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后,姜遇先给白炁做了豆腐羹,只因听她说,那是她很久以前喜欢吃的东西,又考虑到她身体尚还虚弱,为她炖了红参鸽子汤,另外还煮了一锅清粥。
看着某人开心进食的样子,他也是欣慰地笑着。
此后,她便是自己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人了!
酒囊饭饱过后,白炁倚靠在沙发上,看着那人清洗碗筷的修长背影,又看了看怀里酣睡的小呆毛。
现在这样两人一狗的安稳时光,不正是她一直所追寻的么。
姜遇瞧着从背后搂上自己腰间的手,手中动作一顿。
“怎么了?”
“没有,就是很想抱着你,一秒钟都不想撒开手。”
虽是情话,可充斥着些许酸涩。
白炁紧紧贴着他的背,想着这个与自己纠葛了几百年的灵魂,忍不住生出一股心疼。
“我身上脏,你先过去坐着,等下再给你抱,好不好?”姜遇温柔地同她说道,像哄孩子般,“你这个样子,我可没法专心做家务了。”
白炁抱的更紧了些,在他背后摇头。
姜遇叹了口气。
这女人,又在耍小性子了。
他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抖了一下后再轻举起来,小心翼翼转过身,看着那正盯着自己眼睛的人,俯头轻吻了一下。
“这样行不行?乖,听话。”
听着那道很有磁性的嗓音,白炁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原处。
姜遇轻呼一口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总这样撩拨自己,可不行呀……
当他收拾好一切,看到那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把她怀里的毛团放到地上,然后为其轻轻盖上旁边的一张毯子。
于些微动作下,满具温柔。
姜遇看着她的侧脸,突然一愣,。
他刚才,分明看到某人嘴角快速上扬了一下,于是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这女人,分明就是在装睡,不想回自己的公寓去。
姜遇索性当做没有看到,等洗漱完后,才将她一起抱回房间。
等二人躺在床上后,白炁直接摊牌不装了,一下钻到某人怀里,牢牢扒着他的胸膛,近距离感受那令人着迷的身体。
“白炁,你确定……还要如此撩拨我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姜遇看着怀中那不老实的人儿,威胁说道。
虽然他有些腰酸,可并不代表自己没有战斗力了!
“哦?姜老师原来这么凶猛,这般欲求不满么?”白炁撑起脑袋,故意逗了他一下,然后又重新躺了回去,“想什么呢,我就是想像现在这样,安静的抱你一晚,踏踏实实睡一觉罢了,仅此而已。”
姜遇本来没什么的,可经某人这么一挑拨,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难受。
此刻,他需要某人帮他降降火。
白炁感受着他那越来越快的心跳声,还有自己腿旁,那忽然变硬的某物,倏地抬头。
心里暗想糟糕!
只见那人眼睛里正在迅速失去理智,被一股无形的欲火替代!
“姜遇,我、我开玩笑,你冷静点,冷静点……”
白炁讪讪一笑,自己没事招惹他干嘛!
她越是这副样子,姜遇就更难冷静下来,紧接着又是一个转身,径直把某人压在身下。
肆意宣泄自己的欲火。
白炁一整个呆滞住了,最后只能用略带求饶的语气说道:“别、别撕……”
要是姜遇每次都这么来一遍,谅她的衣服再多,也不禁造啊!
三十几的男人,果真是如狼似虎。
白炁深感绝望,只能任由他粗暴又温柔地蹂躏。
白炁今日刚损耗一缕元气,本就虚弱,很快就在其中昏睡过去。
第二日……
她醒了后,身边之人早就没了踪影,却发现留在桌上的一个便签,写道:
我临时有事先去工作室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记得吃。
后边还跟了一个可爱的笑脸。
白炁感受着身体内传来的奇异痛感,真是要老命了!
本来还以为在这种事上,可以稳稳拿捏某人,没想到到头来,自己还是被他压制一头。
成了那人“囊中之物”。
真是没天理……
仰天长叹一声,心想等下吃了早饭,还是赶紧溜走,此处,说什么也不能再待下去了。
白炁看了看那又没法再穿出门的衣服,一脸无语,只能扒拉出一件男士的衬衣套上,又把自己丢在客厅里的大衣穿起来,灰溜溜地跑路。
工作室……
“姜老师,你的腰没事吧,我怎么觉得……比昨天更严重了呢?”小何盯着那不停叉手扶腰的男人,神色有些狐疑地问道。
姜遇心头一紧,赶忙解释说道:“昨晚不小心又抻到了,缓缓就好了……对了,已经放假了,小何你没事的话,提前回去就行,不用等我。”
姜遇老脸直接一红。
还好此时他背对着这小助理作画,没被他发现端倪。
“好的姜老师,那我就不打扰你,年后再见!”
