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大地上,给整个城市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活力。方二娃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红星钢铁厂的大门,径直朝着二食堂走去。
当他踏入二食堂时,已经有不少同事聚集在一起,正在参加每天早上例行的晨会。方二娃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认真聆听着领导的讲话和工作安排。
晨会结束后,方二娃看了看手表,发现离正式上班还有几分钟的空闲时间。于是,他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去一趟一食堂。他脚步匆匆地朝着一食堂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打饭窗口前。
方二娃站在窗外,透过玻璃朝后厨张望着,并大声喊道:“刘岚,在吗?”
此时,在后厨正忙着准备择菜的刘岚听到了方二娃的呼喊声。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之情,暗自猜测道:难道方二娃这是昨晚在家里跟家人商量好关于接班指标的事情了,今天特意来告诉我结果的?这样想着,刘岚赶忙放下手中的蔬菜,快步走到窗口前,脸上洋溢着笑容,爽快地应了一声:“来了!”
很快,刘岚出现在了窗口处,与方二娃面对面相见。她热情地向方二娃打招呼道:“方师傅,早上好啊!”
方二娃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对刘岚说道:“刘姐,那个……昨晚我回家后跟我娘仔细商量了一下接班指标的事儿。经过一番考虑,我娘最终还是同意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家亲戚啦。你赶紧告诉你家亲戚一声,让他提前做好相关准备。等到下个月我娘正式退休的时候,我会再过来找你的。”
说完这些话,方二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一般。
听完方二娃的话后,刘岚那颗原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变得无比踏实起来。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喜不自禁地对方二娃说道:“行嘞,那我就在这里先代替我家亲戚好好感谢你啦!”
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似的,刘岚又赶忙补充道:“哦,对了,方师傅呀,你们家这边大概想要收多少钱呢?这样我也好提前通知我家亲戚去把钱准备妥当呀!”
方二娃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难为情的神色来,他略带羞涩地回答道:“哎呀,刘姐,您也晓得这种事儿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所以到底该要多少钱呐,我心里头还真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呢。要不……你看给多少比较合适呢?”
刘岚稍稍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方二娃此刻的为难之处。然后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方师傅啊,虽说那边是我的亲戚不假,但咱俩毕竟同在一个厂里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我刘岚这个人呐,不管办啥子事情向来都是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如果你信得过姐姐我的话,那我就斗胆给你报个价,你看成不?”
“信得过,信得过!刘姐您尽管直说就是了嘛!”方二娃忙不迭地点头应承下来,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只见刘岚微笑着朝方二娃伸出右手,并慢慢地将手掌张开,五根手指齐刷刷地展现在方二娃眼前。随后,刘岚轻声问道:“你觉得这个数目怎么样呢?”
方二娃一瞧刘岚伸出五根手指,顿时喜形于色,但嘴里还是嘟囔道:“五百块钱是不是太多啦?万一您那位亲戚不乐意呢。”
刘岚听后,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神色淡定地回应道:“方师傅呀,您也知道我的性子,向来都是直言不讳。要是换做其他厂的食堂接班机会,或许这五百块还真不值得。但咱钢铁厂可不一般呐,它可是整个四九城里首屈一指的大厂!”
说到这儿,刘岚稍作停顿,目光炯炯有神地继续说道:“虽然说全四九城各个食堂帮厨的工钱都差不多,可咱们钢铁厂的福利那叫一个好哇!别的不说,就单论逢年过节发的那些东西,都够让人眼馋的了。”
“所以依我看呐,这五百块钱真心不多,我那亲戚家的媳妇能花五百块钱进到咱们钢铁厂食堂工作,简直就是捡了个大便宜!”话音刚落,刘岚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满满的骄傲与自信。
听完刘岚的这番话后,方二娃连连点头,表示完全赞同。他那张脸上流露出一丝感慨和追忆之色,缓缓地开口说道:“刘姐啊,你说得太对啦!想当年,也就是 1955 年那会儿,我就踏入了咱这厂食堂的大门。那时候啊,这厂子可不叫什么红星钢铁厂啊,它那时的名字叫做红星轧钢厂哩。而且呀,跟我一同进入食堂工作的那一拨厨子们,学做菜的手艺可都是由当时的何副厂长亲手传授的嘞!”
接着,方二娃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继续说道:“真可谓是谁都没能料到哇,当初仅仅担任着食堂代理主任一职的何副厂长,不但厨艺精湛得令人惊叹不已,就连管理方面也是如此精通呐!就在短短不过五六年的光阴里,他竟然能够率领着工人们将这个厂子发展壮大到如今这般规模,实在是了不起啊!”
说到此处,方二娃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些曾经何雨柱还是食堂主任的岁月。那段时光仿佛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昨天刚刚发生过一般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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