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王,我卸下一身的疲惫,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冲去了一天的尘埃与紧张。温热的水流抚慰着我每一寸肌肤,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洗完后,我换上柔软的睡衣,那细腻的触感仿佛能拂去心底的烦躁。我回到卧室,正当我站在镜前,用毛巾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水滴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沈听景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向沉稳的他如此慌张。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我面前,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的拥抱异常用力,仿佛想将我融入他的身体,从他那颤抖的双手,我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在他的拥抱中,我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坐在床边,任由他拥抱着,然后轻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不忙吗?”
沈听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闷沉而颤抖:“刚才接到消息,警察去了那个司机的家里进行搜查,结果发现了一些录像带。”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那些录像带,记录了他杀人分尸的全过程。”
听到这里,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要命就算了,这位还是个变态呀?
我回头看了看沈听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后怕。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一瞬不瞬,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般。我明白,他此刻的紧张与恐惧都是因为我,因为那个曾经身处险境的我。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我靠近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这个动作似乎能传递给他一种平静和力量。然后,我才小声说道:“我没事了,你把我救回来了。”
我的话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沈听景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他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我,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我的存在和安全。
在他的怀抱中,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温暖。渐渐地,困意袭来,我的眼皮开始沉重。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在沈听景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在我睡着之前,我依稀感觉到沈听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仿佛是在确认我的安然无恙。
等我从沉睡中缓缓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舒适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然而,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显然沈听景早已起身离开。我望向窗外,只见太阳高照,阳光洒满了整个世界,为新的一天带来温暖与活力。
我抱着被子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让自己的思维逐渐清晰起来。等到完全醒了神,我才慢慢起身前往卫生间进行洗漱。清爽的水流拂去了我脸上的睡意,也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走出卫生间,我坐在梳妆台前,正准备梳头。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应了一声,门被推开,两个助理和一位妆造师走了进来。
妆造师热情地帮我挑选并搭配好了衣服,然后准备为我化妆。而两位助理则打算帮我整理床铺。我向来没有让别人帮我收拾床铺的习惯,正想让她们别管,其中一个助理却解释道:“您昨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沈先生特意让我们来照顾您,让您能好好休息。您就不用操心了,其他的交给我们来处理就好。”
听了助理的话,既然他已经安排了这一切,我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化好妆、换好衣服后,我对着镜子轻轻转了转身,确保一切都恰到好处。然后,我顺口问一旁的助理:“今天安排了什么行程?”
说实话,我其实并不习惯往脸上涂抹这么多化妆品。平日里,我更喜欢素颜的自在与真实。然而,在这个圈子里,形象与外表往往代表着一切。所以,只有在出门见那些贵妇名媛,或者完成沈听景交代的重要任务时,我才会精心装扮一番,冒充成那些光鲜亮丽的贵妇。
昨天,我穿着一件朴素的衣服,脸上未施粉黛,独自去了书店。那种轻松自在的感觉真是久违了,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没想到,还真有人把我误认成了学生,这让我在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怀念起那段单纯而美好的校园时光。
助理说道:“昨天的事,也不知道是谁说出去了,被人拍了照还上了报纸,现在整个香江都知道,昨天夫人和保镖走散,打车遇见了雨夜杀人魔,还好被先生带着几十号保镖救回来了。事情影响很大,夫人需要去警务处做下记录,应该也会有很多香江的记者准备采访。”
我有些惊讶地发现,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个事情竟然能闹得如此沸沸扬扬,整个香江都已经知道了?
但仔细一想,这也并不奇怪。沈听景在香江的也算是风头正盛,他的一举一动本就备受瞩目。如今家中出了这样的大事,自然会引起更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警察和记者的提问。对于警察,我需要保持冷静,如实陈述事实;而对于记者,我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毕竟他们的报道可能会影响到公众对整个事件的看法。
这时,我又突然想到,香江的记者素以言辞犀利、敢于挖掘真相而着称,这与内陆那些文风正统、报道相对保守的记者大相径庭。这让我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们的提问。
我回头对助理说:“让欧文帮我参考一下,我应该怎么跟记者说。”
助理稍微愣了一下,然后郑重地提醒我:“夫人,这是涉及到刑事案件,最好还是由官方来发言,我们不宜过多表态。”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是,如果记者直接来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呢?”