“嗯,年后见!”
等小何离开后,姜遇才用手背感受了下脸的温度。
自己,果然也不擅长撒谎。
出了门的小何,挠了挠头,独自一人嘟嘟囔囔,“真是奇怪,姜老师竟然也有手抖的时候,刚才的力道再大一点,那幅画差点就要废掉了。”
等姜遇回了家,发现某人已经离开了,还推脱说自己这两天有事,过不来了。
这种理由,也就只能骗骗姜老师这样的老实人了。
后日就是年关,姜遇也得需要回趟老家祭祖,或许,二人再见就得来年了。
所谓来年,也就是一个周后。
之前没遇到白炁,所以他只能料理好一切再出发,可如今不同了,有白炁帮他看顾一切,某些事也就不用太过费心。
于是就把毛团留在家里,让白炁帮忙照顾几天。
[如果你要是实在没有时间,隔一天来看毛团一次就行。]
[放心好了,我每天都会过去的。]
[嗯,等我回来。]
[注意安全,我给你的那个符纸必须带在身上,还有,记得想我……]
[好,一切听从白炁大人吩咐!]
白炁坐在办公室里,把手机放到桌上,然后随手又点了支烟,心情似乎有些不佳。
她没料到,某人要离开烟城一段日子。
以前,每次遇到年关这样的重要日子,倒也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与外边那几人凑到一起,然后吃喝玩乐几日罢了。
可如今不一样了。
她遇到了姜遇,他成为她往后生活里最重要的人,所以这样的日子,自然是希望可以与之相守在一起。
等姜遇走后,白炁去看了下毛团。
看着那无精打采、食欲不振的小呆毛,一脸被主人所弃了的模样,白炁索性直接带回了办公室。
这里起码每天有那么多“奇怪家伙”陪它玩耍,总比关在那孤零零的院子中,要好得多。
“咦?这不是那天,那个画室里见到过的长毛狗嘛,怎么在这儿呀?”
齐迹伸出他那“兽爪”,不停地揉搓小呆毛的圆脑袋。
白炁:“这狗是姜老师养的,叫毛团,他有事出门一趟,请我们帮忙照看几天。”
齐迹:“怎么会想到放我们这里,他没有家人或朋友么?我们这里可都不是活人,就不怕把他的小宝贝儿——给吞了?”
说话的同时他还做了一个鬼脸,想要吓唬吓唬这个小狗崽,谁料毛团根本不带怕的,反而兴奋的摇着尾巴冲他撒娇。
这狗,是真的憨……
齐迹一整个无语住。
没想到他堂堂活了几百年的高级雪雾兽,如今,连只狗都唬不住了。
说出去真是丢脸。
“姜老师的身世有些复杂,不好多说,总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们做好该做的事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白炁白了某人一眼,“你前几日,还阿谀奉承地叫人家财神爷,这才几天,就始乱终弃了?”
始、乱、终、弃,你怕是没文化吧,这成语能乱用?
齐迹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看您说的,小爷是那样的人么,我就随口一问。您放心,保准让它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齐迹嘿嘿一笑,带着小呆毛往楼下冲。
除夕夜很快到来,白炁几人在投票后,一致把年夜饭定为了——豪华火锅套餐。
经过一下午的准备与布置,众人在烟城烟花四绽的夜晚里,美美地享用了一番饕餮大餐!
等吃饱喝足,他们又收拾出麻将桌,在新年到来的祥和中玩了起来。
小毛团似乎很喜欢齐迹,总是趴在他身边,或许是这些人里只有他是兽种,所谓同类相吸嘛!
颜文生把东西都收拾好,还不忘去给那画中的器灵曦添了一点墨气,然后才站到几人身后,做起了战术军师,另外几人也是玩了一整个通宵,一直到天亮才各自散去。
在颜大军师的出谋划策下,白炁和慕九赚的盆满钵满,阿飞则不输不赢,最后只剩齐迹一个人在那角落,抱着小呆毛痛哭。
“再也不给你们做牌搭子了,太没人性了……以后再玩我就变成狗……”
“汪汪呜~”
“……”
傻狗,你也欺负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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