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在空旷的走廊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给警察局内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吴钰龙被朱文进和女警从审讯室中带出,他们三人走在寂静的走廊上。
从审讯室内出来后,朱文进便松开了手,走在最前面,他高大的身影在走廊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坚实的大地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警紧随其后,双手紧握着吴钰龙的手臂,确保他无法逃脱。
吴钰龙则是一脸淡然,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朱文进有什么手段尽管来,有纳米生化作战服傍身的他可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很快,一扇铁门就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吴钰龙不禁打了个寒战,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他抬起头,望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朱文进停下脚步,他掏出钥匙,熟练地插入锁孔中。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阶梯的尽头是一片幽暗,仿佛是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
朱文进率先踏上阶梯,他的脚步声在地下室中回荡,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
女警紧随其后,她紧握着吴钰龙的手臂,引导着他踏上阶梯。
面对这未知的恐惧,吴钰龙的心中多少也开始变得不安。
地下室中弥漫着一种陈旧而阴冷的气息。
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能透过衣物直钻入骨髓。
四周的墙壁斑驳而潮湿,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长出了青苔,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诡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夹杂着些许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顶上挂着的的吊灯发出微弱的昏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偶尔,一阵冷风吹过,带动着墙壁上的水珠,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很快,吴钰龙便看清了地下室的全貌。
这里竟是一处地下囚室,空气沉重而潮湿,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铁锈气息,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与压抑。
墙壁是由粗糙的岩石堆砌而成,上面布满了岁月和囚犯们留下的痕迹。
冰冷的石壁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森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有不祥之物从黑暗中探出头来。
墙壁上偶尔会有水珠滴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恐怖氛围。
昏暗的灯光在狭长的走廊上摇曳,投射出扭曲而怪异的影子。
这些影子在墙壁上舞动,如同一个个被囚禁的幽灵,在寻找逃脱的出路。
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铁门,门上布满了锈迹和划痕,仿佛在诉说着囚犯们的挣扎和绝望。
两旁是是一间间狭小的牢房,阴暗潮湿,几乎不见一丝阳光,只有微弱的灯光从高高的窗户透进来,照亮着狭窄的空间。
牢房内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堆满了囚犯们的私人物品和书籍。
墙壁上挂着一些旧照片和涂鸦,记录着囚犯们曾经的生活和梦想。
床铺上铺着破旧的草席,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角落里,几只老鼠在黑暗中穿梭,发出细微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里头还管着不少囚犯,吴钰龙的左手边就关着个中年人。
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无尽的沧桑,眼神深邃而空洞,仿佛已经看穿了这世界的虚伪和残酷。
静静地坐在角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神迷离地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隔壁的囚室则是一名年龄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青春的稚嫩和叛逆。
身材瘦削而结实,每一次的呼吸都透露出他对自由的渴望。
见到朱文进进来,他冲着朱文进大吼道。
“朱文进,老子去尼玛的,什么时候把老子放出去!”
“你等着,你绝对会遭报应的!”
朱文进默默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他的话,响起的却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行了浩存,你跟他说有什么用,反正对人联来说,咱们都不算人。”
吴钰龙闻声望去,不远处的囚室关着一位老者,脸上写满了慈祥和平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和淡然,似乎已经看淡了世间的纷扰和争斗,双手虽然布满了皱纹,但依旧保持着一种优雅和从容。
此刻正坐在牢房一角,一边透过小窗眺望着星空一边沉声说道。
“你跟他白费口舌,倒不如省点力气下来。”
不过年轻人并没有听他的话,依旧冲着朱文进咆哮道。
“朱文进,我要是有一天逃出去了!绝对拿你全家性命!”
朱文进本不想理他,可听到这番话,也是忍不住了,转过身,一脸怒气的冲他说道。
“你小子嘴巴子给老子放干净点!找死是不是!”
年轻人没有丝毫露怯,咬着牙道。
“我不仅要你全家性命!还会在你老婆和女儿死之前……”
“你踏马的!”
