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一,你会套麻袋吗?”
夙予繁问完见没人回答,反而是云央瑾眼光闪闪地看着她。
呵呵,略显尴尬。
随即她很快地打了个响指,寻一才落到她们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主子,阿央小姐。”
“寻一,你要随机应变知道吗?”
“知道。”
“所以你会吗?”
“不会。”
“你可以学。”
“好。”
云央瑾听完他们的对话,真的好想笑啊:
“来来来,寻一,我教你,就是拿一个麻袋把人套住打一顿,这样被打的人就看不见打他的是谁了。懂了吗?”
“懂了。”然后寻一话音一转:“可是不套麻袋,也没人看得见我,再说根本没人认识我。”
云央瑾一时语噎,虽然寻一说得也没错,但是:“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夙予繁打断他们的对话,给寻一说:
“交给你一个任务,去把阳小侯爷套麻袋,然后将他挂在内城城墙上。”
“是。”
待寻一走后 ,云央瑾问道:“夙姐姐,阳小侯爷是谁啊?”
“一个纨绔,今日以我为引在醉香酒楼砸场子。”
云央瑾很生气地说:“什么?他是个什么小泥鳅?竟敢当着姐姐的面砸场子,应该让寻一把他的腿打断。”
夙予繁捏了捏云央瑾气鼓鼓地小脸说道:“好了,走吧。办正事。”
“哼,我们去哪里?”云央瑾歪头问道。
“关押你的别院。轻功跟着我,正好检验一下,这几个月你有没有进步。”
“好呀。那群王八犊子今日还准备送我去别国,还好姐姐救我出来了。”
说是如此,夙予繁还是放慢了速度,阿央还是有进步空间的。
别院。
云央瑾兴奋地说:“姐姐,一个不留,还是先看看?”
而夙予繁看着阴沉的别院说:“你去看看,我一个不留。”
“嗯?”夙姐姐啥意思啊?
夙予繁解释道:“你在这里待了有一段时间,应该熟悉这里,你去救她们出来。我去解决那些暗卫。”
云央瑾恍然大悟,歪头看着夙予繁说:“这才是姐姐带我来的目的吧,嗯?”
夙予繁面色坦然:“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快去,交给你了。”
“好吧,放心,打晕我也会把她们带出来。”说着便蹦蹦跳跳地进去了。
今晚的月色倒是比昨晚的动人,圆月高挂,树影斑驳。
夙予繁运起轻功,飞进院子,落在众暗卫面前。
身后的星宿剑出鞘,拦住他们的去路。
她二话不说,直接散出内力威压,震得暗卫们动弹不得。
直到他们看见,夙予繁再次起身蓄力从天而降。
星宿剑被赋予内力直指地面,以剑为中心,所有人都被冲击倒地,七窍流血而死。
别院里的其他暗卫,都被夙予繁这边吸引过来。
夙予繁一边让年糕感应哪里还有人,一边以星宿剑为媒介,划向那些人的脖子。
神奇的是,星宿剑并未沾染半分血迹。
如果此刻有顶尖高手在这里,就会发现夙予繁所使用的就是内力半化形。
实际上杀人的是夙予繁剑上所甩出去的内力。
与此同时,内院。
“你是那个院子的女子?你要做什么?”她见云央瑾孤身一人,拿着匕首朝她走来。
云央瑾语速极快地说:“先别说话,跟我来,我带你们出去,外面的那些护卫都死了。”
却见那人还在叽叽歪歪:“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主子呢?”
“你还惦记着什么主子?哦,我忘了。”云央瑾一个手劈,将人打晕。
这个人应该是已经被喂过离魂药,洗脑了。
唉~也不知道院子里有多少个人吃了。
就在云央瑾将所有院子的女子都带出来的时候,夙予繁已经清理好战场。
她找到云央瑾问:“怎么样?都出来了?”
“嗯。就是有几个已经被喂过药了,不太听话。”
夙予繁一脸欣慰地说:“没事,带出来就好,我有办法。”
随即,空气中传来一阵香甜。
除了云央瑾和夙予繁外,全部都倒下了。
“姐姐,这是?”云央瑾不解地问。
夙予繁面无表情地解释道:“这么多人,目标太大。我将她们收起来,待明日再做打算。”
“嗯,回府吧。”
别院外,二人仿佛是在饭后散步一般。
夙予繁突然想到:“对了,我最近要处理这些事情,行踪不定,你自己安排。后日,你哥和案观就来了,你自己把握好机会。”
云央瑾内心有些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嗯,我会的。”
距耀都三百多公里外,乐安镇。
乐安客栈。
店小二如同设定好的台词一般:“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流金上前和小二交涉:“住店。剩下的房间我们全包了。”
店小二一听是个大手笔的人,喜笑颜开:“好嘞,客官里面请。”
上好的天字号房间。
杭辞意不经意地问道:“流金,距耀都还有几日?”
一个呼吸间,流金根据自己的经验说道:“回王爷,按照我们的速度还有三日。”
杭辞意按了按眉心说:“好,今晚好好休息。下去吧。”
“是,谢王爷体谅,属下告退。”
耀都城外,流年山庄。
夙予繁通过年糕提供的位置,旁若无人地走到山庄的演武场。
身后跟了几个怎么追都追不上的“小菜”。
演武场一群人轮番挑战寻屿,却都被打趴下。
寻屿懒得和他们纠缠,能用最少的招式制服,就用最少的招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不服输的人,冷漠地问:“服了?”
几人都忍着疼痛,纷纷说道:“服了,服了。”
倒是那位统领,面上还是不服气,咬牙切齿地说:“哼,我们是不如你厉害,但我们主上的墨羽军定不输你。”
“墨羽军?”寻屿回想了一下,在川冥山脉的那群人,说道:“是不错。”但比我,还是差了些。
但是那位统领却会错了意,骄傲地说:“那是,等我们主上回来,定要与你再比一场。”
“无所谓,奉陪到底。”这句话一出,再配上寻屿面无表情的脸,可谓是欠揍极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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