“您直接说‘无可奉告’。”助理简洁明了地给出建议。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能这么玩儿,长见识了。
于是我谨记“无可奉告”这一句金句,前往警署的路上,无论多少记者围追堵截,试图从我这里挖到第一手的新闻,我都紧闭双唇,坚决不透露任何信息。身边的助理也一直忠诚地执行着我的指令,不断重复着“无可奉告”这四个字,为我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路。
直到我们抵达警署门口,还有不死心的记者试图拦路询问。面对他们的追问,我也只是敷衍地说了一句:“无可奉告。”这句话如同一个坚固的盾牌,让我在这场媒体围攻中保持了从容与冷静。
记者们虽然渴望新闻,但也不敢在警署门口闹事。我带着助理顺利地进入了警署,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在这场风波中保持镇定。
在警署内,我坐在宽敞明亮的询问室中,几位警员以极其专业和热情的态度接待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从发现下雨决定的打车,到上了凶手的出租车,再到后来的脱险。
在我讲述的过程中,其中一个警员突然打断了我,他好奇地问道:“沈太,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在那家饭店用餐呢?而且,在遭遇危险后,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开自己的车离开,而是选择乘坐的士?”
我听了他的话,缓缓转头看向他,眼神深邃。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然后才学着沈听景释放威压的模样,慢慢地回答道:“我在那附近的书店看书,晚上顺便在那家饭店吃了饭。为什么会打车?因为我的保镖不知何故不见了,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家。”我的语气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
我紧紧地盯着他,眼神锐利如刀。他显然有些慌乱,眼神开始闪烁。我趁机继续说道:“我怎么分辨一个人有没有杀过人?我的父亲是内陆战争时期的老兵,我很多叔伯也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你说,我怎么分辨的?”
警员似乎对内陆地区有些看不上眼,或者单纯的不相信我,他冷笑道:“怎么?你的意思是,你光凭肉眼就能看得出一个人杀没杀过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怀疑。
在警署的询问室内,我继续紧盯着那位警员,我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没有丝毫的退缩。他面对我的直视,似乎被激起了叛逆的情绪,那种年轻人的倔强和不甘示弱在他的眼神中显露无遗。他身边的人意识到了气氛的紧张,纷纷上前拉他,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但他却毫不退让。
相反,他以一种更加挑衅的目光回视我,仿佛在向我发起挑战。我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火花,那是一种年轻气盛、不服输的精神。此刻,警署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一场无形的较量正在我们之间悄然展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我心中暗忖,这位警员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他的疑问显然并不友善。我不禁开始思考,香江方面现在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顾虑吗?为何他会对我,或者更准确地说,可能是对沈听景这个外来人员产生如此强烈的质疑?
