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钰龙颇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这许家庄园的豪华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车子最终停在庄园内的一座宽敞的庭院前,吴钰龙下车后,深吸了一口庄园内清新的空气,感受着这里宁静而祥和的氛围。
刚一下车,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佣人们立马迎了上来,连吴钰龙都享受到了同许家人一样的待遇。
只是许修竹杵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停在庭院里的一辆车。
这是一辆军车,矗立在路灯下,宛如一头雄壮的战狮,散发着强烈的威严与力量感。
车身线条刚毅而优雅,每一道曲线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流露出极致的工艺之美。
宽大的保险杠和坚固的防撞梁如同狮子的下颌,彰显出强烈的侵略性和不屈的斗志。
前大灯犹如狮子的炯炯双目,目光犀利而深邃,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为整个车头增添了几分霸气与威严。
流线型的车身线条在光线的映照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车门上的金属装饰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狮子的金色鬃毛,为车身增添了几分贵气与尊贵。
宽大的后保险杠和粗壮的排气管如同狮子的强壮后腿,稳定而有力,彰显出军车的强大动力与越野能力。
尾灯造型独特,犹如狮子的锋利爪子,闪烁着光芒,为车尾增添了几分动感与力量。
车身表面涂装着细腻的漆面,光滑如镜,反射出阳光下的点点光芒,彰显出豪华军车的尊贵与奢华。
车身颜色并非通用的军绿色,而是奇特的金黄色,上面贴着一只咆哮雄狮,还有一个金字。
许修竹面色略有些苍白,眉头紧锁,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沉重和不安。
许芷嫣几人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连忙上前关切问道。
“哥,你怎么了?”
闻言,许修竹正了正神色,沉声道。
“金家的人今天来了?不应该啊,我都没听父亲说起过。”
金家?
吴钰龙听许修竹这么说,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他不记得临安市有这么一个大家族啊。
许芷嫣三人听后面色也是猛地一沉,许芷墨咬着牙说道。
“该不会是金晨阳那个小畜生来了吧?”
金晨阳?
吴钰龙又从许芷墨口中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听她的语气,似乎并不怎么待见他。
许芷嫣此刻显得极为不安,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
双手不停地交握着,仿佛想要从中找到一丝安慰,但内心的慌乱却让她无法平静。
吴钰龙很快就察觉到她的异样,默默地站在她的身旁,没有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只是轻轻地握住了许芷嫣的手。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驱散去了她内心的寒冷与不安。
安抚好许芷嫣,吴钰龙皱着眉向许修竹问道。
“大舅子,这什么金家和金晨阳是怎么回事?”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许修竹叹了口气道,一番相处下来,他对于大舅子这个称呼也不怎么排斥,缓缓道来。
“金家不是我们临安本地的家族,是来自于华夏中部堡垒城市潭州的一个大家族。”
“最开始金家靠着狩猎魔物发家,随着逐渐发展壮大,已有不少人在人联里担任要职。”
“尤其是五年前的釜山市特大魔物潮,当时的指挥就是金家的人。”
“许家跟金家的交情得同我们祖辈说起,我们祖辈就是个生意人,搭上金家后更是顺风顺水。”
“随着两家交情变深,于是给后辈订了婚,由于我父亲是男的,老爷子也没其他子女,于是就顺延了下去。”
“到了我们这一代,金家家主便派自家长子过来通婚。”
说到这,许修竹冷笑连连道。
“这金家打的什么算盘我们能不知道?说白了就是想夺了我们许家的家业,侵吞我们许家的家产罢了,祖辈交情什么的都是放屁!”
“可我们能怎么办?与金家相比,我们就只是个普通的商人世家罢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金家长子金晨阳就是个不省油的灯,每次来我们许家都闹得鸡飞狗跳。”
“家里的佣人在这家伙眼里压根就不是人,当作玩具一样摆弄,女佣人被他玩废了好几个。”
“若不是金家亲自下场镇住舆论,恐怕这金晨阳早就身败名裂了。”
“最可恶的是,这家伙居然看上了芷嫣,金家家主也极其爽快答应下来,就是爸妈没有第一时间应承下来。”
说到这,许芷嫣接过话茬道。
“大概是因为那时候准备觉醒仪式,爸妈对我期望很高,怕我天赋高了白白便宜了金家。”
许修竹点了点头,忧心忡忡道。
“本以为芷嫣离家出走,这门婚事就会这样告吹,没想到这金晨阳这么坐不住,等到芷嫣成年了就迫不及待上面提亲了。”
“早知道他来,我就算顶着被爸打死的风险,也不会把芷嫣你带回来啊……”
许修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哥,爸难道真的没跟你说过吗?”
听许修平这么说,许修竹摇了摇头道。
“当真没有,就是一直催我快点把芷嫣带回……”
许修竹突然顿住,面色一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爸这么催我,就是为了把芷嫣带回来,在金家知道芷嫣是F级前,快点把这门亲事敲定下来。”
“如果是爸的话,确实有这种可能啊……”
许芷墨面色落寞的说道。
许修竹心里此刻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无法挣脱。
这种无力的感觉,从小一直陪伴到大。
小时候只要惹得许德文不开心,就会被逼着在他面前罚站。
他站在父亲的面前,尽管身体笔直,但内心却如同被巨浪拍打的小舟,摇摆不定。
许修竹还能记起自己那时抬头望向父亲时的情景,那张熟悉而威严的面孔哪怕在回忆中都显得尤为冷峻。
父亲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说你必须按照我的意愿行事。
许修竹知道,自己无法违抗父亲的决定,这是一种长久以来形成的家庭规矩和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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