没等年轻人说完,暴怒的朱文进已经用钥匙打开牢房,冲了进去。
朱文进紧握的拳头犹如铁锤般沉重,猛地挥向年轻人的面庞。
这一拳如同雷霆般迅猛,带着无尽的力量和愤怒。
年轻人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他的双眼因为震惊和疼痛而瞪大。
他踉跄后退几步,但紧接着,他的眼中也闪过一抹决然。
年轻人迅速稳住身形,紧握双拳,向朱文进发起了反击。
两人的身影在牢房内交织在一起,拳拳到肉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内回荡。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的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朱文进凭借着他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强大的身体素质,一时间占据了上风。
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年轻人的身上,每一次攻击都让他痛苦地呻吟。
年轻人看样子应该被关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身体素质远不如朱文进,很快就节节败退。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不断地向朱文进发起反击。
月光如水洒在监狱的粗糙石壁上,朱文进和年轻人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交错。
朱文进身为久经沙场的硬汉,必然是勤加锻炼,肌肉线条分明,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年轻人虽然身材略显单薄,但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硬生生靠意志挺起了脆弱的身躯,他紧握的双拳仿佛凝聚了全部的力量。
经过一轮交手后,二人随即分开,方才朱文进略微占据上风,也只是讨到半分好。
年轻人站在朱文进面前,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他身材虽不魁梧,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轻狂与不羁。
他的目光在朱文进身上扫过,仿佛在审视一个过时的英雄。
“我说朱文进,你这警察局长不会是吃干饭的吧?”年轻人轻蔑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嘲讽,“我被关了这么多天,你竟然还打不过我!未免也太废物了吧!”
朱文进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一旁的老者连声劝道。
“行了,浩存,你少说两句,别惹事。”
“放心,孟老,我自有分寸。”
年轻人笑着说道,似乎觉得事情的主导权掌握在他的手里。
同时,他似乎看出了朱文进心中的怒火,却丝毫不以为意,继续嘲讽道。
“朱文进,说白了你就是个安家扶持起来的花瓶罢了,能有多少硬实力?废物就是废物,哪怕坐上高位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朱文进被年轻人的嘲讽彻底激怒,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吞噬一切。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愤怒的喘息声。
脸上的肌肉紧绷,青筋在额头和脖颈上凸显出来,仿佛随时都会爆裂。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处发出“咯咯”的响声,显示着他此刻愤怒到了极点。
突然,朱文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音在狭窄的监狱中回荡,震撼着每一个在场的人。
他猛地向前冲去,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势不可挡。
年轻人面色如常,貌似早就预料到会发展到眼下这般地步。
他试图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朱文进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他,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脖子,提了起来。
“你这家伙想死的话,那我就成全你。”
朱文进怒吼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怒火。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年轻人彻底撕碎。
整个地下室仿佛都被朱文进的愤怒所笼罩,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息。
朱文进的手逐渐用力,年轻人的喉咙被紧紧扼住,空气仿佛被完全隔绝,窒息感瞬间袭来。
他挣扎着想要呼吸,但每一次的吸气都只能换来更加剧烈的咳嗽和窒息的痛苦。
他的双手本能地抓住朱文进的手臂,试图掰开那双铁钳般的手,但朱文进的力量远超过他,他只能无力地挣扎。
年轻人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睛开始充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紧咬牙关,没有让泪水滑落。
乃至于双腿都开始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随时都会陷入黑暗之中。
但在这生死关头,他凭借着一丝求生的本能,猛地抬起腿,用尽全身力气向朱文进的手臂踢去。
“砰!”的一声闷响,年轻人的脚狠狠地踢在了朱文进的手臂上。
这一脚如同重锤击中,朱文进的手臂瞬间传来一阵剧痛,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年轻人挣脱开束缚,落到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刚才被剥夺的空气全部补回来。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愤怒。
他迅速站稳脚步,双手紧握成拳,紧盯着朱文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仿佛在嘲讽朱文进刚才的攻击。
本来吃痛的朱文进见到这一幕,更加怒不可遏,冲了上去。
朱文进率先发难,他脚步一踏,地面都仿佛为之一震。
紧接着,他右拳紧握,带着风声呼啸着向年轻人面门砸去。
年轻人反应迅速,一个侧身闪躲,同时左拳迅猛出击,直击朱文进的肋部。
朱文进的肋部肌肉紧绷,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击,但他却毫无退意。
两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
朱文进的拳头如同铁锤般沉重,每一次出击都带着破空之声。
而年轻人的拳头则灵活多变,时而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时而又如绵里藏针般巧妙。
战斗中,朱文进突然改变战术,他一脚踏地,身体旋转,一拳从下往上轰出,直击年轻人的下巴。
年轻人见状,心中一惊,但他迅速调整身形,一个后仰躲过这一致命一击。
同时,他双手握拳,猛然向前推出,直击朱文进的胸口。
朱文进胸口一闷,但他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迅速调整呼吸,稳住身形。
他冷笑一声,迅速调整姿势,一拳再次轰出,借力打力,直击年轻人的腹部。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腹部肌肉瞬间绷紧,想要硬吃下这一拳。
奈何被久关在地下室里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一拳击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腹部传来,犹如被巨石撞击一般,剧痛几乎让他失去了知觉。
年轻人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腹部的剧痛让他无法动弹。
他紧紧地捂住腹部,额头上的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浸湿了他衣襟的前襟。
突然,他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心头,紧接着,一口鲜血从他的嘴角喷涌而出。
那鲜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它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遭受的痛苦。