这场对峙,已经不仅仅是我和他之间的个人较量,更可能涉及到了更深层次的利益纠葛和地域间的微妙关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
面对眼前这位警员的质疑和挑战,我深知自己不能有丝毫的退缩。此刻,我不仅代表自己,更代表着沈听景的形象和立场。若在这个关键时刻,作为沈听景的夫人,我选择了逃避或妥协,那无疑是对他的背叛,也会让外界质疑我们的决心和能力。
一旦我退缩了,即便沈听景不会因为这件事直接退回内陆,但这件事也会成为他事业上的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甚至可能影响到他在香江的商业布局和未来发展。这样的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个凶手被当作某一方面的人来处置,而不是基于事实和正义,那么真正的受害者及其家属将无法得到应有的安息和慰藉。他们的死亡和痛苦将被掩盖在权力和利益的斗争之下,这样的结果是我无法接受的。
因此,我必须坚定地站在这里,勇敢地面对所有的质疑和挑战。我不仅要为沈听景正名,让他在这个陌生的地界上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地位,更要为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发声,揭露真相,伸张正义。
我要通过我的言行,让所有人看到我们并不是可以任意欺压的外来人。我们有着自己的原则、坚持和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同时,我也希望通过我的不懈努力,能够为受害者争取到应有的安息和尊重,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得以告慰。
我扶着桌子,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在这一刻仿佛都得到了神秘力量的加持,变得坚定而强大。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一步一步地向那个小警员走去。我的步伐虽然不快,但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实地上,给人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定感。
小警员原本可能以为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但此刻,他看到我逐渐逼近,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慌乱。他显然不明白我这个举动的意图和目的,只是本能地感到了一种压迫感。
他慌乱地向后退去,却忘了这里是他的主场——香江警署。在惊慌失措中,他甚至拔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声音颤抖地威胁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然而,面对他的威胁,我并未停下脚步。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手中的枪也开始微微颤抖。我的做法似乎给了他巨大的压力,他不得不继续向后退去。最后,他退到了墙角,无处可退,一屁股坐在了一张凳子上。仿佛直到这一刻,他才从慌乱中被惊醒,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重新审视我这个看似柔弱却充满力量的女子。
我轻轻一笑,没有再看他,转身优雅地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场小游戏。
小警员站在那里,一脸羞愤,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他赶紧把枪塞回了枪套,手都有些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慌中完全恢复过来。他心中后怕不已,毕竟警局有严格规定,虽然配枪,但平时枪里基本没有子弹,即便有子弹,也不允许上膛,否则一旦他紧张过度导致走火,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故意吓唬他,也是因为我知道这条规定,确信他不敢轻易开枪。
小警员或许想不到那么多复杂的背后关联,但警署里的一些经验丰富的老警员却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们深知,我父亲和叔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而我作为沈家的夫人,家世背景肯定不简单。甚至有人猜测,我们家族在内陆可能有着深厚的红色背景,这样的背景若真被揭露,对香江警方乃至整个香江社会都没有好处。
当然,这些关于我们身份背景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实际上,这些都是沈听景精心策划和安排的。他为我们构建了一个既神秘又令人忌惮的身份,目的就是要让香江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对我们保持敬畏。有了这份敬畏,就很少有人敢随便插手我们的事务,这也为沈听景在香江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我通过冷静的分析和判断,成功证明了自己并非一个普通的女人。在面对险境时,我不仅没有被恐惧所左右,反而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勇气和智慧。我有能力分辨出凶手是否背负着人命,这是对我洞察力和判断力的有力证明。
因此,当凶手试图对我实施伤害时,我成功地拖延了时间,直到沈听景带着保镖及时赶到,将我从险境中解救出来。
所以,我的证词严谨而真实,没有任何问题。我清晰地描述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提供了详尽的细节和准确的描述,使得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目了然。我的证词不仅符合逻辑,还得到了相关证据的支持,因此具有极高的可信度。无论是从事实的真实性,还是从表达的清晰性来看,我的证词都无可挑剔。
沈听景当然没有外面传言中那样,带着几十号保镖浩浩荡荡地来救我。他原本以为我只是遇到了一个贪婪的出租车司机,对方可能想趁火打劫,或者在打劫过程中起了色心。因此,他当时立刻派人四处寻找我,确实派出了很多人手。
