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笈从警察局从警察局离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五点钟。
距离他被警察带走,刚好二十四小时。
警察局外已经有车等候多时了。
江笈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就看到曾华清怒气冲冲的说:“大哥,我都跟你说了,时衍要对付你,要对付你,你还要往套里面钻。
时衍的电脑早就被江笈动过了手脚。在时衍收到所谓‘金佛行贿’的证据的同时,江笈也收到了。
“我告诉你,这次是因为陈青松死了,所以万毕昌的指证不能作为作为直接证据。但凡是陈青松还在,并且把你咬死,就是你送的礼。我就算跑断了腿,你今天也出不来。”
说着,他看着江笈那张疲倦的脸,收敛了脾气:“你还好吧?”
江笈揉了揉眉心:“我没事。”
曾华清:“不过给时衍发邮件的邮箱,我找人定了IP,在国外。你说这幕后的人会不会是时赐宗。 ”
江笈:“不会,如果我是时赐宗,我会利用这事来对付时赐业,而不是时赐业的手下。”
曾华清:“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是谁?”
江笈:“这么恨我的,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曾华清见江笈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只好自己推着算:“时赐业不可能,你手上还有芯片项目呢。
时赐宗,你刚才也说了,没必要。时家三兄弟,一个成了刀,一个爱慕你,只剩下一个······”
盘到最后他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时虞吧!!”
江笈没有说话。
曾华清:“他一个大少爷,怎么会知道这种金佛的存在?”
江笈:“之前在知道时衍手里有举报信之后,我让你去查了一下万毕昌的儿子。万毕昌的儿子是不是经常出入一间名叫‘不归’的酒吧。”
曾华清:“没错,他儿子之前迷上了那里的一个陪酒女,天天去。不过就在昨天,他好像想要对那个陪酒女下手,被发现后,让那间酒吧的老板给扔了出去。这跟时虞有什么关系?”
江笈:“时虞就是‘不归’的老板。”
曾华清震惊了:“我去,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之前怎么不说呀!怪不得‘不归’突然之间成为了富二代他们的聚集地。原来是时虞在背后运作呀。”
时虞作为临海最顶级的那批富二代,去哪玩,玩什么,本身就是会被其他人模仿的。
有些想要攀关系的富二代还会特地去研究时虞的动向。
如果时虞常常出入这家酒吧,还带着朋友一起去,那么大家就会自然而然的默认这地方只有有钱人才能进去。
久而久之,这家酒吧就会成为富二代们的聚集地。
这些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们有时候嘴巴不严或者酒后吐真言,随便吐出家里什么事,都很有可能被传达到给时虞。
曾华清:“也就是说,金佛的秘密很有可能是万毕昌的儿子给抖落出去的。本来万毕昌就是调查期,所以时虞就趁此机会,捅你一刀。”
说到后面,曾华清感叹起来:“这小子这么阴狠,你还把时赐宗的事告诉他!我们费 了这么大的功夫才查到时赐宗。说实话,知道你把时赐宗的事告诉他以后,我还以为你被夺舍了。
你为了查时赐宗的身份,拼死拼活的打这么多场拳,结果扭头就把时赐宗的事告诉他。这小子要是好的就算了,可是摆明了要算计你。你就等着为你的色令智后悔吧。”
江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并没有后悔。”
曾华清一脸怪异的看着江笈:“你还挺善良。不过看样子的,这小少爷挺恨你的,你俩应该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他干嘛非要置你于死地,总不能是你强了他吧。”
原本只是在开玩笑的曾华清在看到江笈那复杂的眼神的时,笑意慢慢消失:“诶!”
“我靠!!你真把人······”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的曾华清,迅速压低了声音:“那个啦??”
江笈:“如果我说那只是一个意外你信么?”
曾华清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真把那个从不用正眼看人的小少爷给睡啦?他起来后,没把你宰了?? ”说到后面,脸上开始透着八卦。
江笈:“要是宰了,你现在在跟鬼说话吗?不过,也差点······”
曾华清冷不防给江笈竖起大拇指:“哥,你真的很牛X你知道么?”
江笈:“······”
曾华清:“怪不得他这么恨你呢,我听说之前有不长眼的富二代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就想要的对他下手。结果在病床上躺三月,两只手都粉碎性骨折了。”
江笈想到了时虞那张脸,在联想到他平时的行事风格,心想道,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狂蜂浪蝶前仆后继。
曾华清咋舌道:“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你明知道是时虞要害你,你干嘛非要遭这一桩冤枉,什么好都没落着,还把芯片项目给搭进去了。”
江笈轻声自语:“总得让他把气撒了吧。”
自时衍订婚宴过后,时虞心里就对他憋着一口气。别看他平日里不声不吭,仿佛早就遗忘了这件事,实则心里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
这不一出手,就停了新科的芯片项目,还让他跑了一趟警察局。
江笈是可以躲,但躲过了这次,下次呢。
倒不如在趁着事情还在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内,让他把这口恶气出了。免得他天天惦记着怎么报复自己。
曾华清没听清江笈的说的话,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江笈还来不及说话,手机就响了,他亮了一下手机,上面显示着时赐业。
随后接了起来:“先生······对,我刚出来。正准备回去······”
简短的交谈结束后,江笈挂了电话:“时赐业找我了。这次也不算没有好处,至少可以趁机把时赐业留在我身边的眼线给拔了。”
曾华清想到了江笈的秘书,笑道:“也是你小子精,看出那天秘书的不对劲,早早的跑了,还故意去摄像头下面晃,制造不在场证明。你心里有数就行,车留给你了。 ”
他边说边下车,在关门的时候,他想了一下还是提醒道:“江笈,你行事我一向很放心,但作为多年朋友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在时虞身上,有些失控了。
停掉芯片项目这事原本不在你计划中吧。你和时虞,是不可能的,别陷太深。 ”
看着关掉的车门,江笈握紧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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