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玉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控制住了。那人拼命把她往草丛里面拖,
她拼命挣扎,丢掉手中装着香、纸的口袋,反手去掰勒在脖子上的大手,手中的口袋掉落在路旁。
那手太有力了,葛玉芳怎么掰也掰不动。
勒住脖子的手越来越有力,葛玉芳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她想扭头看看那人是谁,可是脖子被牢牢箍住,头根本扭不动。
慢慢的,葛玉芳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晕过去。
晕过去的葛玉芳,被那人拖进草丛。
在离路面两百米的地方,那人将葛玉芳平躺在草丛中。
在三合,葛玉芳也曾经是一个大美人,虽然算不上村花级别,但也是排的上号的。
匀称的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如果稍作打扮,绝对算得上美人。
不然,也生不出臧远鹏那样英俊帅气的儿子来。
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但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身上成熟女人散发出来的味道,更具杀伤力。
男子看着眼前的猎物,眼睛开始放光,他跪在葛玉芳身旁,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胡玉芳的衣扣。
葛玉芳棉衣里面,是一件毛衣,毛衣挡住了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感觉给葛玉芳脱毛衣太费劲,于是直接将葛玉芳的毛衣推到了葛玉芳脖子处。
推开毛衣,男人有点崩溃,里面居然还有一件薄毛衣。
男人改变策略,他停止了对葛玉芳上半部的进攻,转而去解葛玉芳的裤带。
就在这时,葛玉芳悠悠转醒,她看到了正在解她裤带的男人,立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男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赶紧起来捂葛玉芳的嘴。
葛玉芳看清楚了男人的脸,他就是胡德彪的四哥胡猛。
……
杨老六下地回来,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朝王俊家走去。
今天是臧中志的头七,他知道葛玉芳一定会上街买纸钱烧给臧中志。
可是当他来到王俊家院子里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王俊家没有一个人在家。
她们应该已经上街了,杨老六在心里想着。
于是他转身向街上走去。
他要去接葛玉芳,他怕葛玉芳经过箭竹岭时会害怕。
在路上,杨老六右眼皮一直跳,这让他心里更加不安。
老人们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明显是凶兆啊。
“但愿玉芳嫂子不会有事。”杨老六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箭竹岭就在眼前,杨老六走得更快了。
突然,杨老六隐隐约约听到了呼救的声音。
玉芳嫂子的声音,杨老六的心好像被锤击了一下。
他停下来仔细听,却又什么也听不到。
于是杨老六加快脚步,快走变成了慢跑。
……
此时葛玉芳正被胡猛压在身下,剧烈挣扎。
她想开口呼救,奈何嘴巴被胡猛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呻吟声更加刺激了胡猛。
葛玉芳的挣扎让胡猛更加兴奋,他见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葛玉芳,突然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向葛玉芳的太阳穴。
一下、两下。
就两下,葛玉芳头一偏,又晕了过去。
“玛德,好烈的马。”胡猛吐了一口唾沫,准备继续下一步动作。
突然,后脑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他头一栽倒在葛玉芳胸前,晕了过去。
……
杨老六沿着赶集小路,一路小跑,突然,他看见葛玉芳掉落在路边的塑料袋。
从袋子里的物品看,他断定这个袋子一定是玉芳嫂子的。
他又看见了路边被压倒的杂草,于是他沿着倒伏的杂草向森林里走。
并随手捡起一根干木棍当武器。
当他看到葛玉芳和胡猛时,胡猛正在弯腰解葛玉芳的裤带。
由于胡猛太专注,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
于是,杨老六一棍子下来,胡猛就晕过去了。
杨老六用力扒开胡猛,看到葛玉芳衣衫不整的样子,一阵心疼。
他赶紧给葛玉芳系好裤带,又把毛衣从葛玉芳的脖子处拉下来,在给葛玉芳扣好棉衣扣子。
最后,杨老六半跪下来,把手穿过葛玉芳的脖子,轻轻的把葛玉芳的头抬起来,轻声呼喊:“玉芳嫂子!玉芳嫂子!”
葛玉芳悠悠转醒,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本能的伸手要推开抱着他的人。
杨老六慌忙说道:“玉芳嫂子,是我。”
葛玉芳这才清醒过来,她看看杨老六,又看见了晕倒在一旁的胡猛,终于想起是怎么回事了。
她突然一下抱住杨老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自从丈夫臧中志死后,她突然间失去了依靠。
虽然答应了眼前这个男人,但是两人还没有住在一起。
所以在葛玉芳的心里,臧中志才是他的老公,杨老六仍然还是外人。
但是现在,他依偎在这个小她好几岁的男人的臂弯里,被他浑厚有力的手紧抱着,她又找回了那久违的安全感。
杨老六一动不动,任由葛玉芳在他的怀里宣泄。
葛玉芳哭累了,起身对杨老六道:“老六兄弟,谢谢你!”
杨老六赶紧说道:“玉芳嫂子,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有下次了。”
葛玉芳看了看胡猛,这家伙还没有醒过来。
杨老六那一棍用上了全力,胡猛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醒来。
杨老六用手在胡猛的鼻子处探了探,呼吸均匀。
他转身对葛玉芳说道:“这家伙死不了,玉芳嫂子,我们走吧。”
“嗯!”葛玉芳轻声应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草丛,回到山路上,杨老六提起装着纸钱的塑料口袋,和葛玉芳一道,往家里赶去。
在杨老六和葛玉芳走后,离胡猛晕倒的地方大约五十米处,一个女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不一会就消失在山路尽头。
女人离去的方向,正是三合村方向。
山风习习,胡猛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恍惚中,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舔舐着自己的脸,就像家里的猫向他撒娇时舔舐他的手时的感觉一样。
那舌头有点粗糙,舔上去麻麻的。
但是感觉这舌头怎么比猫的大很多。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模糊。
终于,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他看清了舔他的那个家伙。
这的确是一只猫。
确切的说是一只和猫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但是比猫大多了。
胡猛终于清醒过来,这根本不是猫,是老虎。
箭竹岭有老虎,附近村子的人都知道,但真正见过老虎的人并不多。
今天,胡猛成了为数不多的幸运儿。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胡猛吓得一激灵,“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老虎正聚精会神的舔舐着胡猛的脸,被胡猛不经意的叫喊吓了一跳。
老虎吃东西,一定要捕活着的,对死了的动物,它一点都不感兴趣。
如果胡猛不醒过来,那么老虎可能舔他一会儿就会自行离开。
但是胡猛的一声“呀!”让老虎知道了他还活着。
这一声“呀”,让胡猛今天想要逃离虎口的难度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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