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的第二篇日记中写道:
在太虚中呼吸好像都能增强自己的力量。
太虚中有很多原住民,他们的身形相貌和神州大陆的人差不多。
不过,他们的身体很弱。
神州大陆的宗师到那边都会被奉为上宾,成为一方霸主。
原住民需要神州武者帮助他们抵抗恶魔。
太虚的恶魔也很弱,至少比神州大陆记载的恶魔弱的多。
第一天到太虚有些不适应。
因为在太虚无法真气外放,新得来的身体又太过虚弱。
好像一下子从宗师变成了练肉境初期。
而且太虚中没有白天黑夜,甚至没有日月星辰,天空永远是昏黄一片。
师父给了我两颗豆粒大小的红色晶体,让我吃掉。
我吃了以后感觉身体变强了一些。
老师说这种红色晶体叫做魔晶,是杀死恶魔后从恶魔的脑子里挖出来的。
吃了这东西身体会变强,寿命也会延长。
正因为有了这东西,宗师才会不遗余力的在太虚杀恶魔。
我当时就问老师:“太虚的原住民吃的这东西岂不是一样会变强?”
老师说道:“这东西对原住民来说就是毒药,他们吃了不仅不会变强而且还会死掉。
这东西只有宗师能吃,先天武者吃了都可能会死。”
我又问老师,“那太虚的原住民可以通过修炼武道变强吗?”
老师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太虚的原住民最多只能修炼到炼皮境界。”
......
林风继续翻阅日记,这本日记并非每天都有记录,到后边甚至几天几十天才会记录一篇。
往后的好多篇记载的都是纳兰容若在太虚修炼,重新重视武学招式。
纳兰容若一直生活在一座叫做剑城的城市中,这座城市被剑宗掌控。
纳兰容若在日记中还写了一段感想。
他感觉太虚中的一切都好像是为宗师准备的一样,原住民几乎没有什么上升空间。
两个月后,纳兰容若终于有了外出的机会。
这天,师父带着我去了一个叫做猎魔荒野的荒原。
猎魔荒野之上长着很多干枯的树木,不时还能看到一处处水潭,还有不知名的黑鸟时不时的叫两声。
猎魔荒野黑色雾气缭绕,越往里走雾气越浓郁。
师父带着我走了一段,一只浑身被黑烟包裹的人形骷髅从雾气中冲了出来。
师父说这就是最低级的恶魔,战死的人族战士被恶魔气息侵染就会变成这种恶魔。
师父用斩魔剑轻松斩杀了这只恶魔,从恶魔的脑袋里挖出了一颗魔晶。
过了一会儿又碰到一只骷髅,被我轻松斩杀。
再往里深入一段我们遇到了一只三米高的骷髅巨魔。
师父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其斩杀,获得了一颗稍大一些的魔晶。
碰到第二只的时候,我勉强将其斩杀。
我的速度力量以及招式技巧都不如师父,我还要继续磨练基础武学。
师父带着我继续深入,很快就碰到了一只三米多高的荒原猛犸。
荒原猛犸一声咆哮就把我震得晕头转向。
师父的眼神变得有些凝重,他叫我离得远一些,他自己去对付那只荒原猛犸。
师父打的很小心,每次都是一击即走。
斩魔剑的每一次攻击都能削弱恶魔的力量。
两个时辰后,师父终于杀死了那只荒原猛犸。
得到了一颗黄色的魔晶。
之后师父就带着我往回返。
师父说对付这种实力强大的恶魔,一般会派四人小队,单杀的话有些吃力。
我们杀这种恶魔要用千百招。
恶魔杀我们只要两三招,所以要格外小心,被碰一下最低都是重伤。
我和师父回到城里,受到了英雄一般的对待,原住民对我们无比热情。
不得不说一下,太虚的女人都很漂亮。
很多宗师都在太虚娶了几房小妾。
太虚的女人非常愿意嫁给神州武者,这样就能生下血脉更强大的孩子,慢慢改善太虚原住民的整体素质。
林风读到这若有所思。
怪不得这些老家伙去了太虚就不愿意回来了,原来在那边有了家室。
在接下来的几年,纳兰容若都是一边练武一边出去猎杀恶魔。
纳兰容若的日记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这说明他在神州逗留的时间越来越短。
五十年后的一篇日记吸引了林风的注意。
纳兰容若第一行就写道:
真是不可思议,有人竟然能在太虚动用真气。
这人正是剑城的城主,也就是剑宗的第一代掌门。
他使用的真气武学正是万剑归宗。
城主发出了数百道剑气,斩杀了一头靠近城市的铠骨魔。
后来我才打听到,先天真功之上的星武是可以在太虚使用的。
长老们都想从城主那里学到万剑归宗。
可惜城主在两千年前脑子出了一些问题,丢失了很多记忆,忘记了万剑归宗到底是如何炼成的。
他只记得如何使用万剑归宗。
神州的几大门派都有一门镇宗星武,剑宗的星武就是万剑归宗。
可惜星武的传承太过艰难,心目中有一些无法用文字表达的东西,一些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关键信息。
林风估计他所说的这种信息很可能是精神力。
精神力是没法交给别人的,神州大陆又没有精神力的修炼方法。
所以这东西非常难学。
由此看来各个门派的星武都需要精神力,有了精神力才能学习星武。
如果每一个大宗门都有一门星武的话,那神州大陆上的星武还不少,以后有时间得去各个门派走一圈,想办法学到他们的星武。
纳兰容若也有这样的想法。
他想着既然学不到万剑归宗,那不如去其他门派碰碰运气。
结果他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各个门派的城主好像集体失忆了一般,都少了这部分记忆。
众人将这种情况归因于活的时间太久了。
毕竟这些顶尖的老宗师都活了四千年了。
起初我也以为是这个原因。
直到百年后的一天,我去看望我的好友朱洪烈。
那天他的状态非常不对,精神十分恍惚,时而能认出我,时而又认不出我。
第二天,我再去看他的时候,他恢复如常,我问起昨天的事,他居然不记得了。
但是他说他感到一股发自灵魂的恐惧,这种恐惧让他无法入定,暂时没办法回神州。
又过了几天我再去看他,发现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他虽然在极力掩饰,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朱洪烈了。
我的感知一向很敏锐,绝对不会出错。
再联想到其他宗师的异常,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猜测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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