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洁同样如此,但她此时也明白了此事的严重性。
何雨柱声音哆嗦,“一大爷,你…你说啥?”
易中海面色坦然,心中压抑许久的事情讲出来后,此刻无比轻松,后果在此时也有些不在意了。
“柱子,这事怪我,我一直没有说出来,我当初昏了头,怪我,真的怪我,我当时财迷心窍。”
面对易中海的解释,何雨柱惨笑摇头。
“呵呵,一大爷,一大爷,你。”
一时间,何雨柱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白寡妇也起身开口,为何大清说起好话,“柱子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爹确实给你寄过钱。”
“那时候我们在保城日子也不好过,但你爹还是坚持给你们寄钱,因为这事我儿子还跟他打过架,我也因为这事没少跟他吵架。”
“当时我们,顿顿白菜窝头,吃了大半年,日子才勉强好过啊。”
何大清闷头抽着烟,一言不发。
易中海满脸愧疚,不敢抬头与何雨柱对视。
何雨柱哼哼几声,心里泛起一抹苦涩,看到那张熟悉苍老的面孔,心脏仿佛受到重击。
一时间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你,你放不下我,为什么还要走,你胡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兄妹!”
何大清欲言又止。
“柱子,你别怪你爹,是我的问题,是我事情,都怪我,是我缠着你爹,如果他不跟我走,我就…”
说着,白寡妇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
“是…是我用你们威胁他…要是不跟我走,我就让儿子抓你们两个。”
“你爹不想走,他真不想走…”
“你怪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真是没办法了,死了男人日子过不下去,要是不把你爹抓在手里,我跟儿子就会饿死啊。”
白寡妇情绪变得激动。
萧云默默听着,挠了挠头,有些说不上话,这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太过炸裂。
心里也有些可怜何雨柱,从小就被这么算计,难怪一辈子都要活在算计中。
易中海听着,不敢说话。
“你,你。”何雨柱有些接受不了,心里记恨多年的仇恨,在此时显得有些无力。
多年认为抛弃自己的想法,如今被一个被胁迫替换,一时间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老…老何,我,对不起你。”易中海见到气氛沉默,试探出声。
“滚!”
迎接他的却是何大清的一声暴喝。
易中海被吓了一哆嗦,险些跌倒,在何大清怒气冲冲的目光中,仓皇离开。
…
此时的中院内,虽然天色渐晚,但仍然有不少人聚集。
他们作为何大清的老邻居,都想来拜访一下,但听到屋内这阵阵怒声,纷纷不敢靠近。
见到易中海出来,他们立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老易啊,屋内什么情况,我们想去看看,这也不敢动啊。”一位住户开口道。
“就是啊,一大爷,屋内什么情况,我怎么听到又哭又叫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
面对众人的询问,易中海脸色难看,面对询问也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你们好奇自己去看!”
说罢,他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家,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他跟何大清关系不是最好了吗?怎么今天也不一起吃个饭,自己就出来了?”
“不知道,你们说,会不会屋里吵架跟一大爷有关系啊。”
“啊?”
“啊什么,我看啊,不好说,大院里谁不知道何雨柱就像易中海亲儿子一样,要我说,这可能啊,是争儿子来了。”
“不能吧,他们两家都是亲家了,还争这个干什么啊?”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
屋内,易中海走后,何雨柱也冷静不少,但还是闷头抽着烟,一言不发。
何大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萧云默默看着,决定加把火,让他们尽早把这个矛盾给解开。
“柱子哥,大爷,我跟你们两个关系都还不错,但这件事,我不好评价谁对谁错。”
“因为你抛弃儿子这件事,就是做出来了,柱子哥的童年,过的就是不幸福,这是事实。”
“这你不用解释,没有用。”
“柱子哥,你也听到了过去,你爹有难处,我相信,肯定也有私心。”
“我不会站在外人的角度让你大度,但我想说,人生在世,不过三万多天,你们若是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就算了。”
“如今,你们见面了,你们是想以后见面别扭,还是想自然一点,更像父子一点?”
“这一点你们自己决定。”
屋内安静下来,何大清看了看萧云,收到一个眼色后,他起身走到一边,在大包小包中翻出一个布口袋。
将布口袋推到何雨柱面前,这才打开。
里面赫然装着厚厚一沓票子。
估算一下,起码上千。
“柱子,以往是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你,没有照顾你跟雨水,我不配当爹,更不配让你叫声爹。”
“这次回来,就是想看看你,也不麻烦你。”
“但听萧云说了,我应该给你补偿你,以前亏待你,是我不对,可往后我亏待自己也不能亏待你,因为这是我这个当爹的欠你的。”
“这里是一千二百八十块六毛,是我这些年偷偷帮厨攒下的,我攒这些钱没有别的目的,就是给你说媳妇。”
“但你结婚,我不知道,这不怪你,是我当得的不称职,我现在把钱给你,算爹对你结婚的一种补偿。”
“往后,你叫不叫我爹,我都补偿你,我要把我欠你的全部补偿给你!”
何大清一番话,让何雨柱有些动容,他看重的从来不是这些钱。
他抓起酒瓶,又猛灌了几口,大口喘气,紧紧的盯着何大清。
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当即一把抱住何大清,死死拦在怀里,“爹啊,我苦啊,你不在的时间,我好苦啊。”
萧云抽着烟,也被煽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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