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禾无奈地耸了耸肩。
说句实话,她真不懂谢应淮有什么魅力让那么多贵族名媛对他趋之若鹜。
或许这就是龙傲天文的爽点?
正当江微禾在心中默默吐槽的时候,谢应淮走了过来。
他看着盛柠离开的背影,道:“盛柠来找过你了?”
江微禾“嗯”了一声。
“她有说什么吗?”
江微禾想了想,道:“她给了我六千万让我离开你。”
“你答应了?”谢应淮目光深邃看着她,询问。
“没有。”江微禾道。
末了,她还特意补充了一句:“盛柠也蛮可爱的,一心一意想要为自己的小姑守住男人,但是她没想到我重生了。”
江微禾话音刚落,就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成功获得目标人物谢应淮百分之一的好感度,请再接再厉!】
江微禾看着一旁的谢应淮。
只见谢应淮的神情一顿,深邃的眸子似乎泛着水光与难以置信,最终沙哑地问江微禾:“你......想起来了?”
是试探,也是踌躇。
江微禾道:“想起来了一点,不多。”
其实不难猜的。
再加上谢应淮和盛柠的话语那么地明显,但凡江微禾不是个傻子,都能将盛家小女儿跟白月光联系在一起。
更何况在她刚刚来到这个位面的时候,她可是听到了苏父对白月光的谩骂。
苏父说白月光是个“傻子”。
盛柠说她小姑“智力不太好”。
只要江微禾想通了这一点,她就能确定白月光就是盛家的小女儿。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车上,谢应淮会说盛家小女儿喜欢他了。
推理归推理,但是江微禾还是有一点想不通。
为什么盛柠看着她的模样会不惊讶。
如果是亲近之人看见跟自己亲戚相近模样的人,不说惊讶也好歹会恍惚一下吧。
可盛柠的态度却让她感觉盛柠是一眼认定她就是替身,是个假冒的人。
江微禾越想这件事越想不通,一旁的谢应淮倒是恢复了以往的神情,对她道:“你还记得陈启年吗?”
怎么会记不得。
这可是罪恶的源泉。
所以江微禾点了点头。
但是她突然之间想起来了第一次开启位面的时候。
苏父苏母和她都死了,那陈启年呢?
她不信谢应淮会放过陈启年。
谢应淮问道:“你想去看一看他吗?”
江微禾“嗯”了一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
谢应淮看了看周围,将手中的酒杯放着,便带着她离开晚会。
穿着单薄的江微禾,晚风袭来,让她不禁寒颤了一下。
一辆迈巴赫行驶到他们跟前。
“上车吧。”谢应淮语气冰冷道。
江微禾点头。
两人坐在后座上,开车的司机正通过后视镜往后坐看。
谢总的这个女伴就是他的心上人吧。
但他们周围的氛围却像是冰冻了一般。
后座宽敞,江微禾靠着车窗,没有刻意去贴近谢应淮。
这男人阴晴不定的,说实话,有一些紧张的。
半开的窗外,夜风徐徐吹入。
江微禾安静地望着外面的景色,任由风撩起她的长发。
谢应淮微微眯眸。
谢应淮也许注意到了她,他声音低哑,“不是冷吗?”
一开始江微禾并没有反应过来。
“嗯,是有点。”江微禾一边回着,一边将车窗关上。
谢应淮没说话,江微禾也猜不出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双手交叠,也正不停地揉搓着,心想这谢应淮的好感值该怎么加,他现在应该没有在再动要杀自己的念头吧。
也许是因为单独的狭窄空间,她身上的樱花香味越发清晰。
他天生有警惕的心性,侧身靠近她。
这不靠近还好,一靠近,让江微禾瞬间打了机灵。
谢应淮闻了闻,低沉地问:“用的什么香水?”
曲嫣转过眸来,诧异地回答道:“嗯?就家里摆放的香水。”
那不都也是他让人准备的吗?可是什么香水,她还真没注意去看,不过在江微禾注意到谢应淮缓缓皱起眉宇,眸色变得幽暗危险。
她立马说:“你喜欢什么味道香水,我可以喷你喜欢的。”
谢应淮听见她说的话,冷冷道:“不用了。”
“嗯,谢应淮我们快到了吗?”
谢应淮没回她的话,这瓶香水本就是“她”的。
江微禾正以为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这好不容易的好感度加一,别又没了,她就不再说什么。
等到目的地后。
谢应淮和江微禾下车。
江微禾看这地方,她微微皱起眉头,而且快见到陈启年,她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谢应淮也正盯着江微禾脸上的反应看。
“害怕了?”
江微禾摇头,“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
因为他,谢应淮才变成这样,而她也就来到这个位面。
谢应淮带着她来到郊区外的别墅中,可是这周围都渗透着阴暗气息。
等谢应淮带着江微禾进去后,屋内阵阵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透着昏暗的灯光,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出现在了江微禾面前。
“啊!”江微禾本能的往后退,也差点摔倒。
谢应淮搂住了她。
对方以为时间到了,又是来这么自己的,他连眼都没抬一下。
“谢先生。”
一个毕恭毕敬地男人来到谢应淮的面前,喊了他一声。
对方才知道原来谢应淮来了。
“杀了我,杀了我。”他艰难地发出声音。
但江微禾知道,他这是声带坏了,隐约可以听清他再说杀了他。
也是被折磨成这样。
可是等他看见谢应淮身边居然还有一个人。
这忽暗的灯光正好照在江微禾身上。
他惊恐着,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江……江……”
江微禾本想从他口中还能知道白月光名字,可是对方愣是没有说完整。
你倒是说我名字啊。
江微禾看着眼前被他折磨得不像样的陈启年,她知道谢应淮疯狂,但没想到会把他留在这,日夜折磨。
谢应淮以为江微禾是害怕了,他站在她身旁,微微弯腰,将头放在她耳边,低语道:“别怕,他只不过在受罚,他太吵了,所以把他舌头拔了,顺便牙齿也一起拔了,你会觉得我做错了吗?”
此时周围的温度降至零下。
江微禾也不可能同情他,但也没想到他说不出话是因为被拔了舌头,可这又是什么送命的问题啊。
“我虽然失忆了一些,但像对他这样的人,我不觉得你哪里做的不对。”江微禾眼神坚定地说,并认真地看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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