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予繁终于想起来。
这不就是电视剧《余年》里面男主和女主的剧情吗?
异曲同工啊。
早死的好友,报仇的你,杀亲的仇恨,决裂的她。
再加一个,有婚约而不自知的你们。
但是阴差阳错间,黎生做的反而比男主好。
“我以前看过一个话本,情况和你很像,但是却又复杂得多。”
黎生不理解:“这样坎坷的故事居然还有人能想象出来?夙丫头,你也讲讲,我高低得看看有多复杂。”
众人都看向夙予繁,包括年糕,眼中流露着期待。
夙予繁回想着剧情,娓娓道来:“话本的主角称为男主、女主。男主和女主两情相悦并有婚约。
但女主的哥哥要杀男主,结果男主的知己因帮助男主被杀,男主要杀了女主哥哥报仇。
按照计划万无一失,男主会亲手杀了女主哥哥,但最后男主身边最忠诚的护卫,也是从小照顾保护男主长大的叔叔,冲出来杀了女主哥哥。
男主清楚知道女主和女主哥哥之间的关系,但是一直隐瞒着女主。在被女主怀疑质问时,发誓说不是他杀的。
后面男主因为权势和爱意,瞒着这件事和女主成亲。
成亲后女主知道了真相,和男主吵架要给自己亲哥报仇,但却对男主下不了手,在女主的质问下,男主再次保证不是他下的命令。
于是,女主将仇恨转移到杀了哥哥的男主叔叔身上,扬言要杀了男主叔叔。
所有人都拦着她,但其实她自己也知道杀不了,只是找一个宣泄口,一个被欺瞒的宣泄口。
因为男主叔叔是话本里面的武力值巅峰。
甚至为了保证男主被外派后的安全,女主暂时放下了仇恨,让男主叔叔好好保护男主。”
(《某余年》这段剧情确实复杂,无法说得面面俱到,此处简写,大家看一乐就好。)
黎生道:“这……确实挺复杂的,与枕边人兄长的死有直接关系,枕边人又想杀了从小照顾他的叔叔,那两人最后怎么样了?”
夙予繁摇头:“不知道,后面话本就结束了。”
杭辞意分析道:“对于两个人的关系,复杂就复杂在,男主全程参与,但对女主兄长没有亲自动手,所以他对女主并未撒谎。
而他也并不敢向女主坦言,他就是要报仇让女主兄长死,在女主面前,他把自己摘得很干净。”
夙予繁看向杭辞意,心中诧异:“这倒是,你分析的不错。”我还未想到这层。
男主明知真相,为了得到权利,为了婚姻的稳妥,在婚前不告知女主。
结婚后,也许是自以为吃住女主了,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将此事瞒住,反而让女主知道。
男主报仇没有错,但不应该瞒着杀亲之仇与女主结婚。
有人问,为什么一开始女主以为是别人杀了他哥,没有想去报仇,而知道是男主参与,就嚷嚷着闹腾着要报仇。
也许很简单,别人要杀她哥,她管不了,人家不看她的面子很正常,她也知道自己的份量。
但是男主不一样,男主与她相爱,明知道是她哥,却不愿意看在她的面子上放她哥一马,所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不重要。
而黎生,一是不知道杀的人是心爱之人的亲弟弟。
二是阴差阳错,两人在一起之前知道了真相,最后都做出了不在一起的决定。
或许一开始黎生还想着挽回柳书照,但当黎生想明白,自己即使知晓柳书尧的身份,还是会动手杀了的时候。
黎生便知道他们永远都不会在一起。
黎生的选择是正确的。
黎生瞬间支棱起来了:“我可与他不一样,我没有他那么卑劣,杀了就杀了,居然骗仇人妹妹成亲。”
杭辞意拧眉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便做了,报仇无错,但不应该对当事人装作无辜。两人的恩怨暂且算一换一已了结,决裂的原因当是在于亲近之人的欺瞒。”
夙予繁点头:“是这样。例如陌生人杀了你的亲人,你会恨,而与你关系亲近之人杀了你的亲人,你会更恨。
杀亲之仇在当事人眼里是无法看到公正的,即使你知晓自己的亲人罪有应得该杀,你也无法正常和刽子手相处,最好的结局就是死生不见。”
“杀亲之仇,你们本就不该在一起。”杭辞意对黎生道。
黎生叹息:“如今她应该儿女环绕膝下,我、已经放下了。”
夙予繁问:“你当年解了毒,为何不回去?”
黎生脸上满是释然:“我何曾不回去,那次看到母亲与照儿还有照儿的孩子相谈甚欢,我一个死了十年的人,又何必出现去打扰她们的生活。”
黎花白止了泪,语气真诚又坚定:“师父,你收养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给你养老的。”
黎生闻言看着黎花白,眼神有些恍惚:“其实,你和照儿的容貌有些相似。”
噶?
一句话给在场的人干懵了!
黎花白更是立马开始扭曲爬行,势要远离黎生。
不是吧,难道因为他和柳小姐长得像,所以师父才收养他的?
那师父会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难怪师父时而对他关心异常,时而又逮着收拾他。
想明白后,梨花白叫声凄厉:“师父,你、你竟然……我可是男的!你不能这样!”
黎生瞬间黑脸:“给老子闭嘴,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可是真男人!”
夙予繁脑中风暴渐起。
【年糕,把东朝国与此事相关的资料再给我调出来。】
【好。】年糕一个蹦跳隐入丛林,回到了系统空间。
“黎老头,你刚刚是不是说你出征前一晚,似乎见过柳书照,还把你扶进了屋?你再仔细想想。”
黎生疑惑:“是,我那晚就是喝醉出现了幻觉,倒也是圆了我见照儿一面的心愿。”
黎花白张大嘴巴,恍然大悟道:“师父,这就是你爱喝酒的原因?”
黎生的脸不好意思地红了红,并未反驳。
夙予繁没理会这些,继续问:“那你第二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黎生道:“十几年了,我哪记得这么清楚。”
夙予繁:“你再仔细想想。”
杭辞意蹙眉沉思,赵枫和黎花白一脸懵,这是在干嘛?
黎生不解其意,但还是仔细回想:“我第二日似乎比平时醉酒头更痛,腰也痛得很,其他的真的记不得了。”
夙予繁勾唇一笑,似乎发现了什么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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