年轻人痛苦地呻吟着,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他用力地抓住地面,试图借助这股力量让自己站起来。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但他仍然不放弃。
每一次尝试,都会让他的疼痛加剧,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只有对自由的渴望和对复仇的坚定支撑着他。
终于,在几次尝试之后,他勉强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但他却用尽全力站稳了脚跟,用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直视着朱文进。
他的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却显得更加坚毅和勇敢。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身体,似乎是要做最后一搏,然后猛地冲向朱文进。
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朱文进的身上,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强烈的决心和力量。
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只知道要竭尽全力,与朱文进战斗到底。
年轻人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却难以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朱文进冷静地应对着年轻人的每一次进攻,他巧妙地躲避着年轻人的拳头,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在年轻人一拳落空后,终于是让朱文进找到了机会,抬手一拳狠狠地击中了年轻人的太阳穴。
这一击如同重锤一般,让年轻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头部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动弹。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试图用力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像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体一动不动。
年轻人的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呼吸变得微弱而急促,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朱文进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他抬起脚,缓缓走近,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年轻人微弱的呼吸声和朱文进沉重的脚步声在回荡。
朱文进蹲下身,双手紧握成拳,然后缓缓地张开,将手掌对准了年轻人的颈部。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每一个指节都显得异常坚硬,似乎能够轻易地捏碎一切。
年轻人没有任何反应,可能已经彻底晕死过去。
朱文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将手掌按在了年轻人的颈部。
他的手指像钢铁一般坚硬,紧紧地掐住了年轻人的喉咙。
他能够感受到年轻人的脉搏在手指下微弱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年轻人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他的喉咙下意识的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那是生命最后的挣扎。
但朱文进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年轻人微弱的挣扎声和朱文进沉重的呼吸声。
朱文进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他仿佛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就在年轻人即将窒息之际,一旁的老者出声喝道。
“朱文进,你知道他死了会是什么后果吧?你要是不怕,尽管弄死他好了。”
老者这一番话算是给朱文进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朱文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怒火,随后缓缓松开了手,淡淡道。
“老头,今天这小子没死算是老子卖你一个面子,以后多教教这小子规矩。”
“嘴巴要还是这么臭,下次他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朱文进转身离去,没有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年轻人。
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沉声道。
“朱文进,你大可不用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当真卖老夫一个面子,难道还会把我关在这里?”
面对老者的逼问,朱文进没有理会,继续和女警一起押着吴钰龙向深处走去。
吴钰龙则用余光打量着的老者,从刚才的对话中就能听出其身份不一般。
老者似乎注意到了吴钰龙的目光,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将吴钰龙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没一会的功夫,吴钰龙便收回了目光,这老者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于为何被关在这里,他就不得而知了。
随着继续深入,吴钰龙目力所及之处变得更加黑暗混沌,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犹如鬼火一般,令人心生不安。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鼻子被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潮湿的气息所充斥。
这种气味令人作呕,仿佛混合了多年的尘土、汗水和绝望。
甚至可以闻到铁锈的味道,那是从旁边生锈的铁栏杆上散发出来的,它们仿佛也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无情。
周围空气的寒冷和潮湿,仿佛有无数只冰凉的手在触摸着他,这种触感让吴钰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尤其是当他再次呼吸时,那股浓重的霉味和潮湿的气息更加浓烈地涌入他的鼻腔,几乎让他窒息。
地牢里还关着其他囚犯,朱文进出现的那一刻可谓是吸足了眼球。
有愤怒、有忌惮、也有恨意,种种眼神投射到朱文进的身上,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面容依旧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目光在犯人们身上一一扫过,仿佛一道冰冷的刀光,让每个人都感到一种深深的寒意。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犯人们的心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犯人们见状,纷纷低下了头,仿佛是在躲避那锐利的目光。
他们中的许多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有的人甚至开始微微颤抖,手中的物品也不自觉地掉落。
整个监狱里,除了朱文进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声响,乃至于令人感觉连空气都凝固了。
看到这一幕,朱文进怒气全消,感受着手中紧握的生杀大权,好似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微笑,透露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他似乎能够感受到每一个囚犯内心的恐惧和绝望,这种掌控生死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陶醉。
对于这些囚犯的死活,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决定,不过除了部分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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