然而,当他得知我的具体位置后,并没有等待所有人集结完毕,而是迫不及待地带着几个保镖迅速赶了过来。
也是我当时看见沈听景后,灵机一动说了一句可能是堵了别人的车,要凶手出去挪车。而当时我们的车恰好停在一个相对黑暗的地方,这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一定的掩护。保镖们在四周紧密防守,确保没有任何突发情况能够威胁到我们。
沈听景他长得实在太矜贵,气质出众,乍一看过去外表就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模样,这在一定程度上唬住了凶手,让他没有一丝防备心理的就下车了。
凶手原本以为我只是个从内陆来到繁华香江求学镀金的普通穷学生,对我并没有产生太多的防备心理。在他眼中,我可能只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目标,没有任何值得警惕的背景或实力。然而,他大错特错了。
他完全没有料想到,我也是名门之后,家世背景摆在那里,和普通小孩的教育是不一样的,而且我也已经是一个成年人,并不是他所以为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来自内陆的十八岁学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误判,我们才能够巧妙地利用他的轻敌心理,无惊无险地解决了这件棘手的事情。
如果当时沈听景选择把保镖们都叫过来一起行动,那么情况可能会截然不同。凶手一旦看到那么多人,特别是那些面相不善、训练有素的保镖们,他一定会立刻提高警惕,产生强烈的防备心理。在那种紧张和高压的环境下,凶手很有可能会选择拿我当人质,以此作为逃脱的筹码。他可能会利用我对抗那些保镖,趁机逃之夭夭,远离现场。
而更糟糕的是,事后凶手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极有可能会选择杀了我,然后毁尸灭迹,以此来消除一切可能的证据和线索。
说到底,这次能够成功脱险,还是要归功于我天生自带的“团宠”属性。似乎大部分人天生就对我自带一定的好感,这让我在危机时刻更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和帮助。而且,我长得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这样的外表往往会让人放松警惕,降低对我的防备。
那个凶残的凶手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单纯无害的小白兔,虽然确实并不狡猾,但骗起人来却比大灰狼还要狠。因为我就连骗人的时候,都能保持着最真诚的态度,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我的圈套。这正是我能够在这次危机中成功自救的关键所在。
但是回过头来想一想,正常情况下,普通人,尤其是女孩子,大部分都是没有这么强烈的防备意识的,这也就是之前出现了受害者的原因。
我在等待,想看一看,那个凶手,究竟做了什么样灭绝人性的事情。
从警署出来,避开记者,回到楼王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大门外站着两个瘦弱的身影,我认出其中一个,正是昨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慧心。
叫停了车,我打开车门,站在了慧心面前。
慧心正扶着一个病弱的年长的女人,看起来有些无助的坐在路边的花坛边。
慧心感觉到有人站在旁边,抬起头看见我,脸色一喜,随即看清我的妆容和衣服,有些迟疑的胆怯。
我笑着问她:“慧心,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慧心听我叫她,小心的挂上一个笑容,努力让自己大方一些说道:“陆姐···啊,沈太,对不起,我看到新闻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陷入危险之中,我···我看到消息好担心。”
我安抚的说道:“没事,这都是意外,跟你没有关系的。”
慧心赶忙又说道:“这是我妈妈,我今天看新闻的时候吓到了,把我们昨天的事情说给我妈妈听,我妈妈也说想来感谢你。”
我看向慧心的妈妈,笑着说道:“大姐客气了,这事情真的和慧心没有关系,不过很感谢你们还特意来看望我。”
慧心的妈妈看了眼我身后的豪车和保镖们,温柔的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沈太,虽然我不知道你昨天为什么会和我女儿在一起参加谢师宴,但如果不是你请人帮忙送慧心回家,慧心也有可能坐上那辆出租车。”慧心的妈妈拉着慧心的手,有些颤抖的说道:“沈太有本事有见识,不仅可以从凶残的歹徒手下逃脱,还可以将凶手关押到警署。如果是我们慧心,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听到慧心妈妈诚挚的话,我难得的沉默了。
这也是我十分担心的事情。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人心如果是坏的,善良的人们永远会受到伤害。
安抚了几句慧心妈妈和慧心,我又让人拿来三十块钱,还给慧心。慧心妈妈和慧心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我只好说道:“这钱确实是借的,你们总不能让人家看着我住着楼王,却连借一个学生三十块钱都不还,这传出去人家会当我是什么人呀?”
慧心妈妈和慧心这才接受下来。
原本就是萍水相逢,未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我对慧心说道:“我听说你的考试成绩不错,好好学习,希望你不仅可以上中六,还能上到大学,未来找到很好的工作。”又跟慧心妈妈说道:“慧心很孝顺,你要好好照顾身体,将来她才能更顺利的走下去。”
我目送着慧心和慧心妈妈离开,才回到了车上,车进入楼王的前院,缓缓关上了大门。
我并不知道,我身后走远的母女俩,突然停了下来,对视一眼,然后抱头痛哭。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们母女俩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痛不欲生的事情,而现在,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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