,要是梁家顺他们查得快,没几天也能把梁大全关里面去。
裕玲道:“小花婶,你回去和芬子妈说,让她别去找梁大全闹了,要是信我的话,让她再等些日子,我看梁大全1家的面相,没几天活头了。”
小花婶惊道:“真的?那可太好了!芬子妈实在是不容易,健民每年寄那点钱回来有什么用,他不在家,人家都敢欺负到她们娘儿俩头上来了,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怪可怜的。”
自从明耀伯的事以后,小花婶更加笃定裕玲是有真本事的,哪能不把裕玲的话放心上?
“我信,我回去好好和她说说。”小花婶又叹了口气,“就怕她想不开,钻牛角尖,要和梁大全闹。不过今天阿宝也不是1个人去的,家顺,就是明耀伯儿子,他没回县里,这几天在村里照顾明耀伯,听了这事,早上一起过去了。要是他能替芬子妈做主就好了。”
听到这儿,裕玲就放心了。
想不到梁家顺的速度还挺快。
“小花婶,我得下去厨房帮忙了,你先歇一会儿,一路到镇上也累了。等会儿一起吃饭,我给做个酸汤肥牛,可好吃了,你留下来尝尝。”
裕玲说着站了起来,小花婶也跟着起身,拿上篮子,拿出2罐糖出来。
“光顾着说梁大全那个畜生,忘了把这礼给你了。这是大为,就是我那儿子,前天跑船回来带的梨膏糖,说是h市特产,我带了2罐来,你拿给大家尝尝。”
裕玲笑着收下,“这我可就不跟小花婶客气啦,裕繁这2天在前头喊得喉咙都哑了,这梨膏糖送得真是太合适了!”
“喜欢就好!好吃下回我让你大为哥多带点回来。”
裕玲道了几声谢就下了楼,小花婶也没闲着,跟着在楼下顺手端个盘子倒个水什么的,等到中午和大家吃过午饭才回村里。
她记着裕玲的话,一回村就去找了芬子妈。
芬子妈正戴着草帽在地里除草,见小花婶来了,把手中的铲子放在一边,摸了把脸上的汗,“花姐怎么来了?大中午的怎么没在家歇着,快进屋坐会儿。”
“还说我呢,大中午的,你怎么下地里了。”
“也没什么事做,就随便除除草,省得心里郁闷。”
小花婶跟着芬子妈往屋里进,“早上阿宝和家顺来了,梁大全咋说啊?”
芬子妈无奈地笑笑:“还能怎么说,说我们仗着家里都是老弱妇孺,故意扮可怜,胡搅蛮缠想强占他的地。”
“呸,梁大全这狗东西做人怎么能那么无耻!要我说,地是你的,他在你地里种菜没经过你同意,你把它全挖了吃了,梁大全也说不着理去!菜种下了地就是他的了?!到底是谁胡搅蛮缠?!”
芬子妈听到小花婶替她抱不平,眼泪又止不住下来,“要是健民在的话,家里的地也不会被梁大全占了去,都怪我,我没本事,人家欺负我我还反击不了,连家里的地我都看不住,等健民回来了,我可怎么和他交代啊!”
小花婶从兜里掏出手帕,替芬子妈擦了眼泪。
“这哪能怪你啊,听过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难不成你还天天守在地里吗?天天守着就能防得住吗?这就是梁大全那缺了八辈子德的狗杂种不干人事,我们防不住贪得无厌的人。”
“听花姐的,我们先不和他闹了,随便他怎么作死怎么作去。村里明耀伯的事你听说了没?”
芬子妈吸了吸鼻子,点头道:“可是不闹地就没了啊,我不能对不起健民,他为了我们这个家,那么辛苦在外头务工,我连家里这点东西都没能替他守住……”
芬子妈说着又要哭,小花婶连忙道:“别哭别哭,花姐不是说劝你这地不要了。这个地肯定要的回来,你多等些日子。”
“等?”芬子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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